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戶沾沾自喜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好幾個人都發狠的拚命往嘴巴裏麵塞東西,仿佛不把自己給塞滿不甘心。
命這東西,還是很多人十分渴望想得到的玩意。
“那你慢慢吃,小燕,要跟我走嗎?”
我朝著性感美豔的小燕看了一眼,她是被負責人叫來做助手,願不願意跟著我走就得看她和負責人的關係了。
不過我蠻喜歡她在床上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的緊。
“楊哥,我們不留下來看看下嗎?”小燕很好奇究竟誰最後可以拔得頭冠,成為一個月壽命的持有者。
“沒興趣,像這樣以命換命的方式,還是別多做,不然再多命都不夠用。”
我搖了搖頭,有興趣看一群人比賽吃東西,還不如和小燕到床上去啪啪啪。
小燕咯咯笑了一聲,“楊哥,你好有趣,人家來這裏都是為了命,每個人都拚死拚活的想要弄到壽元,你倒好,對壽元不屑一顧,讓人一看就覺得你來這裏就是來看熱鬧的。”
小燕琢磨不定的眼神中本來想說我可能是為了其他東西,但仔細一想我什麼話都沒說,還沒有明確表示過自己想要什麼,她可不敢亂下結論。
“好小燕,我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我可不想有去無迴。”我攬住她的纖腰,抱著她的身軀小聲的開口說道。
“楊哥,你太誇張了,什麼有去無迴,你當年會是吃人的地方呀。”小燕笑了笑,看我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暗暗罵了一聲膽小鬼。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四周,還好沒有人注意到我。
“這不是聽說有人在年會上送了命嗎?我當然要小心了。”
我的聲音很小聲,幾乎是貼著小燕的耳朵說著。
“楊哥,年會上送命是正常,誰讓有些人非要大包大攬的,把自己的小命給玩完了呢?”
小燕撲進我的懷裏,一雙清澈的眼睛帶著幾分的俏皮,連帶話也變得有幾分的揶揄。
我幹笑了兩聲,這話的意思是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小燕,哥覺得我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的談一談才行。”我拉著小燕朝她拋去一個你懂得的曖昧眼神。
小燕看我的眼睛想到我呢可能是想做那檔子的事情,但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心裏麵不由得有了小小的猜想。
“楊哥這是想談什麼?”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含著淡淡的笑意,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向她。
小燕臉紅的開了口,“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啊?那楊哥等等,我和負責人說一下。”
小燕朝著負責人走了過去,剛說要和我一起離開,負責人斜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得按規矩辦事,言下之意就是不準小燕和我離開、
小燕無可奈何,迴到我身邊,“楊哥,對不起,負責人說了不讓我和你一起走。”
“怎麼這樣,你們難道都不用休息的嗎?”
我皺起眉頭,這都大晚上了,負責人不會要小燕她們一天都在上班吧?
“有休息時間,不過要到晚上十點鍾之後,楊哥如果要我作伴的話,就要等到晚上十點以後。”
小燕有些憋屈的朝負責人看了一眼,這負責人一點都不解風情。
為了一個比賽,要讓他們這麼多人在這裏等著。
說好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紫金邀請函的主人服務,結果人家跑了,這比賽也算爛尾了。
“晚上十點?那你記得晚上十點之後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來找我。”我報了一個門牌號給了小燕。
小燕點了點頭,拉下我的頭,在我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楊哥,記得要等我哦。”
“一定。”我吐出兩個字之後走出了餐廳。
迴到房間裏麵,我鎖上門進入空間裏麵。
“前世,前世,後世唿叫你。”
“叫什麼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道身影淡淡的出現我的麵前。
“陳山被抓起來,你說我要救他出來還是讓他繼續關著?”
我望著淡淡的影子,現在他可算我的智囊袋。
“當然是繼續關著,那小子最近傲得不行,是應該給他一點小教訓,免得他以為自己做了一號之後就是攻,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前世冷笑一聲,陳山的事情都被他看在眼裏,他倒想看看陳山這傲氣能夠挺到什麼時候去。
“那你說我要不要做做樣子,好歹我們可是死黨。”我迴想當初陳山說家裏麵有事的時候,我可是義無反顧的和陳山一起從林子豪的手中把林曼救下來。
這下陳山出事,我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他估計會和我絕交吧。
“現代人有句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個陳山還真像似豬一樣的隊友,盡挑事。你要給他留下好印象你就去留吧,反正以你現在的身份和條件也是不可能把他從裏麵弄出來的。”
前世留下一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走出房間找人問了一下狗房,趕緊朝著狗房走去。
狗房的門口有兩個人把守,我和他們說了一下情況,兩人同意讓我和陳山說上話。
畢竟陳山又沒有殺人放火,關著已經是最大的處罰,如果連看人的權利都沒有,那簡直比坐牢更像似坐牢。
我走進狗房裏麵的時候一股很濃烈的騷味傳來,我皺起眉頭捂住鼻子朝著四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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