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不會處在這些人之中吧?
如果阿莎處在這些人之中的話,那我可要留意說阿莎會在什麼情況下接近劉福泉?
我想但願是我多疑,否則陰間夜總會可就麻煩打了。
我讓花姐和玫瑰培訓了新人幾天的時間,就讓她們上崗。
這幾天呢我也讓張衡觀察觀察劉福泉,看看他有沒有和什麼小姐接觸。
還好幾天的時間下來我都沒有發現劉福泉有和小姐接觸的時間,也就逐漸的放心下來。
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素臺人員之一的某個小姐正悄悄的利用其他小姐接近張衡和劉福泉。
張衡本身長得十分的俊朗,是引來不少小姐關注和勾引的對象。而劉福泉經過化妝之後麵容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也是那種讓人看過去的模樣。
就這樣張衡和劉福泉在我之後成為了陰間夜總會裏麵的寵兒。
我在想明明我比兩個人長得帥,明明我比兩個人看起來年輕,為什麼就沒有人看上我呢?
我鬱悶不已的時候隻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現在的身份問題。
或許是因為我的身份是店長,小姐們覺得高攀不上,所以才會選擇他們。
我失落無比的同時,一名素臺小姐偷偷的將魔爪伸向了劉福泉。
又到了一天上班的時候,劉福泉和張衡兩個人完全是輪流換班盯著夜總會裏麵的情況。
但和之前的情況有所不同的兩男的受不了監控室裏麵那白花花的兒童不宜的畫麵,選擇在安保室裏麵窩著。
劉福泉在和張衡交接完了之後迴到了員工宿舍裏麵正準備睡覺,一道敲門聲忽然響起,劉福泉想起這段時間追著他和張衡不放的那群鶯鶯燕燕著實有點惱火。
如果他還是以前的警察身份,他早就把她們這些女人送到了警察局裏麵去,哪裏還會讓她們這些女人在這裏放肆。
本來不想開門的劉福泉在聲音不厭其煩的情況下開了門。
看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出素臺的小姐,劉福泉很沒有耐心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張大哥,我看你有點麵善,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小姐揪著劉福泉的眼睛看了看。
一個人可以改變樣貌,卻不能改變他的眼睛。
小姐看著劉福泉陌生的外表下的那雙熟悉眼睛,已經猜到了劉福泉是什麼人了。
“沒有,我沒有見過你。”劉福泉不耐煩的關上門。
小姐連忙一伸手,將門攔住。
“張大哥,你真沒有見過我嗎?我是你的同鄉劉豔。”素臺小姐皺起眉頭,“你不會真不記得吧?”
“什麼劉豔,張燕的我都不知道。”劉福泉見門關不上,頓時火氣衝天。
尤其是他聞到了從劉豔身上傳來的味道,感覺這全身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熱了起來。
“張大哥,你不會是失憶了吧,你父母一直盼著你迴家,他們說你好久都沒有迴家了,想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老婆不想迴家,連父母都不要了。”
劉豔看著劉福泉臉上的表情,在他因為全身泛起的熱度倒退兩步之後打開了門走了進去,隨即將門關上一反鎖。
劉福泉聽著反鎖的聲音皺起了眉頭,眼前的女人她是誰?她想幹什麼?
“你認錯人了,麻煩你快點離開。”
劉福泉作勢要去開門。
劉豔一把上前抱住劉福泉,“張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會不認識我吧?”
“鬆手。”劉福泉厲喝一聲,卻不想劉豔雙手在他背上遊移。
劉福泉想也不想伸出手推開了她。
“小泉泉,你的動作越來越粗魯了。”劉豔被他推開之後也懶得裝下去,幹脆直接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劉福泉見到一秒之中換了一個人的劉豔,在剎那之間變成了阿莎,頓時火得直想罵人。
“你這個女人怎麼陰魂不散?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放過我。”
“小泉泉,我這不是來給你解毒的嗎?你算算日子這都幾號了,再不解毒的話你難不成想和其他女人滾床單?”
阿莎一臉仿佛要吃了劉福泉的樣子盯著他看,劉福泉氣得牙癢癢的。
這個阿莎能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整一個就像是惡魔一般,人見人怕。
他敢保證自己如果說錯一個字,下一秒她一定會吃了自己。
幹脆什麼都不想的劉福泉坐迴到了沙發上,打算忍一忍過了這種情況。
看著劉福泉竟然不想理會她的樣子,阿莎心裏麵著實有些委屈。
“小泉泉,讓我給你解毒,解完毒之後我就走,絕對不會妨礙你。”
劉福泉斜了阿莎一眼,這個女人明顯就是一個禍害,偏偏他竟然在這個禍害的手中和身上得到快感。
而且一次又一次他深陷其中,甚至已經開始眷念上她的身體她的容顏和聲音。
“按照你說的,解完毒你就走。”
劉福泉把走字咬得很重,完全沒有看到阿莎奸計得逞的笑容。
“行,我幫你解完毒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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