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不僅失去了最愛的人,還失去了姐姐。
她一無所有,唯一翻身的機(jī)會,便是嫁給對她稍許有好感的妖王。
可是妖王易天焚那樣的男子,從來不把女人放在眼裏。
寵愛過後,易天焚再也沒有進(jìn)過她的房門一步。
她恨,可是要狠誰?
無數(shù)個以淚洗麵的日子裏,她終於想明白了源頭。
如果姐姐不在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替代姐姐的位置。
念頭就像是一個種子,落在心底,便會生根發(fā)芽。
為了完成這個願望,她付出了許多,這一局,她輸不起。
千年來,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她預(yù)計的方向發(fā)展,萬事俱備,隻欠東風(fēng)。
她不會也不允許有人破壞了她的計劃。
跪在地上的暗影目光追隨著她。
白攏瀅捏動術(shù)法,手腕上的冰月如同閃電一般飛將出去,撞破空間,閃出的光亮化成一道瑩白色的屏幕。
“你說,像沈冥那樣的男人若是親眼看到,你在我的身下承歡,並且達(dá)到了欲望的高峰,會不會想要?dú)Я四悖俊蓖瑫r,她的手,扯下她的領(lǐng)口,一大半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想要劇烈的掙紮,整張臉都憋得通紅,身體依然無法動彈分毫,我紅了眼眶,“如果到了那個地步,我就先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朱楊目光閃了下,退下自己的褲子,“還真是個癡情的賤人,看我不收拾了你。”
說罷,他欺身而上。
然而,他還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他不過是個孩童的身子,根本無法做成男女之事。
他著急的把手放在小腹下三寸的位置,不管怎麼努力,始終無濟(jì)於事。
我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還有更大的危險正向我逼近。
努力了十五分鍾左右,朱楊最終選擇放棄,眼睛陰沉的可怕,“該死,你們都該死!都是你們害的!”
朱楊退開一些,暗影驚訝的看著屏幕,激動的差點(diǎn)站起來。
這麼一張臉,這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相像的兩張臉?
暗影悄悄打量端坐在貴妃塌上的白攏瀅,又看看屏幕上狼狽的女人。
擁有同樣的一張臉,卻是有不同的兩種命運(yùn)。
暗影全程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不是因為這個人是樓承鈺的轉(zhuǎn)世,而是不想讓一個與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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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擁有一樣麵容的女子被一個男人給糟蹋了。
白攏瀅捏了個術(shù)法,在冰月上輕輕撫摸,冰月上的光芒閃過又暗了下去。
屏幕之中的景象變了。
我隻看到我手中的冰月閃過一道光,那光亮照在朱楊的身上,光芒散去,那孩童的模樣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得體,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孩。
我恐懼的望著他。
他驚訝之後,滿心的歡心,這是天上掉餡餅了?
我看著他一步步的向我走近,心髒在胸腔之中毫無節(jié)奏的跳著。
當(dāng)他那油膩的手觸碰到我的臉頰的時候,我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而行宮之中的白攏瀅,在看得過程之中,全程都帶著微笑。
暗影有些看不下去,別開了頭,白攏瀅察覺到,冷聲問道,“為什麼不看?”
“小姐,這樣不好。”暗影對樓承鈺的印象不是很好,卻也不算壞。
她是一個堅韌,胸懷天下的奇女子。
這樣的女人,天生要成為冥界的王者。
可惜,世事難料。
事情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同樣為男人,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他很明白。
他唯一能給的尊重,便是不看。
白攏瀅趴在榻上,挑起他的下巴,冷清的開口,“看我。”
對於白攏瀅的命令,他向來不敢違抗,一抬頭,便撞進(jìn)她的眼中。
暗影很少這麼和自己的主子對視,因為白攏瀅並不喜歡這樣。她覺得,主子要有主子的樣子,奴才,更是要有奴才的樣子!
暗影正要低頭,白攏瀅挑著她的下巴,不讓他低頭,“怎麼?連我的命令都敢違背?”
暗影急忙搖頭,“屬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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