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冰的家族?盜墓的家族,不都是盜賊嗎?”果然家族都是有底蘊的,連盜賊家族都能自製那麼牛逼的藥,吾等吊絲拍馬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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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發(fā)
修養(yǎng)的這幾天,我跟我爸媽好好的相處了幾天。我爸雖然被熊媛媛吸收了點血,但是總的來看還是沒什麼大毛病的。隻是奇怪的是他自己卻不知道到底發(fā)生過什麼,那幾天的記憶一片空白。
不僅我爸這樣,我媽也是這樣,她一點也記不起來喂冬瓜吃過飯,也不記得曾經(jīng)消失過。整個村子都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該幹活的幹活,該打架的打架。唯獨一點,他們對之前幾天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不過我還是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牛大爺,徹底老糊塗了。我知道這不是他的自然反應,而是陽氣被吸收之後的後遺癥。奈何,我愛莫能助,無力迴天。希望老人今後不再受苦,安享餘生吧。
今天,難得是個好日子,天氣晴朗,藍天白雲(yún)。這還得歸功於昨晚的那場大雨,六月的雨,說下就下,就好像天上漏了個大洞一般,雨水傾瀉而下。整個世界都是潮濕的。
我們就在這潮濕的天氣裏,定下了前往姑洛村的路程。
由於時間比較充足,我們決定開車去。一來這段時間神經(jīng)緊繃,每個人也都受了傷,正好在路上放鬆一下,二來,考慮到進入雲(yún)南後,或許租車什麼的不太方便,幹脆自己開車比較好。不要又像我第一次去風雷山那樣,被人宰。
夜裏,聽著暴雨侵襲,我失眠了。這應該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失眠吧。因為我開始想她了。一想到她,我的心就開始疼。久久不能平息。黑夜中,我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身影,卻什麼都沒有,如同我的心一樣,空落落。
第二天,雨停了。藍天如水,白雲(yún)如棉。真的是個好天氣。這種天氣,約上三五好友,或者約上某個女孩,一起去遊玩,是很不錯的。我也想這樣,可是我身邊唯一的那個女孩卻不見了。
唐冰不見了。就好像鬼風清不告而別一樣。但是不同的是,鬼風清離開的時候我還在昏迷,但是其他人都知道鬼風清走了。而唐冰,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那個暴雨之夜,唐冰走了。真的是很會選離開的時機,我苦笑。
告別了父母的千叮萬囑,我和冬瓜,坐上了沈萬三的車。慢慢離開了村莊。
車越走越遠,路越走越寬。村口那棵樹,越來越小,爸媽的身影越來越淡。離別總是會傷感。車裏的氣氛似乎凝固了,隻有廣播中傳來刺刺拉拉的歌聲,伴著我們一路向南。
我們預計20小時左右到昆明,到了昆明後再往西雙版納去。
長路漫漫,二十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和沈萬三一路上換著開,倒也不是特別累。
淩晨時分,兩點左右。我們終於到了昆明。從山村到都市,恍若兩個世界。雖然是淩晨時分,但是大都市還是有許多人未歸,如果是在村裏,除了狗沒睡,還會在外麵晃蕩的估計也隻會是鬼了。
昆明大酒店。
這是沈萬三在路上就訂好的酒店。下了車後,我就感覺渾身腰酸背痛。雖然路上是換著開的,但是總歸沒有床睡的舒服。我現(xiàn)在急需一張床!
而冬瓜一點都看不出累,進了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廳,冬瓜就更興奮了。在如鏡麵的大理石地板上玩起了溜冰。我很好奇,這貨不是個富二代麼,變傻了之後就一點也不記不住之前看見過的東西了?
沈萬三去前臺辦手續(xù)了。我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疲憊不堪。
不知道是因為是淩晨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太累的緣故,我感覺有點冷,兩個手掌發(fā)木發(fā)癢,不是肉癢,是骨子裏的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隻得把兩個手握緊又放鬆,緩解一下手上的不適感。
突然,大廳中傳來一聲怒罵,“死胖子,沒長眼啊?艸你嘛的,賠老子衣服!”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還想看個熱鬧。誰知卻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光頭男人,正對著冬瓜怒氣衝天的罵著。冬瓜傻乎乎的站在那裏,低著頭,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瑪?shù)拢皇枪室獾模课铱茨憔褪怯幸獾模∥铱茨闶遣幌牖盍税。 惫忸^男罵著還不過癮,居然一巴掌扇在冬瓜的臉上。
我站起身來,臉上陰沉。快速走了過去。
“欺負他有意思嗎?”我把冬瓜護在身後,抬頭盯著光頭男。沒辦法,這個暴發(fā)戶一樣的光頭男比我高半頭。脖子裏的金鏈子晃的我犯暈。
“喲,你又是哪冒出來的?想替他出頭?行啊,兩萬塊,這事就算了。”光頭男大大咧咧的說著,吐沫星子都飛了出來。
我皺著眉頭,問冬瓜怎麼迴事,冬瓜委屈的直哼哼,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光頭男,才低聲說道:“爸爸,我正在玩呢。他從我後麵走過來,我沒看到,就,就撞到他身上了。我都給他道歉了,他還打我!嗚嗚嗚……”
我正要安慰冬瓜,光頭男猛地爆發(fā)出一陣狂野的笑聲,“哈哈哈!他喊你什麼?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聽的話了,哈哈哈,你們聽到?jīng)]有,他居然喊他爸爸!莫非是個傻子不成?真特麼的晦氣!”
昆明大酒店是個五星級酒店,所以人來人往的特別多,雖然現(xiàn)在是淩晨,但是入住的,退房的人還是有很多,他們被我們這裏的事情都慢慢吸引了過來。不是來勸架的,而是看熱鬧的,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拍視頻拍照片。還有人配合著光頭男的話在大笑。
我心中更加憤怒了。“你再說一遍!”我攥緊拳頭,手中的麻木、發(fā)癢的感覺似乎更厲害了點。
“再說一遍?再說一遍你能怎麼著我?我就說他是個傻子了,你能把我怎麼……”光頭男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jīng)一腳踹了過去,光頭男沒說完的話變成一聲驚恐,飛出了幾米遠,落地之後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摩擦摩擦。
這一腳我還是收著力的,畢竟我的身體已經(jīng)被鬼陰草滋潤過一段時間,尋常人的力量是比不上我的。隻是我怕全力一腳踹去,光頭男會被我踹死,才收了點勁。饒是如此,光頭男落地之後半天也爬不起來,他跪倒在地上,憋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如落水的人浮出水麵般大口的喘著粗氣。
沈萬三這時候也已經(jīng)過來了,他看了看光頭男,問我:“怎麼迴事?”
我搖了搖頭,“沒事,碰見個二逼。幾樓?”
“13樓。”“真特麼是個好數(shù)字!”我牽著冬瓜往電梯走去,路過光頭男的時候,我停下腳步,淡淡的說:“別讓我再碰見你。”
光頭男渾身發(fā)抖,說不出一句話。我拍了拍他的大光頭,徑自離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光頭男死了
沈萬三開了兩間房,我和冬瓜一間,他自己一間。不得不說,五星級酒店的設施就是不一樣。
寬敞的房間,全部鋪著厚厚的地毯,兩米的大床,五十寸的液晶電視,全景落地窗。站在落地窗前,昆明的夜景盡收眼底,都市之美魅力非凡。
受過驚嚇的冬瓜被我哄好入睡。我也是困的不行了,草草的洗了個澡,也躺下準備睡覺。
關燈的那一刻,我餘光似乎看到一個黑乎乎的物體從窗外墜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估計是樓上哪個家夥仍的垃圾吧。真特麼沒素質(zhì)!
我實在是累壞了。沾上枕頭不到兩分鍾就睡著了。
我又做夢了。夢中一片血紅,我渾身冰涼,冷的很!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風,充滿血腥。我想要睜開眼睛看,卻感覺眼皮上被什麼東西糊住了,隻能睜開一絲縫隙,卻什麼也看不清。
我伸手抹去眼睛上的東西,低頭一看,是血。已經(jīng)半凝固的血。我抬頭,入眼全是人,倒在地上的人,斷成兩節(jié)的人,沒有頭的人……全是屍體,我心中一陣懼意傳來,手腳發(fā)軟。哐當一聲,我手裏的東西掉在地上。我低頭一看,是一把沾滿血的劍。
我的心開始猛烈跳動,“咚咚咚”非常劇烈。震耳欲聾。
“咚咚咚”我意識開始模糊。夢裏掙紮起來,耳中又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自己就是醒不過來。
直到身邊響起冬瓜的叫聲,他不停的晃動我的身體叫著,“爸爸,有人敲門。”
我猛地睜開眼,又是一場夢。冬瓜被敲門聲吵醒了,有點害怕才喊了我。我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四點零九分。
瑪?shù)拢也艅偹鴽]多久。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我揉揉發(fā)疼的頭,搖晃著步子向門口走去,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不管是誰,我都要揍他。
打開門,走廊上的燈光刺的我睜不開眼,我用手擋著才好了一些。這才看清,門外是兩個警察。
警察敲我的門幹嘛?我又沒吸毒又沒找小姐的。難道我犯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事?
見我開門了,門外的警察向我敬了一個禮,說道:“同誌您好,非常抱歉打擾您休息。不過剛才酒店裏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所以需要您的配合。麻煩您十分鍾內(nèi)到大廳去好嗎?”
喲,還是個女警。我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還好現(xiàn)在眼睛適應了點,要不然還真錯過一道靚麗的風景。身材十分勻稱,雖然被警服遮蓋著,但是還是看的出來是個大長腿,小翹臀。應該是經(jīng)常健身的結(jié)果。胸也不小。臉型也不錯,沒有化妝,素顏,顏值蠻高。一朵美麗的警花!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有些怒氣的眼睛正盯著我,如果沒有怒氣的話,眼睛也很漂亮的。
“先生!請您配合一下,謝謝!”女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強調(diào)了一遍。她心中也是非常生氣,半夜裏一個電話被隊長喊起來,又要一間間房的敲門,遇到素質(zhì)好的還好說,遇到素質(zhì)不好的有起床氣的,就會破口大罵,這些都能理解。但是最可氣的就像眼前這個,色迷迷的從下看到上。雖然也有很多人偷看自己,但是沒有一個人像這個家夥一樣,是一點一點的掃描著看的。讓自己渾身不自在,就跟光著被人看一樣。
聽到女警強調(diào)的聲音,我才反應過來。暗歎一口氣,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然後我就關上門,一步一搖的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切,什麼人啊。沒禮貌!”女警見我平淡的反應,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小聲罵了一句。胸口因為生氣急促的唿吸而上下起伏。
“別生氣了。誰讓你是咱們刑警大隊一支花呢。反過來想也是因為你很有魅力嘛。”女警身邊的中年警察開口說道,不留痕跡的在女警胸前掃了一眼。
在床上躺了一會,我忍著困意爬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去找沈萬三一起下去。當然,冬瓜就沒必要帶下去了。命案這種事,冬瓜應該有點特權。
走廊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來了。議論紛紛。
“這酒店死人了?這麼恐怖啊,還能在這住嗎?”
“反正我不是不住了,等警察問完話我就退房。”
“出來玩還碰上這種事,真晦氣!”
……
我和沈萬三到了大廳的時候,已經(jīng)不少人在那裏了,大部分是被敲門聲吵醒之後要來退房的。酒店經(jīng)理很無奈的在勸說著。各種議論,各種傳言滿天飛,嗡嗡嗡直響。跟個菜市場一樣。
我和沈萬三垃圾桶的位置站在,一來這裏人少,二來還能抽煙。可以提提神。
酒店大門的旋轉(zhuǎn)門已經(jīng)關閉,掛上了暫停營業(yè)的告示牌。外麵幾輛警車停著,一藍一紅的警燈照亮了門外的廣場,廣場噴泉都給警燈染上了色。
警示線也拉起來了。不遠處幾個白大褂正在忙碌著,一灘不明液體在他們腳下流淌著。看這樣子,隻能是血了。
突然,我想到我關燈時看見的那個黑色不明物體,原來以為是誰仍的垃圾,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個人。也是,酒店都是全封閉的玻璃窗,隻在頂上有個小通風口,垃圾是不可能仍出來的。隻是當時太乏了沒有多想。
一個中年警察站在前臺櫃臺前麵,雙手虛壓,大廳裏的人慢慢都安靜了下來。
“很抱歉打擾到各位休息。但是很遺憾的告訴大家,就在剛才,這裏發(fā)生了一起命案。但是,請大家不要驚慌,要相信人民警察的能力。”中年警察剛說了一句話,就被人打斷了。
“我們相信你們,但是為什麼不讓我們退房?人又不是我們殺的。”
“就是就是,憑什麼啊?”
……
我和沈萬三抽著煙,沒有參與。但是之前敲我門的那個警花徑自來到我的身邊,”不好意思先生,麻煩您二位跟我來。”
我扔掉煙頭,點點頭。跟著警花去了一樓餐廳。
餐廳裏沒有那麼多人,隻有幾個警察,和幾個客人。
“你看,就是他!”一個中年婦女指著我說。“對對,就是他。”
我皺著眉,有種不好的感覺。因為這幾個人我都見過。就在剛進酒店的時候,我和光頭男起衝突的時候,他們在看熱鬧。
“你不要告訴我死的是那個光頭男!”我轉(zhuǎn)身向警花說道。
“如果你隻見過一個光頭男的話,恭喜你,就是他!”
第一百二十章 詭異的死法
聽到警花這麼說,我才明白為什麼這幾個人用那麼厭惡的眼光看著我。感情把我當殺人兇手了啊。
我拖出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沈萬三也坐在我邊上,問道:“臥槽,你什麼時候去把他殺了的。我都不知道啊!”
警花坐在我對麵,聞言,愣了一下。臥槽,眼神露兇光了啊!真把我當殺人犯了?
“警官,我能告他誹謗不?”我白了沈萬三一眼,交友不慎啊真的是。
“如果調(diào)查下來你不是兇手的話,我想你可以使用你的權利。”警花倒是解釋了一下,讓我稍稍驚訝了一番。我還以為她會拍著桌子說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想告別人?還好,這個警花不是那種黑警。
“我保留。”說著,我瞥了沈萬三一眼。沈萬三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幸災樂禍的笑著。
“各位,感謝你們的配合。現(xiàn)在你們可以迴房休息了。但是在通知沒有下來之前,還要麻煩各位不要走出酒店。”警花三言兩語把那幾個看熱鬧的人請走了。偌大的餐廳就隻有我和沈萬三,還有幾個警察,帶著槍的警察。
“姓名。”一個男警察拿著紙和筆坐了下來,開始做筆錄了。這是初審嗎?還好沒把我直接帶迴警局裏。
“劉陽。”“沈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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