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思思姐交待的事,我們一定完成,而且這個人還是個有錢的富二代,出臺一次能賺不少,何樂而不為呢。”
她抿嘴對我笑了笑,然後從我手上接過酒杯就要關門。
“對了,你等會有空嗎?”她突然叫住我。
“有空,有什麼事?”我奇怪地問她。
“等會能去我休息室一下嗎,我有事找你。”她對我笑了一下,然後也沒問我同不同意,就關門迴到了包間。
我摸摸鼻子,苦笑不得。
那個小姐叫海棠,是玫瑰手下的頭牌,同時也是天堂夜總會的頭牌,最出名的就是她的口活,據(jù)說曾經(jīng)一夜用嘴巴口死過兩個客人,這件事讓她一夜成名。
我挺排斥和玫瑰手下的小姐接觸,但又很好奇她找我究竟有什麼事,索性等會去看看吧,有危險再跑也來得及,我一個大男人怕個屁。
“啊!好熱!”
酒水送進去沒過10分鍾,包間裏就傳出了馬浩然痛苦的叫聲。
包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我站在外麵都隻能隱約聽到點聲音,看樣子馬浩然已經(jīng)快不行了。
“啊,你們這群魔鬼,滾!”
半小時後,我站在包間外隱約聽到馬浩然在包間裏怒吼,緊接著包間房門“砰”地一聲被打開,然後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從裏麵跌跌撞撞地跑出來,雙眼通紅地跑下5樓。
我一看那人就認出他是馬浩然,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趕緊跑進包間問小姐發(fā)生了什麼。
“本來再做完這一次,他就會精盡人亡,但他中途推開我們,拿著衣服跑了出去,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海棠站起來慢悠悠地從沙發(fā)上拿起丁字內(nèi)內(nèi)往身上套。
“草,這都讓他跑了,真是命大。”我不爽地歎氣,心想真的是便宜那家夥了。
鬼知道他最後關頭發(fā)什麼瘋,居然會主動推開小姐跑掉。
想到這裏,我跑下樓,問前臺的花姐說馬浩然有沒有付錢。
“付了,給了我一張銀行卡,把密碼告訴了我,就走了。”
花姐拿出一張建行卡對我說道。
我問她裏麵有多少錢,花姐說3萬。
“嘖嘖,臨走前居然還知道要付錢。”我嘖嘖讚歎了幾聲。
“發(fā)生了什麼?我還是是頭一迴看到匆匆忙忙跑走的客人。”花姐收起銀行卡。
“是這樣的。。。”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花姐。
“確實奇怪。”花姐沒有責怪我,輕聲念叨了一句就沒跟我說話,自顧自地玩手機,在微信界麵不知道跟誰聊天。
一般的客人如果在夜總會裏待到超過12點,那就肯定會在夜總會包夜和小姐玩一個通宵,到第二天早上才會走,像馬浩然這樣中途跑走的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4點40左右,客人們陸續(xù)從各個包間出來,排隊結(jié)賬走人,每個人的眼袋都很重,而且氣色很不好,臉色還很蒼白。
我在結(jié)賬的人群裏看到了黃毛,他是扶著扶手下樓走到前臺的,看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死,虛弱到了極點,看來晚上沒少被小姐榨汁。
“什麼!要1萬?”
他結(jié)賬的時候一聽到要付1萬,頓時驚叫,然後就到處環(huán)顧著想找馬浩然。
“如果你在找你的朋友的話,就不用找了,他在淩晨3點多就走了,隻給自己結(jié)了賬。”
花姐的指間夾著一根煙,輕聲說道。
“草,這個狗日的。”
黃毛輕聲嘀咕,這一幕被我暗中錄了視頻,包括他罵馬浩然的話。
“輝哥,我們可沒錢啊,雖然我們玩的不是頭牌,但是每一個也要1000塊,輝哥幫我們啊。”
這時候,毛輝手下的一群小弟走過來,一個個虛弱地對他哀嚎。
“算我倒黴,這些人的賬全都算在一起,我給結(jié)了。”
毛輝無奈地揮手,心疼得臉皮都在抽搐。
我在邊上看得暗爽,毛輝那貨雖然家裏有點小錢,但他平時拿不到太多零花錢,一個月估計也就5000。
“一共是3萬。”
花姐算好了賬。
“什麼?3萬?為什麼要這麼多!”毛輝忍不住大叫。
“小妹們的出臺費一共是2萬,還有1萬是酒水費和包廂服務。”
花姐給毛輝解釋。
“媽的,我認栽,那個狗日的馬浩然,是不是提前知道這家夜總會的消費很高,所以提前逃票了。”
毛輝不爽地小聲嘀咕,這一幕一滴不漏地被我拍到了手機裏。
現(xiàn)場有很多客人排隊等著結(jié)賬,毛輝也沒臉吃霸王雞,隻好忍痛掏出銀行卡結(jié)賬走人。
“哈哈哈,風子,你看到?jīng)]有,黃毛那群人吃癟逃走的樣子,真是好笑,媽的,太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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