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算不算,因為對方呢有時贏有時輸,但我算過了那個人到現在已經贏了有一百多萬。”
馬戶小聲說了一句,好似怕被人聽見一般。
我聽這話真想踹飛他,媽的,你小子被人贏了一百多萬,還說人家不可疑?
“籌碼多少為底?”我沒好氣的問道。
“不多,五千起,我想也沒有多大,應該沒有問題才是。”馬戶越說越有點不確定。
我抓住他的臉扳正,“你小子不是告訴我說人來這裏十賭九輸嗎?那人贏了一百多萬雖然數目不大,但好歹也是錢啊。”
馬戶甩開我的手,“放心,那個人再怎麼贏也不可能把我這裏的錢全部贏走吧。”
馬戶很有自信,加上他學過出老千,絕對不會讓別人到他這裏來出老千。
我想了想,隻能選擇暫時相信他。
稍稍的在整個賭場裏麵轉了幾圈,我和玫瑰發現這裏人不隻是賭紅了眼,甚至還有幾分看起來像似要發怒的模樣。
這氣焰比上次去找花姐時遇到的那些人還要恐怖上好幾分。
我摟著玫瑰的腰,讓她多注意有沒有可疑人物。
玫瑰笑著取笑我,“你這臭小子這是打算讓我去誘惑那些有可能出老千的人?”
“不,我怎麼會讓玫瑰姐去誘惑他們呢?我隻是想知道他們有些人身邊摟著的女孩子到底是女伴呢還是女老千?”
我咬著女老千三個字,玫瑰點了點頭,“行啊,既然想看我們一桌一桌的玩過去怎麼樣?”
“一桌一桌玩過去?這恐怕不太好吧,我對賭術不太懂,我看花姐上次沒幾下錢就沒了幾百萬,我可不敢賭。”
我搖了搖頭。
賭輸了自己肉疼,賭贏了人家萬一說自己出老千,這不是也難辦嗎?
“花梨就是個賭術白癡,你拿著白癡和我比,分明是降低我的智商。”
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我到了一臺賭桌上,壓著我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賭大小的桌子,可以在骰子落地之後再來定大小。
像電影《賭神》之類裏麵演的,聽筒子裏麵的聲音就可以聽出大小,說實話我覺得有點不靠譜。
就算骰子的每個麵都不一樣,那聲音怎麼是聽就能夠聽得出來的?
“玫瑰姐,我真不會玩。”
我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賺來的錢給輸在這上麵,雖然說那些人都是小姐妹付出得到的。
“怕什麼?反正你隻要說大小就行了。”
玫瑰坐在我的身邊從服務員手中的盤子中拿過了兩杯紅酒,又讓服務員去找馬戶要了一些籌碼。
兩分鍾過後服務員送來了籌碼,不過交代了一句,這可是要記賬的。
我聽著這話翻著白眼,馬戶這個坑貨連送幾個籌碼都送不起。
玫瑰倒是沒有什麼想法,拿籌碼算了算大概也有幾百萬吧。
我聽著玫瑰的話差點口水咽不下去,“玫瑰姐,用不著玩這麼大吧?”
“這還算大啊?你看看人家玩的,那叫什麼?”玫瑰指了指我對麵的男人,隻見人家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子,感覺玫瑰和花姐也是一路貨色,這玩起賭來真是不賭到輸不行。
“小子,你玩不起的話就別來玩,幾百萬還算大的話,你應該到路邊玩去,五塊,十塊隨便你玩。”
對麵的男人哼了一聲,他等開局開很久了。
我如果再不動的話,他真的要換地方了。
撇了那人一眼,我呢本想嗆聲迴去,可後來一想這人怎麼說也是店裏麵的顧客,我嗆聲迴去的話也不太好。
“這位先生不要著急,我這小弟是第一次玩這個玩遊戲,你作為大哥教教他吧,萬一他輸了你就他是給你交學費了。”
玫瑰朝著男人拋去一個媚眼。
是美女男人都喜歡,更何況說玫瑰的身材婀娜多姿,修長的玉腿更是若影若現的延長到了根部。
男人舔了舔嘴唇。
他是第一次來這裏玩,走的是賭場的專門通道,卻不是這前方的電梯,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玫瑰和我的身份。
“交學費?這個提議不錯。”男人嘴角揚起,“小兄弟,來來,我教你,聽聲音重的呢就有可能是大,聽聲音輕的呢就有可能是小,至於是大是小全看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聽著男人的話,很虛心的點了點頭,“那我先來一局看看。”
朝著莊家示意了一下,坐莊人員將骰子放入了筒子裏麵開始搖擺了起來。
我聽著聲音一下輕一下重,也沒具體最後一下是重還是輕。
“聽不出來最後到底是輕還是重。”
我看向的筒子,仿佛要把它給看穿一般,但就是看不到筒子裏麵到底是大還是小。
“重,下大。”
男人朝著大的方向推了好幾個籌碼,我看那些的籌碼全都是一兩千塊錢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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