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再煩我了,每次找我都給我帶來麻煩。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目的,再找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皺著眉頭瞪了她幾眼,就從馬浩然身上收迴腳走了。
額頭上被馬浩然用木棍砸破了,破了一個血窟窿,我迴宿舍照鏡子看傷口比較深,能隱約看到裏麵的頭蓋骨,但我卻沒受什麼影響,隻感覺腦門很疼。
室友幫我找來酒精給傷口消毒之後,貼了張大號的創可貼,讓我聽劉雯的勸,這幾天先別來學校,等風聲過了再迴宿舍住,萬一被馬浩然帶人逮到,就不是破個頭那麼簡單了。
我說自己不怕他們,想看看馬浩然能搞出什麼事來。
夜總會的玫瑰那麼難纏,我都能從她手上把客人全都槍光。夜總會裏的客人形形色色,我都能在他們之間遊走,給他們安排到中意的小姐,區區一個在校大學生,能把我怎麼樣?
我迴到宿舍時,沒看到陳山,問了室友才知道陳山去他爸的公司了。
陳山是個有點小錢的小富二代,家裏有幾個公司,雖然沒到億萬富翁的級別,但是家產也有個幾千萬。
陳山的家教很嚴,他父母從小就不許他做這個,不允許他做那個,而陳山的性子天生桀驁不馴,於是從小就跟父母對著幹,經常闖禍。
所以他父母一直不把公司交給他,怕他把公司玩砸了,而且平時也不給他太多的零花錢。
不知道他這次去他爸的公司是幹什麼的,如果是繼承家產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候我可以拓展一下夜總會的外包服務,和陳山展開合作。
我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收到了陳山發來的消息,很簡短,隻有幾個字。
我打開微信一看,臉色驟變,趕緊打車去找陳山。
陳山在微信上說他們家破產了,他爸把他叫去公司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
一路上我都感到不可思議,陳山家裏是做皮革生意的,這種傳統行業要破產也很難,尤其是他家坐擁千萬家產啊。
當我趕到他爸公司門口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陳山坐在門口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山,出什麼事了?”我跑到他麵前問他。
“我爸媽騙了我,我們家不是做皮革生意的,皮革生意隻是個幌子,我爸媽真正經營的是賭場,他們在公司裏開設了一個很大的賭場供人賭博!
陳山看到我,歎了口氣,對我說道。
“賭場生意?”我挑了挑眉,“賭場生意用不了多少成本,就是需要資金周轉,一般來說,隻要能正常運作就不會破產,你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媽的,就在前幾天,我爸媽開設的賭場被人舉報,讓警察給一鍋端了,因為賭場裏賭得很大,我爸作為賭場老板,被抓進了警察局!
陳山掐掉煙頭,鬱悶地搖頭。
我聽得直蹙眉,安慰他說別急,我會幫他想辦法撈出他爸。
“對了,你媽呢?你爸被抓走了,那你媽呢?也被抓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陳山。
“沒有,”陳山沉著臉搖頭,“我媽為了救我爸,去找林子豪了。”
“林子豪?”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了一下。
陳山說林子豪也是開賭場的,是維也納酒店的老板,他的賭場就開在酒店裏,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他的賭場開了這麼多年都沒事,哪怕現在是嚴打賭博的時期,他的賭場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反而越做越大。
“你是說豪哥?”我很快就反應過來,說我去過他的賭場。
“對,就是他,他的真名叫林子豪,以前在我爸的公司裏做過一段時間,後來不知道怎麼就離職了!
陳山歎了口氣,說他爸開的賭場就是被林子豪搞倒閉的,應該是林子豪向警察舉報的,以林子豪的影響力,絕對能做到這一點。
“那你媽有危險啊,她是一個人去的?”
我麵色微變,趕緊追問陳山。
“嗯,我是被我爸的私人秘書叫過來的,這些事也是他告訴我的,不然我也被蒙在鼓裏!
“那還發什麼愣,速度去林子豪的酒店找他,他既然把你爸媽的賭場弄倒了,肯定沒安好心,你媽這時候去找他求情,那是羊入虎口啊!
我拉著陳山打車趕到維也納酒店。
陳山被我那麼一說也急了,慌忙跑進酒店,說要找林子豪。
“這位先生,我們老板目前不在酒店,有事的話改天再約吧!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對陳山說道。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那天借錢給花姐的李經理。
李經理也認出了我,對我點頭打招唿。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要見到林子豪,不然我把這個酒店給燒掉!
陳山咬牙大叫。
李經理正要說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短暫的通話後,說他們老板在頂樓3001房間等我們,讓我們直接上去。
“看來是林子豪打電話給他,讓他放行的!
走進電梯,我小聲地跟陳山說著,反複叮囑他,讓他到時候不要衝動,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
上到30樓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3001房間,房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媽!哪個畜生幹的!草。”
陳山進去一看,頓時憤怒地大喊。
我進入房間,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頭頂,雙腳踩在地上,她的頭發劈散著,衣衫淩亂破碎,下半身沾滿了白色粘稠的液體,身上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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