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審一直持續到早上5點才結束,這一次的招聘總共招到了45個人,全都是一流的貨色,隨便拉出來一個都不比玫瑰手裏的頭牌差。
傍晚5點上班的時候,幾十個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製服,齊刷刷地站在我們麵前,那氣勢,那陣仗簡直絕了。
“好,你幹得很好。”
花姐看到這些人,滿意地對我點頭,然後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有10萬塊,是我這次招聘的獎金。
我驚喜地接過銀行卡,連聲道謝,卡上寫著密碼,裏麵有10萬,這可是絕大多數人3年多才能賺到的啊!
花姐跟我說過,我每招到一個人就給我2000提成,那麼50個人就是10萬,我忙著招聘工作居然把這事都給忘了。
接下來,花姐帶著新人把整棟樓的所有樓層都逛了一圈,給她們簡單介紹一下就讓她們散了各自迴家,說是明天正式上班。
“花姐,為什麼讓她們走啊?我們今天就可以和玫瑰搶生意了啊,我們這麼多優質的小妹,還怕她不成?”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走到花姐跟前說道。
“明天再說吧,我有點事。”
花姐一反常態地沒有罵我,揚頭看了看樓下大廳,然後匆忙下樓去了,估計都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
“怪了,花姐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花姐的背影陷入沉思。
最近花姐變了好多,不再是從前那個強勢,雷厲風行的夜總會大姐大了,手段軟了不少,都不怎麼來夜總會了,而且行蹤飄忽不定,不知道在忙什麼。
聯想到之前王嬌跟我說的事,我心中一動,趕緊跑去財務室找到了王嬌。
她正在核對財務表,看到我來了都沒跟我打招唿,忙得很。
我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問她花姐最近在幹什麼,還把今天花姐的異常舉動也跟她說了。
“唉,看來她又去那裏了。”
王嬌放下手上的文件。
“那裏?哪裏?”我緊緊地盯著她追問道。
王嬌沉默了幾秒鍾,才跟我說了兩個字:賭場。
“什麼!”我當時就震驚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花姐去了賭場?”
在我印象裏,花姐是個很有克製力的女強人,平時最大的不良癖好也隻有一個,就是抽煙。
她怎麼會去賭場?那裏麵可都是些賭錢賭紅了眼的登徒子啊!
“上次你碰到我去花姐辦公室對吧,那次我就是給花姐送錢去的。”
王嬌猶豫了會,繼續開口對我說道。
“居然還有這種事,”我眉頭緊鎖,“上次你給花姐送去多少錢?”
“100萬現金。”
“嘶,100萬?”我震驚了,然後問她全輸光了?
王嬌點頭默認,還說100萬隻是個零頭,因為花姐賭錢不是第一次了。
我問她錢是哪來的,因為王嬌隻是個會計,月薪4千出頭,不可能有100萬。
王嬌沒有迴答,隻是歎了口氣。
我看到她這副樣子,頓時就明白了,看來王嬌是做假賬從夜總會的賬戶上拿的錢,難怪她上次跟我說迴不了頭。
“花姐在哪個賭場?快告訴我。”
我向王嬌問清楚賭場的位置就趕了過去。
大陸沒有正規的賭場,所有的賭場都是暗中開設的,花姐去的賭場就是一個老板私下裏開設的,場子在本市算大的,而且那個老板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賭場能開很長時間。
我打車到了賭場外,發現那是一家高檔酒店。
“沒錯,就是這裏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確定了此行目標。
王嬌說的賭場就在這家酒店裏,因為開設賭場的老板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賭場是開設在酒店房間裏的,非常隱秘,一般人都別想進去,隻給有錢人提供賭錢的場所。
進酒店的時候,保安沒有攔我,諒他們也不敢攔我,畢竟我這一身穿著都得幾萬塊,是曾姐帶我逛商場的時候買的。
進了酒店,我對前臺說自己是來賭錢的,讓她給我安排位置。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是酒店,隻提供住宿和吃飯,不是賭場。”
前臺工作人員歉意一笑,對我迴道。
“你他麼耍我?”
我毫無預兆地一拍桌子,瞪著眼睛大吼,鬧出的動靜引來了經理,他問我有什麼事。
我說老子過來是賭錢的,一分鍾幾百萬上下,讓他們趕緊給我安排地方。
“好說好說。”
經理不經意間看了眼我手腕上的機械表,頓時露出了和藹親切的笑容,讓我跟他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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