再說了,這是女廁所,保不準有哪個小姐過來上廁所就被撞見了,畢竟廁所門沒有門鎖,隨手就能推開。
“砰。”
我的話還沒說完,廁所門就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粉紅色絲襪的女人,她看了我和花顏一眼,拉起我的手臂就把我帶走。
“離愁,你怎麼來了?”
我有些尷尬,一邊被她拉著走,一邊問她,同時內心還很忐忑,擔心離愁把這事告訴花姐,因為離愁和花姐的關係似乎很好。
“以後最好不要和場子裏的姐妹糾纏,否則你遲早會死在這裏。”離愁一直把我帶進她的休息室才放開我。
“還會死?不至於吧?”我被嚇到了,問她會怎麼死。
“精盡人亡,這不是嚇唬你。”
離愁讓我坐在床上,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子給我,讓我打開。
“什麼東西?”
我嘀咕著打開盒子,發現裏麵裝著兩個小瓶子,瓶子隻有止咳糖漿那麼大,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
瓶身上沒有說明,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那瓶東西你收起來,以後在場子裏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塗抹了之後再做,這樣就會鞏固腎氣陽精,不至於流失掉。”
她從我手裏拿起來一瓶放在桌子上。
我也知道做那種事做多了會腰酸背痛,四肢無力,身體會變得很虛,所以也沒矯情,爽快地收下。
“剩下的這瓶是我給你做保健用的,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每天晚上來我這裏做一次保健,連續做一周就能鎖住腎氣,很難被奪走。”
離愁指著我手上剩下的那瓶東西解釋著。
我奇怪地看了她幾眼,心想腎氣陽精這東西沒必要說得這麼玄吧,還說什麼鞏固奪走,真是誇張。
離愁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麼,走到我麵前,從我手上拿起瓶子,把裏麵的液體倒出來一點放在掌心摩擦,然後讓我脫掉褲子。
“別開玩笑。”我緊張地看著離愁。
離愁板著臉再次出聲讓我脫下褲子,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我也隻能把褲子脫掉,然後又被她要求脫下了裏褲,露出了我那猙獰的小兄弟。
離愁低頭看了我一眼,伸手抓住我的兄弟,一邊搗鼓撥動,一邊把手上的油塗抹在上麵。
十幾秒後,我感覺身下暖暖地,小腹也很溫暖,像是喝了一小杯藥酒,小兄弟很快就在離愁的搗鼓下堅挺了起來,但一點都沒有要射的感覺。
離愁幫我按摩了10分鍾才收手,讓我帶上油離開了。
還別說,被她弄了那麼一下,我渾身都是力氣,感覺強壯了很多。
難道是花姐讓離愁暗中幫我的?要不然我和離愁非親非故地,她幹嘛要幫我?
下半夜,我沒有事情做,在休息室玩遊戲玩到淩晨3點多,夜總會裏突然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她一上樓就要點我。
花姐找到我說了這件事,說那人是劉雯,一直叫著要我出臺,但被花姐搪塞掉了,讓她改天再說,說我生病了沒上班。
“哪有趕走客人的理?大不了我再客串一次男公關。”
我有些遺憾,一直到今天都沒能辦了班花劉雯。
“改天吧,小姑娘人挺好,我不想讓她死在這裏,等她身體好點,我再讓你給她出臺。”
花姐抽著煙對我搖頭說道。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身體不好?
花姐說劉雯身邊肯定有個很要好的閨密,那個閨密不一般,等哪天劉雯不跟她閨密接觸了,再讓我給她服務。
我聽得雲裏霧裏,幾乎一句話沒聽懂,她身體不好關閨密什麼事??她都聯係兩次把劉雯糊弄走了,讓我損失了兩次機會,我要是說不埋怨花姐那都是假的,但又不敢當麵發牢騷。
今晚很太平,玫瑰手下的人被花姐開除了很多,誰都不敢亂來,所以今晚沒有客人死掉。
我在夜總會裏這麼長時間,也算是領教了那些小姐的能力,她們簡直是紅顏禍水,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客人掏錢。
最可怕的是她們的床上功夫,之前死了那麼多人就足以證明。
早上下班後,我打車迴到宿舍,正好碰到起床洗漱的陳山。
“這麼早起來?”我古怪地看著陳山,這貨平時都要睡到8點才起床洗漱去上班,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早上5點多就在洗漱?
“別提了,公司領導發神經,讓我們6點到公司開會,沒準時到的,不但要扣工資還要延長實習期。”
陳山雙眼通紅,眼袋很重,一看就知道昨晚出去浪了。
他說自己早就受不了那個屁工作了,今天開完會拿到工資就走人,再也不去公司了。
聽他這麼說,我靈機一動,說你要不要來我這?
“草,你是認真的嗎?”陳山激動了,他之前都問了我好幾次,想去我公司,但都被我搪塞了。
“當然。”我點頭。
其實陳山除了愛挑事外還是挺靠譜的,又能打架又不怕事,講義氣有原則,雖然痞了點,但幹起正事來絲毫不含糊。
以前我是服務員,地位低,現在我是領班,有一定話語權,可以讓花姐接受陳山入職天堂夜總會。
有了陳山幫忙,我對付玫瑰的信心更加充足。
“說吧,你在哪個公司上班?”陳山激動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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