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們拿什麼守城啊?”金佳子苦歎道。
“這就是我們眼下要商議的。”長老說道:“時間不多了,我想聽聽諸位的見解。”
“我的見解是——”金佳子一臉嚴肅:“再請姥姥幫我們弄些吃的喝的,第一可以讓大夥都有力氣打架,第二嘛,就算死,咱也得當個飽死鬼是不是?”他從背包裏摸出最後一隻水壺,晃了晃,隻從裏麵滴進嘴裏幾滴水。
老堃一聽來了精神,興匆匆的轉身就要往外跑。
“不是,你給我等等,你那石頭啥的我可咬不動。”金佳子喊道。
老堃一聽,果然站住了腳步,一臉的沮喪。
“我倒有個想法。”洪壽湊了上來:“讓金哥再連夜雕出他百八十個石頭人,之後,請長老再施法…”
“你可得了吧!”金佳子氣道,“我倒是沒事兒,可長老都那樣了,你是想把他榨幹麼?”
“不是還有那麼多手下嘛。”洪壽辯解道。
長老也點點頭:“其實水族的小兄弟說得很有道理,我方才也想起這個對策,由我催動咒法,集全部族之力煉化百尊‘石精’,這或許是當前最佳之計。”
“就算可以頂住一次兩次,那麼後麵呢?”蘭瀾突然插了一句:“既然都知道敵人殺不盡,你們還要耗盡全城族人的法力,這辦法無異於殺雞取卵,到最後也隻能坐以待斃了。”
“唉——”長老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低下頭,苦歎一聲:“可已經沒有再好的法子了,我們隻能先解燃眉之急,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搖著頭再去看木哥:“木大師呢?您有沒有什麼高見?”
木哥這段時間沒說話,不過卻一直淡淡的笑著,這會兒等長老問到了,他才說道:“巖長老,午時馬上就到了是不是?”
長老連忙點頭。
“那您就別繞來繞去了,有什麼話直說吧,也給咱們留些商議的時間。”木哥笑道。
“我——我、我沒有什麼…”長老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麼事兒你都囉裏囉嗦,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快點兒?!”石姥姥氣得將長老一把推到了一邊兒,“你走開,我說!”
她那一語雙關的話,長老又怎麼會聽不出來,老臉登時就紅了,在一旁喏喏的也不敢言語。
還是石姥姥的性格爽快,張嘴就直奔主題:“我們不知道‘沙部’的首領到底是誰,又藏身何處,但眼下最大的威脅就是蛛王,擒賊先擒王,我們隻要把它弄死,那麼,就算他的子子孫孫再多,早晚也會被我們清除幹淨…而少了人蛛一支,‘沙部’的實力就會受到重創,我們也能有更多的時間休養生息,以圖反攻。”
金佳子麵色帶苦道:“姥姥說的都對,可那隻大蜘蛛已經撤走了,你們要去哪裏尋?還有,即便能尋到,你們又靠什麼去打?再有,就算能打得過,碰到其他幾個妖王怎麼辦?”
石姥姥臉色不變:“所以說,為了避開‘沙部’的耳目,我們隻能趕在午時之後、子時之前行動,人蛛和妖蟲背後的操縱者都是‘沙部’,沒有了統一的指揮,相信那些低靈智的蠢蟲就像一盤散沙,我們可能很容易的就接近了目標。”
金佳子聽出了她的語病,忙嚷嚷道:“不對不對,姥姥,您怎麼也糊塗啦,午時之後、子時之前,這段時間你的族人不是都在休息嘛,就你一個醒著,怎麼能…嗯?姥兒,您剛才說什麼?我!們?”
“對,我和你們。”石姥姥淡聲道,“我的族人去不了,但是你們能。”
“啊?我地姥姥啊,您可太抬舉我們啦,讓我們起點兒風、放點兒火倒是行,可真要是一起對付三、四個妖王,那不是嫌我們的命太長麼?再說,敵人的老巢哪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金佳子直撥楞腦袋。
“我已經找到了。”石姥姥說。
“啊?你、你說什麼?”
“蛛王的老窩,我知道在哪兒。”
“你、你知道?!”金佳子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愣了半天,想想又推阻道:“那、那也不成啊,我們現在彈盡糧絕,遇到蛛王蟲王,總不能用牙咬、拿腦袋撞吧!”
“這個放心,我有辦法。”石姥姥道。
“姥姥,可別蒙我,你能有什麼辦法?有的話,早就用了。”金佳子說什麼都不信,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可真要是麵對絕對的劣勢,他還是很冷靜的,絕不會輕易的出手,更不會拿著雞蛋往石頭上撞。
“喏,就是這個——”石姥姥從身後摸出來一件東西,“你們一定認識。”
老堃一見那東西黃不拉幾的,成圓筒狀,也就一掌來長,他還真沒見過,正感到好奇時,卻聽金佳子突然驚喜道:“啊?!臥去!姥姥,這麼好的東西,您在哪兒弄到的?還有沒有啦?”
石姥姥搖搖頭說:“眼下手上就這麼多,不過那裏好像還有不少……”(未完待續。。)
第776章還有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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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堃接過那東西翻來覆去的看,一會兒放在耳朵前聽聽,一會兒湊在眼前看看,發現也沒什麼出奇之處,拿住了一陣晃悠。
“喂喂!堃哥——這東西可不能這麼玩兒!”金佳子嚇得一把搶了迴來,“它叫炸彈,裏麵全是火藥,弄不好就‘嘭’的一聲,你們也不用睡了,直接埋了就行了。”
老堃雖然不知道金佳子說的是什麼東西,不過一聽到“火”字,馬上就放心了——看來又是那些木性妖蟲的尅星。
“姥姥,沒想到你還認得這種寶貝!”金佳子笑道。
“我見過你們人類用它炸山石,所以知道這東西應該能派上用場。”石姥姥道。
“能!太能啦!”金佳子哈哈大笑道,“這東西要是足夠多的話,我管他什麼蛛王蟲王,統統把它們炸上天!”他自從看到了這根“管狀炸彈”之後,整個人就有了精神,尤其一聽到石姥姥說數量還不少,登時就更興奮了起來,也沒有了剛才那般推三阻四的執拗,又開始自告奮勇的往前衝,還自言自語的喃喃不止:“這就叫‘手中有糧,心中不慌’,有了這等好東西,心裏當真是踏實多啦!”
木哥從地上撿起金佳子剛剛丟下的那隻水壺,對石姥姥說:“姥姥,其實我一直就很想問,隻是沒有太好的機會——之前那些食物和水,也是你從同一個地方找到的吧?”
石姥姥點點頭。
木哥把一直站在後排的梁姍姍叫了過來。把水壺遞過去:“梁小姐,請您認一下,看這東西熟悉麼?”
梁姍姍疑惑的接過水壺,開始神色還很正常,可翻過來調過去看了一陣之後,臉色“唰”的就變了,驚慌道:“這、這是——”
“怎麼?姍姍,你真的認識?!”金佳子關切道。
梁姍姍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其實也不算認識,但我敢肯定這是我們同行的東西。”
“你是說——”金佳子沒說“盜墓”。但梁姍姍已經會意的點點頭:“嗯,你看這處壺底刻著一個名字,這就是‘砸土人’給自己留下的記號,要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心思最謹慎,也最不容易相信別人,哪怕對同夥大多也是小心提防,因為我們幹的這檔子生意‘一鎬窮、一鎬富、一鎬陽關、一鎬死路’,腦袋是別在褲腰帶上的。誰都想大賺一筆馬上收手,所以一旦碰到‘硬土’、‘肥土’,別說兄弟,嚴重時甚至連親父子都要搶個你死我活。因此,大夥‘砸土’的時候一般最注重兩件事——探墓、防人!這水壺上的暗記就是為了防人的,怕有人偷換了自己的水壺,再下點兒毒…所以嘛。在我們這一行裏,大多人都有這個‘刻字留名’的習慣。”
梁姍姍說完,金佳子忙從牆角處的背包裏又拿出幾隻水壺。那是石姥姥之前帶迴來的,被他們喝光了水,堆到了那裏。
金佳子發現那些水壺上大多都有不同的名字,有的刻在明處、有的留在暗處,梁姍姍過來看了看,一聲驚唿道:“呀!怎麼會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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