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我是不用他幫我也能離開這裏的,當(dāng)然,前提是躲過那些葉毒蜂的追擊。
第二百四十章消息
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非常感謝血蜻蜓的幫助,盡管我並不知道他來這裏有什麼目的,至少他是救了我們,否則的話我們也奈何不了那些葉毒蜂,而且稍有不慎還會中招。
我們跟著蜻蜓一直往前走,走著走著就看到前麵有一個階梯,這階梯往上,也是我們遇上的第一個階梯。
紅色的蜻蜓往上麵飛走。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然後快速的跟上,一路往上走,走了沒多久,就又到了一個甬道裏麵,我們繼續(xù)往前走,最終來到一個墓室!
這個墓室有十二口棺材,呈奇怪的布局?jǐn)[出來。
我們來到這個墓室以後都停下來,各自對視一眼。
我們竟然迴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墓室,也就是有十二樓的那個墓室,十二樓的棺材全部是關(guān)閉著的。
白弈航驚訝道:“我們怎麼又迴來了?”
我說:“應(yīng)該是我的那位前輩用蜻蜓帶我們出來的,那裏麵很危險,以我們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沒法在裏麵活下來,除非是有精良的裝備還差不多。”
確實,以我們現(xiàn)在的能力,就算能夠離開那個機關(guān),但也很難麵對接下來的危機,不管是葉毒蜂還是黑冥獸,以及一種沒有現(xiàn)身的神秘物種,就是殺死那個偵察兵的神秘生物。
趙教授說道:“可是我們現(xiàn)在就這樣離開,那國宇和其他人怎麼辦?”
我也非常擔(dān)心他們,猴子可還在下麵啊!
我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滋滋滋”的聲音,是從通訊裝備裏麵傳出來的。
有信號了?
我連忙按了一下通訊器,然後喊道:“喂喂喂喂,有人聽得到嗎?紫衣?猴子?胡師長?”
通訊器又“滋”了幾聲以後,裏麵終於傳出了聲音,是猴子的聲音。
“唐堯,你們在哪裏?”
聽到猴子的聲音,我心裏鬆了一口氣,至少證明猴子是沒有事情的,我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在最開始的那個墓室裏麵,你在什麼地方?”
猴子說:“我們已經(jīng)離開古墓了,現(xiàn)在在駐地,你們快上來吧。”
我和白弈航都有通訊器,我們聽了以後就對視一眼,而趙教授因為之前在水底的時候遇到危險,身上的裝備全部遺失,現(xiàn)在有點奇怪的看著我們。
我對猴子說了聲“好”以後,就對趙教授說:“教授,猴子他們已經(jīng)安全離開了古墓,我們現(xiàn)在上去吧?”
趙教授驚訝道:“真的?”
“嗯。”
接著我們一起通過盜洞,爬了上去。
上去以後發(fā)現(xiàn)胡師長就守在盜洞口的,見我們出來了立馬衝過來,看到趙教授受傷的樣子就麵色大變:“教授,你沒事吧?”
趙教授搖頭道:“沒事,多虧了小唐,否則我非得死在那些怪物嘴裏不可,隻是……對於那位戰(zhàn)士的犧牲,我很遺憾,這事都怨我。”
說著他示意白弈航把臂章拿上來,白弈航也很懂,把之前那位犧牲戰(zhàn)士的臂章拿上來,麵色沉重的交給胡師長。
胡師長沉默著接過臂章,我看到他捏著臂章的手指都發(fā)白了,最終他說道:“從我華中特戰(zhàn)旅出去的戰(zhàn)士都是好樣的,教授你不用自責(zé),這是他們的使命。”
我心裏輕歎一聲,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當(dāng)時我執(zhí)意要打開十二樓的話,那位戰(zhàn)士也不會犧牲。
另外站在這裏的那五個偵察兵聽了趙教授的話以後,都咬著牙,眼睛通紅,顯然他們都是有過命交情的戰(zhàn)友,突然犧牲一個,心裏肯定非常不舒服的。
我看了一眼這裏,發(fā)現(xiàn)猴子和朱國宇都在,柳紫衣也站在一邊,我心裏才鬆了口氣,隻要他們都沒事,那就好,我可不想再看到有其他人犧牲了。
我們離開了盜洞,我詢問猴子他們是怎麼離開的?
猴子把情況告訴我,他們所遇上的情況竟然和我們驚人的相似!
原來猴子他們也是被一個蜻蜓帶出來的,看來是血蜻蜓在幫我們,而血蜻蜓本人應(yīng)該還在古墓裏麵。
趙教授說:“那位先生也是一位厲害人物,我們對這古墓都束手無策,他竟然能輕鬆幫我們這麼多人離開。”
我點點頭:“不錯,我的那位前輩確實很厲害,算是我們這個圈子比較出名的一個人,早年的時候就沒有他守不下來的陵墓。”
趙教授輕歎:“可惜我們聯(lián)係不上他,否則這次有他幫忙,這座古墓的開發(fā)肯定要簡單很多的。”
我沒說話,心裏卻苦笑一聲,想要讓血蜻蜓幫助考古隊開發(fā)古墓,那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說實話,守陵人並不是國家的人,守陵才是真正的目的,看不得有人破壞陵墓,就算是國家的人也不行,在守陵人看來,陵墓本身就應(yīng)該長存於地下,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古墓都不能被破壞。
雖然考古隊的人並不算破壞陵墓,可是陵墓被開發(fā)以後,怎麼也迴不到原來的樣子,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算是破壞了。
接下來趙教授需要去聯(lián)係其他在這方麵的專家,上次他跟我說的時候,他是暫時聯(lián)係不上在機關(guān)上很厲害的專家,如果聯(lián)係上了的話,應(yīng)該是不會再聯(lián)係我的。
我還沒有自大到自己的能力比那些在這方麵的專家還要厲害的。
趙教授等人都進了紮好的大棚裏麵,利用這裏的衛(wèi)星電話去聯(lián)係上麵的人,而我也從那個年輕軍官口中知道,涵洞裏的漏水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高鐵正在繼續(xù)運行了。
等其他人都進了大棚以後,我和猴子坐在巖石上抽著煙,對這次的事情我始終覺得奇怪,也不知道這座古墓裏麵到底有什麼。
猴子一根煙抽完以後,又管我要了根,我看了猴子一眼,把煙點燃以後才給他,我知道他肯定有什麼心事。
我跟猴子二十多年的相處,用句粗話來說,他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他這樣子肯定是有什麼心事的。
我問道:“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猴子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說:“我見過龍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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