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玫瑰精致的臉蛋,下意識走到了她麵前。
然後玫瑰就抓住我的手伸到裙底,帶著我的手撥弄她的關(guān)鍵部位。
“嘶。”
她輕輕地喘氣,目光開始迷離。
“想要玫瑰姐嗎?”
她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我的腹部有旺盛的火焰在燃燒,點頭說想要,然後立馬迴過神來,臉色微變,轉(zhuǎn)身跑出了衛(wèi)生間。
玫瑰指使過黑寡婦害陳山,說明玫瑰想對付我,甚至可能會殺我,那我肯定不能再跟她有親密接觸了,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山在淩晨3點半的時候醒了,他說頭疼,讓我給他倒杯水喝。
等他喝完水後,我見他神誌比較清醒,就問他和黑寡婦間的事。
陳山說他記不太清楚了,反正這事也有他一半的責(zé)任,因為他平時就愛搭訕美女。
“你差點就被掏空身體,精盡人亡了,以後別跟夜總會裏的小姐亂來,我能救你這一次,下次可能救不了你。”
我鄭重地叮囑陳山。
陳山連忙點頭說知道,他吃了一次虧,肯定長記性了。
我讓他當心點玫瑰,因為我們算是花姐的人,而玫瑰和花姐是死對頭,玫瑰暫時動不了花姐,一定會拿我們下手。
“這個我知道,但是黑寡婦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做那種事把我弄得這麼狼狽!”
陳山震驚地問我。
“我也不太清楚,不瞞你說,我來上班的第一天就有客人死在小姐的肚皮上,死狀跟你今天的情況一模一樣。”
陳山聽到這話,一臉的後怕。
“媽的,這麼邪乎?老子還是第一次聽說真有女人能把男人掏空身體弄死。”
我沉著臉讓陳山繼續(xù)休息,然後去二樓大廳的服務(wù)臺後找到了花姐。
“花姐,你跟我說個實話,陳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緊緊地盯著花姐。
這件事在我心裏憋了很久,我今天必須從花姐那裏得到答案。
“很想知道?”
“嗯,很想知道,因為我不想讓今天這樣的事再發(fā)生。”我堅定地點頭。
“告訴你也沒關(guān)係,我們夜總會裏的部分小姐有吸精的能力,通俗來說就是男人口中的狐貍精,被男人碰到了就想一直跟她歡愛,直到精盡人亡,耗盡最後一分力氣。”
花姐端起紅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紅唇上殘留著紅酒,顯得更加紅潤鮮豔。
她繼續(xù)說小姐吞下男人的精華,可以滋陰養(yǎng)顏,變得更加年輕漂亮,所以我看到的很多小姐都是越來越漂亮,並且充滿誘惑力。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陽精的事情?”我震驚了,以前還以為隻有電視劇裏才會出現(xiàn)。
“很多克夫的女人,其實就擁有吸陽精的能力,而且不少拍毛片的女演員也有吸陽精的能力,但是這種女人終究隻有極少數(shù)。”
花姐解釋道。
我點頭表示懂了,然後又追問花姐關(guān)於油和套的事,但花姐閉口不提,沒肯告訴我,說這些是夜總會的絕對機密,整個夜總會都隻有一兩個人能知道,就連曾姐都不知道。
我也沒追問她,待到下班時間就和陳山迴了宿舍。
陳山以前下班迴來都要出去找妹子嗨,可今天一到宿舍倒頭就睡,一點精力都沒有,這也讓其他室友感到很新鮮。
我洗洗弄弄也躺在床上休息,一覺睡到4點,起床洗漱完就準備去夜總會上班。
以前我是服務(wù)員,隻要5點準時到就行,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是夜總會領(lǐng)班了,算是領(lǐng)導(dǎo)級別的,每天至少都要提前半小時到夜總會做準備工作,確認小姐的出勤狀態(tài)和健康情況。
我下宿舍樓,沒走出去幾步,一根棍子迎麵砸在我頭上,把我打倒在地上。
我隻感覺眼前一黑,然後腦袋上火辣辣地疼,伸手摸了一下,滿手的血。
“給我打,往死裏打。”
一群人吆喝著拿棍子往我身上打,把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打破了,血液滲透出來,把衣服都染紅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打我!”
我蜷縮在地上,護住腦袋大喊。
“要怪也隻能怪你小子膽肥,居然敢動我們浩然哥的女人,打死你都不嫌多。”
他們不給我喘息的時間,棍子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把我護在腦袋上兩隻手都打得血肉模糊。
“啊!”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劇痛,躺在地上邊打滾邊慘叫。
“草,你們好歹讓我知道是誰打了我吧。”我憤怒地叫喊。
“聽清楚了,我們老大是馬浩然,你動了我們浩然哥的女人,今天是浩然哥給你的一點教訓(xùn),以後別讓我們見到,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聽到?jīng)]有!”
帶頭的黃毛提著木棍,指著我放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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