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之前才會惡言相向,我可不想到時候我們明明感情很好,最後又突然決裂,那樣我隻會更加難受。
可是現(xiàn)在看到一向不愛說話的小影,專心致誌的照顧我,幫我洗臉,我心裏就非常難受,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捉弄我?
小影幫我擦了一遍臉,要幫我擦第二次臉的時候,我才把毛巾拿過來,緩緩坐起來,說道:“我自己來吧。”
猴子和小影都看向,有些詫異。
我再洗了一把臉,然後說道:“好了我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我休息會兒,明天早上準時集合,前往古戰(zhàn)場。”
猴子驚疑不定的看著我,奇怪道:“你這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猴子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樣子。
猴子抓了抓臉,然後“哦”了一聲,自顧自的離開,而小影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說道:“你不相信我?”
小影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不走?”
小影遲疑一下,說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趕我走?”
我有點無語:“我要睡覺了,你當然得離開啊,這裏隻有一個床,難道我們倆一起睡?”
小影猶豫一下才說:“也可以。”
“噗~”
我算是被小影的這句話給雷到了,不知道她是真開放還是真正的單純?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我神吸口氣,搖頭道:“你的房間就在旁邊,你去旁邊休息吧,你放心,我不會走的,明早上我們再集合吧。”
我承認小影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而且非常清純的那種,是個男人都會看了心動,可我已經(jīng)有周姿晴了,自然不會對小影產(chǎn)生什麼想法,否則那豈不是太渣了?
周姿晴這才前腳剛離開,我就和小影同處一室的話,這和禽獸有什麼區(qū)別?
盡管小影自己並沒有那些想法,可我還是把小影給趕了出去,她也沒有再多說,迴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腦袋有些痛,可還是默默的洗了臉洗了澡,這才去和猴子他們集合。
周姿晴離開的悲傷依舊沒有緩過來,但我也已經(jīng)知道如何把這種悲傷隱藏在心裏,在這種時候,沒有必要再繼續(xù)把自己搞得太過情緒化。
我不知道周姿晴為什麼要離開,她到底要去幹嘛,但是我卻知道,她答應(yīng)和我在千古奇墓見麵,所以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去千古奇墓,隻為找到周姿晴!
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鏈, 這條手鏈將會一直陪著我,見證著一切,就仿佛周姿晴也陪在我身邊一樣。
和猴子小影集合以後,退了房在附近吃了早餐,再開車去古戰(zhàn)場的駐地。
這次去古戰(zhàn)場駐地隻有我們?nèi)齻,楚笑笑等四人在昨天下午就去了駐地。
到了駐地以後,唐無零盯著我看了許久,然後露出一絲笑容:“唐堯,看你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休息一天再下去吧。”
我本來想拒絕,但是想了想以後還是點頭,同意了明天再下去的想法。
於是我們又在駐地停下來,上午和唐無零聊了會兒後,他大致說的是下去以後的計劃,對於他的一些計劃,我基本上沒有什麼意見,說一切按照他說的做。
下午的時候,我離開了駐地,往葬屍骨走去。
然而我剛離開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我,迴頭一看是小影就跟在我後麵不遠,看來唐無零已經(jīng)開始監(jiān)控我的動向了。
張子林說得果然不錯。
我也沒有趕走小影,就讓小影跟著我。
到了葬屍骨以後,我站在穀口大聲喊著月嬋,沒多久月嬋就出現(xiàn)了。
她詫異的看著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我說道:“古戰(zhàn)場並沒有什麼好怕的。”
月嬋聳了聳肩,說了聲“好吧”,然後問我把她叫出來做什麼,我沉默片刻沒說話,而月嬋則說道:“你看起來不太好,心情很糟糕?”
我“嗯”了一聲,然後說:“我想見見空塵。”
月嬋好看的眉頭一皺,說道:“空塵現(xiàn)在很好,你完全沒有必要見他。”
我說:“我隻是想見見他而已。”
月嬋見我執(zhí)著,也沒有再多說,讓我在這裏等等,她現(xiàn)在就進去帶空塵出來。
月嬋沒讓我等多久,空塵就跟著她出來了。
我和空塵也就一個多月沒見而已,他就變得憔悴許多,不過走起路來卻顯得更加有力度,變化確實不小。
空塵見我特別活潑,不停的問東問西,我說我迴去過嗎,但是師父他們都還沒有迴來,祖師爺守在道觀裏麵的,一切還好得很,我讓他不要擔心,安安靜靜的在這裏待著。
有時候,我反而覺得這裏還更加安全,更加安穩(wěn)。
我和空塵聊了會兒,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獨自一個人進了葬屍骨,按照月嬋說的,他既然是守壇繼承人,那麼在成為守壇人之前,就不能和外人有太多接觸,否則的話對他的修煉有影響。
既然空塵已經(jīng)成為了守壇繼承人,那麼我自然要為他著想,希望他盡早成為守壇人。
月嬋問我們是不是還要進入到古戰(zhàn)場裏麵?
說到這個事情,我就覺得有必要跟她打聽一些事情。
我問道:“你們守壇人,守的是合符壇,那麼合符壇到底有什麼作用,是封印鎮(zhèn)壓蚩尤嗎?可我聽說,蚩尤葬在歸墟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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