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病痊愈第一天上班,我就得知了一個壞消息:玫瑰為了跟花姐競爭,居然招收了很多男服務員和男公關,還招收了好幾批高質量的小姐。
玫瑰這一係列動作之後,花姐頓時處在下風,生意被玫瑰搶走了大半,導致她手下的小姐跳槽了很多,全都去其他場子幹了。
現在依舊跟著花姐的人,隻有不到10個,其中有幾個我熟悉的,潔西卡,小柔,離愁她們。
原本夜總會裏不做女人的生意,如今在玫瑰的經營下也火爆起來,她手底下的男公關賺得最多的一個,曾經一夜就賺了50萬。
“我擦,不可能吧,一夜賺50萬?就算是四五線的女明顯陪富商一夜,也不一定能賺50萬吧。”
我驚訝地看著花姐。
花姐對我搖頭,說來找小姐的男人裏,很多都是底層人民,隻給嫖資,而出來找鴨子的女人全都是富婆,並且十個裏麵有十個都是寂寞的。
隻要鴨子能把那些寂寞的富婆伺候好,別說是錢了,她們連命都肯給你。
我先是震驚了幾秒鍾,然後心裏靈機一動,跟花姐說既然現在夜總會裏同時有饑渴的男客人和女客人,那麼為什麼不直接讓男女客人互相發生關係呢?
我這話一說出口,就被邊上站著的小柔嘲笑了,她說出來玩的男人可能對女人沒有要求,但是出來玩的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很高,尤其是富婆,因為她們不缺錢,也不缺男人,隻是缺優質的男伴侶。
“這要怎麼辦?生意都被玫瑰搶走,再這麼下去,夜總會老板會把場子都交給玫瑰打理的!
我擔憂地問花姐。
花姐點了一支煙,說還有辦法,我問她辦法是什麼,她又冷著臉不說。
實話說,我還挺怕花姐的,她一板起臉,我就不敢靠近她,更不敢麵對麵跟她說話。
“這些天,場子裏死了很多人,全都是男顧客,玫瑰和她手下的小姐都一個樣,做事太急,這麼做是沒法長久的。”
花姐深吸一口煙,吐出繚繞的煙霧。
然後,花姐就讓我們去做事。
我本以為能有什麼事可以做的,結果客人一進門就被玫瑰手下的小姐和男公關搶走,根本沒我半點事。
“不行,我們經營的模式一定要改變,不然真的會被花姐打壓得混不下去!
我皺著眉頭,臉色十分沉重。
關於改變經營模式這事,我的腦子裏已經有初步的想法了,隻等著具體實施,找個時間跟花姐說說,得到她點頭答應就能立即施行。
“喂,風子,跟我來!
我正在樓道口盤算著,陳山突然跑過來找到我,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三樓陽臺。
“幹什麼?”我奇怪地問他,以為他又闖禍了。
“你猜誰來了?”他興奮地在我耳朵邊低聲說著。
“來我們夜總會?誰?”我摸不透他的心事。
陳山興奮地直喘粗氣,一邊透過陽臺往外看,一邊讓我猜一下誰來了。
“看你這激動的樣子,來的肯定是熟人,我猜是劉雯!
我稍一思考,隨口說了個名字。
“草,差點被你猜中了,”陳山搓著雙手,冷笑起來,“告訴你,是劉雯的男朋友來了!
“劉雯的男朋友?”我愣了片刻,立馬反應過來,“你是說馬浩然?”
“可不是!”
陳山指著夜總會外的停車場,說他在外麵巡邏的時候親眼看到馬浩然從停車場走過來,估摸著現在也快到大門口了。
他的話剛說完,一樓ktv門口的迎賓小姐嬌氣的“歡迎光臨”傳到我耳中,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真看到了馬浩然。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人模狗樣地,唇紅齒白,梳著大背頭,白白淨淨的樣子像極了很多當紅小生。
在他身後跟著一群人,那些都是他的跟班,其中就有那天在宿舍樓門口打我的黃毛等人。
“媽的,自尋死路!
我一看到他們,臉色頓時變得冰冷。
富二代不愧是富二代,夜總會和女人是他們生活中永恆不變的主旋律。
估計馬浩然是玩遍了全市夜總會,今天來天堂夜總會嚐嚐鮮,因為我們天堂夜總會不是本市最好的夜總會,甚至都排不上前十,但勝在小姐多而且質量高,隻是名氣和環境,地位位置等因素不行。
“搞不搞?”陳山沉著臉問我的意思。
“當然搞,他既然敢叫人打我,就應該要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我冷著聲音說道。
陳山問我怎麼搞,趁他不注意把他騙到衛生間暴打一頓還是怎麼的。
我搖頭說不用那些個招數,我有特殊辦法。
陳山問我是什麼特殊辦法,我說你等著看吧。
話剛說完,馬浩然就領著一群小弟上到了二樓夜總會,從夜總會迎賓小姐身邊經過的時候,手還在她們的臀部狠狠地抓了幾下。
馬浩然這麼一大群人進夜總會,肯定輪不到花姐招唿,剛進門就被玫瑰帶著一群妖嬈性感的小姐帶去大包間。
“怎麼辦,人都被玫瑰帶走了,我們恐怕碰不到馬浩然他們。”
陳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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