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丟下一句話,我臉色微微一變,“謝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陰間夜總會是我開的,你憑什麼讓我換人?”
“你自己做的好事情不用人家說你自己也應該很清楚。”
謝玉雙眼如同利刀一樣看向我,我蹙起眉頭,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謝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能明說一下。”
“明說?楊風啊,你這麼不老實,看來你是想變成男公關裏麵的一員。”
謝玉說罷,一旁的淩浪突然衝到我的麵前伸出手抓住我的小兄弟。
我身形一僵,靠,老子的小兄弟從來還沒有被男人抓過。
“淩哥,你這樣不太好。”
我隻有一隻手可以動彈,憑著我的左手根本沒辦法製服比我還高大的淩浪。
“小子,在謝小姐麵前不說實話的話,你知道有什麼下場?”
淩浪冷冷的看著我,我嘴角一抽,“淩哥,我真不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讓我承認,總要有個說法,不然我豈不是要承擔莫須有的罪名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淩浪,先放開他,等下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謝玉揮了揮手,淩浪隨即放開了我的小兄弟。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小兄弟,真是可憐,差一點就被男人給強?暴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子豪來到謝玉辦公室之後我以為謝玉馬上就要開始宣布事情,哪不知這個女人還要等,最後等了五分鍾,我聽見門把手一開的聲音,接著看見阿莎和劉福泉兩個人走進辦公室,我瞬間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阿莎,人員到齊了,現在你看要怎麼處理呢?”
謝玉盯著阿莎看著的同時,林子豪轉過頭看向走進來的人。
林子豪起先不知道謝玉叫他來是什麼事情,等到他轉頭看向走進辦公室裏麵的劉福泉,頓時皺了眉頭。“你不是那個條子,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劉福泉看到林子豪直接上前給了他一拳。
論年齡來說林子豪打劉福泉十一二歲,兩個人看上去就像兄弟一般,卻沒有人想到劉福泉差點被林子豪占了便宜。
“他是我的人。”阿莎走上前抓住劉福泉的手腕,含笑盈盈的開口,“打他肯定不解氣,他這麼喜歡玩,等下讓他嚐嚐看被人上是什麼滋味。”
劉福泉很排斥這樣的事情,斜了一眼阿莎,他沒有說出阿莎的身份,“你喜歡看你看,我沒興趣。”
“那行,你想怎麼懲罰他?”阿莎拉著他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林子豪不認識阿莎,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但看淩浪的主人謝玉似乎對阿莎恭恭敬敬的模樣,林子豪瞬間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現在想不到要怎麼懲罰他,我隻想知道他把李蕓弄到什麼地方去。”
劉福泉惡狠狠的盯著林子豪。
林子豪覺得莫名其妙,“小子,你說的李蕓我可以告訴你,我根本不認識她。”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張紙條上麵寫著的事情你不承認?”劉福泉拿出自己收到的字條扔到林子豪的麵前。
林子豪撿起紙條看了一眼,轉頭遞給了淩浪,“淩哥,這件事我可以和你打包票,我完全不認識那個叫李蕓的女人。”
淩浪看著紙條,他相信林子豪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所以這張紙條上麵的內容絕對是假的。
“謝玉,這張紙條上麵的內容你看一下,你把楊風叫過來應該是為了這張紙條的事情。”
淩浪把紙條交給了謝玉。
謝玉看都沒有看紙條一眼,“不必看了,你去隔壁把那服務生領過來。”
謝玉說道服務生三個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會吧,他們說的服務生難道是那個服務生?
淩浪點了點頭,到隔壁去把服務生帶進來。
我不知道這個服務生是不是花姐找來的服務生,隻看他低下頭朝著淩浪和謝玉兩個人問候了一句之後,謝玉把紙條交給了淩浪。
淩浪拿著紙條到了服務生的麵前,“說吧,這張紙條誰給你的。”
服務生抬起頭看著紙條上麵的內容,立馬開口道,“淩哥,謝姐,這張紙條是花姐給我的,她交代我說務必要拿給劉先生。”
“小泉泉,你看下這服務生是不是你認識的服務生。”
阿莎摸著劉福泉的手,看起來像似肆意撥弄著的模樣。
劉福泉抬起頭對上服務生的臉,頓時叫了起來,“沒錯,就是他,在衛生間裏麵就是他把紙條交給我的。”
我聽著服務生的話以為自己要完蛋了,而此刻劉福泉的話就像是判定我的死刑一般。
“很好,那接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是花梨。”阿莎瞄了謝玉一眼,謝玉迅速撥打了電話給花梨。
我不知道花姐有沒有對策,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把花姐叫過來的時候,阿莎對林子豪做出了判決,讓淩浪執行對林子豪的判決。
林子豪作為泉城市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阿莎做出這樣的判決讓他心裏麵很是不服。
我的臉色也變得鐵青,隻因為阿莎要淩浪叫來夜總會裏麵所有的男人把林子豪輪一遍。
這真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陳山聽到消息之後趕來說要做林子豪的第一個男人,我聽到這個話真的是驚得目瞪口呆。
陳山不是隻對女人有興趣,怎麼現在對男人有興趣了。
麵對著死對頭的兒子,林子豪自然是反抗,可惜他根本不是淩浪的對手,直接被抓住反綁起手,拖出了謝玉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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