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感覺到一陣的頭疼,如果是鬼什麼都好辦,偏偏都是為什麼良家婦女,讓她們收不是,扔不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找謝玉解決吧,好歹她可是夜總會的二把手,這個世界上除了大老板之外就是她能夠鎮(zhèn)住那些混蛋!
在玫瑰看來其他夜總會的領(lǐng)班就是狼,十足的狼。
“找謝玉不太好吧,這會讓她覺得楊風(fēng)沒有任何的實力來承擔(dān)起陰間夜總會的老板職責(zé)。”
花姐可不想謝玉看不起我,到時候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想要求她幫忙就難了。
玫瑰努了努嘴,“花梨,你想這麼多幹嘛,別忘記楊風(fēng)從來到天堂夜總會到現(xiàn)在還活得穩(wěn)如泰山?jīng)]死就證明他不是短命的人。而且就算他短命了,那也更好,他可以陪著我們兩個一起經(jīng)營這裏!
花姐失笑的搖了搖頭,“得了吧,你想老牛吃嫩草,也要看看人家楊風(fēng)答不答應(yīng)!
“哎呦,你都讓他上了人家,他還敢不答應(yīng)。”玫瑰招牌式的媒婆笑容讓花姐覺得有些無語。
“被他上過的女人沒有三十也有四十了吧,你說讓他全娶迴去,他媽還不得打死他?”
花姐說到一個媽字,玫瑰的臉色變了變。
是啊,憑著她這個樣子,我媽也未必會讓我娶她。
玫瑰輕歎了一口氣,撥動著額頭邊上的發(fā)絲,“算了,我都多大的人,不和小朋友玩計較。”
“哎呦,還不和小朋友計較,我看你啊是玩不起,也吃不起這個醋。”
花姐取笑著玫瑰。
玫瑰一聽這話有點火了,“花梨,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你難道沒有看上那小子?”
“如果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
花姐抬起一雙探究的眼神。
“哼,你心裏麵還有以前的那個律師,我怎麼會不知道。認(rèn)真說起來那個律師可是比我家寶貝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不過我家寶貝還沒有展開,如果伸展開了一定會超過你那個男人的。”
玫瑰哼了一聲。
花姐也不願意去比較。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西施自然是隨個人的眼了。
“行了,行了,你看上楊風(fēng)你自己去追,可別忘記我告訴你的話那小子可不是那麼好追的!
花姐說完話轉(zhuǎn)頭開門出去。
玫瑰輕笑一聲,“我就不相信我追不到我家寶貝!
看著花姐和玫瑰兩人這麼久才從裏麵出來,我真有點擔(dān)心她們兩個人會在裏麵說些什麼話。
是不是關(guān)於李蕓的話?
如果真是關(guān)於李蕓的話那就麻煩了。
我假裝鎮(zhèn)定的走上前對兩個人說道,“花姐,玫瑰姐,你們兩個人在裏麵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啊,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人搞百合呢。”
“去你的百合,你不知道我玫瑰姐的心已經(jīng)給你了,你這樣多傷你玫瑰姐的心啊!
玫瑰抓住我的手蹭著她的胸。
我轉(zhuǎn)頭看向花姐,這是什麼情形。
玫瑰姐吃錯藥了嗎?
這麼主動?
“好了,馬上就要十二點了,為了防止出現(xiàn)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你們兩個人去巡視一下樓層吧!
花姐撫摸著太陽穴,看著玫瑰的樣子覺得頭疼。
我有些不明所以,花姐既然這麼說,或許我可以從玫瑰入手。
我抓住玫瑰的手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玫瑰一邊走一邊叫喊著,“慢點,慢點,寶貝,我們不趕時間!
進(jìn)入電梯裏麵我對著玫瑰問道,“玫瑰姐,花姐和你在包間裏麵說了什麼?”
玫瑰揚起笑容,瑰麗色的唇瓣看起來極具魅惑力,“寶貝,你這麼想知道我們在裏麵說什麼?是不是心虛了?”
“誰心虛了,我隻是發(fā)現(xiàn)花姐有點奇怪,擔(dān)心她而已!
我不但心虛還發(fā)抖呢。
花姐臨去的眼神讓我覺得花姐是不是在戒備我什麼。
以前花姐都不會是這個樣子。
“擔(dān)心她?有什麼好擔(dān)心她的?她又不是沒有男人,你擔(dān)心她可是會讓她反感的哦!
玫瑰手指放在嘴唇上麵一點,我聽著這話很是不舒服。
“玫瑰姐,你說的男人是上次的那個律師?”
我見過那個男人,並沒有覺得他有多出眾。
為什麼兩個女人會為了他爭得頭破血流?
最後誰都放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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