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讓寧婉的性子太差,畢竟是個男人,總是要解決需求的。王翠比想象中有用得多,就比如現(xiàn)在。
兩個人抱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
大管家二管家?guī)е鴮幫癯鲩T,祭拜念夏。
念夏在連禕的心中隻剩下一道殘影,祭拜什麼的,也輪不到他。
府中隻剩下他們兩人,更好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王翠與連禕在一起並不是為了什麼愛情,而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取代寧婉,成為這棟豪宅的主人。
不過,需要徐徐圖之。
這對狗男女把門反鎖,幹柴烈火,上了樓,做著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這世上就沒有忠誠的男人。
連禕對寧婉宣誓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看著。這才過了沒多久,連禕又和小保姆勾搭上了。
連禕吃著鍋裏的,望著盆裏的,也活該他之後落得悲慘下場。現(xiàn)在這段時間,應(yīng)該是他一輩子裏頭最風(fēng)光的時候。
有了第一次之後,王翠與連禕兩人越發(fā)的大膽,白日宣淫。
寧婉隻要一不在,兩人便勾搭在一起。
可寧婉一迴到家中,連禕便是一個五好丈夫的形象,說情話從來不打草稿,哄得寧婉一愣一愣的。
而王翠低眉順眼,眼觀鼻鼻觀心。
寧婉就差沒有給她發(fā)一個優(yōu)秀保姆的錦旗,掛在她的房間中。
這一日,寧婉再次出門。
情欲上來了,王翠與連禕顧不了那麼多,也不上樓,所幸在沙發(fā)上胡天胡地的亂來。
我叫苦連天,趕緊用手把眼睛捂住不看少兒不宜的畫麵。
連禕是泰迪轉(zhuǎn)世嗎?
這一次連禕卻是很快結(jié)束了,我籲出一口氣,這連禕與沈冥比起來,差了十八條街,心裏隱隱有些自豪。
我鼓著腮幫子,兩隻手在臉頰上扇個不停,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
王翠身材嬌小,整個人鑽進連禕的懷中剛剛好,她的手在勾住連禕的脖子,小舌頭一下又一下有節(jié)奏的親吻著連禕裸露在外的肌膚。
連禕點了根煙夾在指尖。
王翠眨巴了兩下眼睛,低聲詢問道,“姑爺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連禕低頭瞥了她一眼,目光冰冷,“有些事情是你這個小保姆有資格問的嗎?”
王翠手一鬆,差點從沙發(fā)上滾落下去,連禕冷漠的抽煙,不再看她一眼。
王翠咬牙,心裏難受的無以複加,穿上外套就要起身。
連禕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拽住她的手,“怎麼,這麼著急的是去什麼地方?”
“姑爺不就是看我是個保姆,心生厭惡了嗎?既然如此,你去,我與你之間的事情,就當(dāng)作夢一場,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我都不會與人透露任何關(guān)於你的消息。”王翠哽咽道。
連禕被王翠哭得心都快要化了,哪裏還顧得什麼心中煩悶的事情,拽住她,把她擁在懷中,“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答應(yīng)你的,以後會給你一個名分,不過要在寧家有我一席之地的時候!
他猛地吸了兩口指尖的煙,煙氣吐在王翠的臉上,“我動用了寧家一部分的錢!
王翠依附在他身上,“你是寧家的姑爺,用點錢怎麼了!
“十萬大洋,全沒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看不見的敵人(19)
寧婉的眼皮跳了下,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尖銳,“十萬?”
寧婉真是大方,給一個掛名丈夫的錢都夠?qū)こH思規(guī)纵呑映院炔怀盍恕?br />
連禕又重重的吸了幾口煙,神色疲憊,“我不過是想把那筆錢拿出來,賺它個幾萬迴來就收手,可是沒想到……”
他一拳猛得垂在茶幾上,把他十萬塊錢怎麼沒的都與王翠說了。
王翠低頭深思。連禕從前就是個小混混,他娶了寧婉之後,大管家有意無意的把寧家手下的生意交給連禕做。
連禕沒念過幾年的書,哪裏懂得怎麼做生意,可身居高位的滋味享受過一次就不想拱手讓出去。
硬著頭皮做了一段時間的生意。
從他接手的那一天起,寧家的生意隻賠不賺,每隔一個月二管家都會對賬,眼看著一個月的期限快要到了,賬戶上的錢卻不對,他就想著劍走偏鋒。
把剩下的周轉(zhuǎn)資金十萬拿到賭場裏頭去,希望能夠迴本。
天不遂人意。
十萬大洋在賭場中不過片刻功夫,都打了水漂。
在連禕眼中,王翠不過是一個保姆,哪裏能夠想得出什麼挽救的方法,說出來自己心裏舒坦罷了。
連禕一連抽了好幾根煙。
王翠往連禕的方向貼了過去,“姑爺,我有個好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連禕動作一頓,挑眉,“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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