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今天早早的關了門之後,不敢像往常那樣打遊戲,而是迴到屋子裏去做作業,因為明天有早自習,早早的就睡覺了。
陳智一直在屋子裏等待著夜晚的降臨,終於等到鍾聲敲響12下的時候。
陳智從床上坐起來,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後抽屜裏抽出一張黃紙,悄無聲息的下樓了……
他走到了院子裏,運出氣流將整個院子包圍起來,然後咬破手指,在黃紙上畫上召喚咒,擲到了地上,隨後嘴中念念有詞~~
伴隨著他誦念咒文的聲音響起,地上的召喚符咒開始燃燒起來。
過一會兒,陳智腳下的土地鬆動了一下,烏甲從下麵鑽了出來。
而當陳智看見烏甲第一眼之後,立刻舉起手掌,給烏甲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大聲怒斥:
“混賬!
你去哪裏了?
你是擅於遁地的半神,那分舵的地麵下藏著百名黑色武士,你為什麼沒有早來通報我?
想要叛主嗎?”
烏甲被陳智之甩了一巴掌之後,立刻嚇得當場在原地轉了一圈,隨後急忙叩拜在地,渾身顫栗的哭喊道:
“主人饒命啊,主人饒命啊~~~
奴婢當時正在南方落水山中,並不知道主人遭遇險境,如果得知,奴婢即便萬死也會前來相助~~
奴婢雖然有遁地之術,但並不能做到四通八達,無法與主人心心相印,不知道主人這裏有危險!
奴婢萬死啊~~~~~”
烏甲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淚水濺出,非常傷心。
但陳智卻依然冷著臉:
“不要跟我說你不知情,也不要跟我說什麼,你沒有感知我所處危險~~~
我原本就告訴過你,要始終在我的左右區域活動,傳喚即來!
現在隻是證明了一個事,就是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的命令放在眼裏!”
“奴婢有罪,請主人處置!”
烏甲極為懊惱的匍匐在地上,甚至已經開始嚎哭起來,
“奴婢本就身份卑微,能夠追尋薑氏的族長左右,乃是三生有幸,但奴婢從未做過神仆,不知道神仆的職責。
且奴婢生性放蕩不羈,喜好在地下遊蕩,除主人召喚奴婢的時候之外,奴婢經常遊走於山野之間,而奴婢並不知道主人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主人已經範險……
但奴婢此時萬分悔恨,竟將主人陷入危機之中,奴婢萬死,請主人降罪吧!”
“……”,
看著烏甲的樣子,陳智沒有再說一句話,他重新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腦中一團亂麻。
烏甲這無意間的一句話,竟然提醒陳智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也是一個迫在眉睫,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按所有的傳說和記載上看,昔日的薑子牙,是可以自由驅使這些半神的,就像是日本陰陽師驅使自己的式神一樣。
這些半神在薑尚的麾下,忠誠且勇猛無懼~~
但這種主仆關係不能光靠口頭協議維係,更不能靠感情維係,因為人性不可靠,神性更不可靠。
就像現在的烏甲,如果不用召喚術的時候,陳智便不知道烏甲在哪裏?烏甲也不知道陳智在哪裏~~~,一旦烏甲心中生變,它就不是陳智的神巫了!!
所以如果陳智想象薑子牙一樣,可以號令天下半神,他必須要製造一種聯係,一種契約,可以將他和半神的關係變得牢不可破,並確保這些半神不會叛變……
第四百六十章 與半神的契約
陳智總感覺,這種關係更應該是一種實質性的契約,這種契約很堅固,違背的後果很大,讓那些強大的半神不敢違背誓言,心甘情願的供薑氏驅使。
而且陳智應該與他們心脈相通,他們可以時刻感應到陳智的危機,以最快的速度前來相助。
而這隻是一個想法,具體這種契約到底是什麼樣子,陳智並不知道……
“行了,你先去吧!”
陳智對地上的烏甲淡淡的揮了揮手,
烏甲這會兒早就已經痛哭流涕,滿臉懊惱,但是卻不敢多說半句,隻好縮成一團,再次遁入了地下~~
烏甲走了之後,陳智一個人坐在了院子裏,他腦中反複的想著一些事,然後嚐試著將這些彼此不相關的事件互相聯係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揮了揮手,氣流圖表便在空中浮現出來。
陳智抬手翻了幾頁,將那張藏在族譜中在百神圖拿了出來。
那是陳智無意間在族譜的夾縫中找到的,那是一張很古老的紙張,由第二代族長親筆記錄,上麵是一些半神的名字,和代表他們身份的圖騰。
武王伐紂勝利後,薑氏的地位已經確立,在過去遙遠的歲月中,有很多半神曾經宣誓效忠薑氏。
百神圖上,用神文記載了這些半神的名字,以及他們和薑氏的淵源,但大部分的名字早已經變成了塵土,消失在這天地之間,關於半神的記載的也非常簡單,可以說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陳智感覺,這張百神圖上真正有意義的,其實是這些圓形的圖騰。
陳智曾經想過,這些圓形圖騰到底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為了標誌一個神族而繪製的嗎?這在那個時期也許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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