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峰衝出夜總會,雙手緊握成了拳頭。
柳澄熙,劉蓉,還有他女兒鄭懿,他絕對要奪迴來,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他絕對要奪迴來。
大廳之中的人員很快散去,我想讓花姐寫了一個同行與狗不能入內的牌子,結果花姐敲著我的腦袋說道,“你小子還想寫同行與狗不能入內?你知不知道這樣得得罪多少人?”
“花姐,怕什麼呢,放眼過去泉城市裏麵的夜總會除了我們家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大老板下麵的夜總會,我們這樣寫不就是告訴他們,別他媽的沒事找事,自找麻煩嗎?”
我摸著鼻子,這樣寫的確是會得罪不少人,可不這麼做那些王八蛋不斷的找上門來,我他媽有多少精神去應付他們呀?
“花姐,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張衡自告奮勇的上前。
“你。。。”花姐眉頭一挑。
這張衡平時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會惹事的主,怎麼今天這麼積極起來?
“是啊,我什麼事情都不會做,但是雜事最在行。”
張衡笑了笑。
花姐看他真想做成這件事的模樣,應了他一聲。但避免說牌子上的內容會引起不好的反應,花姐要求要把牌子上的內容改一改。
最後牌子上寫出謝絕同行進入,否則後果自負。
“這牌子上的內容沒什麼用嘛。”我和張衡一起把牌子立了起來。
“這話你應該和你家花姐去說,說不定她願意聽你說。”張衡挪動著牌子。
“那個還是算了,現(xiàn)在夜總會裏麵她算是第二把交易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處理,我可不想讓她覺得心煩。”
我聳了聳肩膀,從進入夜總會開始我就受到花姐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可不想讓她生氣。
“真體貼人呀,隻可惜你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張衡斜了一眼夜總會的大門,吐出的話讓我不由得一愣。
什麼不可能?
“張哥,你這話說的好似我要和她當一輩子夫妻似的。”
我微微不滿的抽動著嘴角。
“沒有那個想法最好。”張衡撣了撣衣服上看不見的灰塵,“新的夜總會弄出來之後,你讓阿海和玫瑰跟我過去經營,這邊你呢想辦法培養(yǎng)一些新的人手,最好是比較可靠的。像陸瑤這樣的就不用上心了,她不配。”
張衡的話傳進我的耳朵裏麵,我聽著他的話朝著他眨了眨眼。
“張哥,是不是她盯上你了?”
“哼,一個到處發(fā)?騷的花癡女,迴頭你可不能把她調到新的夜總會去,不然的話我可是會把她踹飛出去。”
張衡眼中閃過一道銳利光芒,厭惡的神情好似陸瑤就像是一坨屎一般。
我努了努嘴,對陸瑤我也說不上喜歡,所以張衡討厭她也在我的預期內。
“這個張哥可以放心,開了第三家的夜總會之後我就會把她弄走,絕對不會讓她禍害到你。”
“哼,你應該是說禍害到你吧。”張衡吐槽道。
別以為他不知道,陸瑤可是我的同學,更是我?guī)нM夜總會裏麵的。
“一樣,一樣,我們可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攬過張衡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呸,小子,我可不想和你是好兄弟。”張衡嫌惡的把我手拿開。
“好啦,好啦,是兄弟不對,兄弟請你進去喝酒。”我拖著張衡進入夜總會裏麵。
遠處鄭華峰惡狠狠的盯著我的背影,在他身邊一個人輕蔑的同樣盯著我的身影。
“既然這麼狠他,前麵為什麼不殺了他?”
“他身邊有高人在,我殺不了他。”鄭華峰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衡。
“高人算得了什麼?你不想動手就明說。”那人輕哼了一聲,像似料到鄭華峰會說出這番話一般。
“我已經死過一次,再死就沒有機會複活,我可不想浪費這條命還完不成任務。”
鄭華峰吐出一番話,那人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鄭先生你是怕死呢。”
聽見那人諷刺的話語,鄭華峰權當耳邊風。
所謂藍姐派來幫助他的人,實際上卻可以說是派來監(jiān)視他又或者說監(jiān)督他。目的不用說,就是為了對付我。
“怕死我就不會進夜總會。”鄭華峰咬著牙,絲毫不給對方麵子的轉身就走。
盯著鄭華峰的背影,那人一雙眼笑了起來,鄭華峰啊鄭華峰,難怪藍姐會說你爛泥扶不上牆,果然是扶不上牆。
那人掏出了手機,撥打著一個十分熟悉的號碼。
“藍姐,鄭華峰沒能從陰間夜總會帶出柳澄熙,我覺得鄭華峰靠不住。”
“正在氣頭上的男人自然靠不住,等到他的心沉澱沉澱一下,腦袋清醒清醒,還怕靠不住嗎?”
藍姐冷哼一聲,那人點了點頭,就算有想要反駁的話也隻能往肚子裏麵咽,誰讓藍姐現(xiàn)在是人間夜總會一把手。
“藍姐說的是。”
“你也不用時時刻刻盯著鄭華峰,迴頭你去幫助王雨晴,把新的夜總會敲定下來,我要你將陰間夜總會的客流量全部引到新的夜總會去。”
藍姐心思動的很快,大老板說過隻要不是去鬧事,動了酆都城的人,搶生意什麼的她全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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