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很靈啊!”徐平在旁邊感歎道。
“你小心點,千萬不要把什麼掉地上!”我囑咐他。
“放心,後麵捆的夠結實,咱們還是趕快出去吧!我還是感覺這些家夥們讓我很不舒服!毙炱奖持莻金屬大爺四處亂瞄,頭盔上麵的燈照照這個照照那個。
別說是他,我都感覺很不舒服,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在那張麵具底下並不是真正的人類麵孔,但是從麵具底下總感覺有一種戲謔嘲笑的眼神透出來。從這兩個石棺到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石門隻有不過40米,但是路已經(jīng)被這幾百個盔甲武士給阻的亂七八糟。
我和徐平本來想要使勁搬動幾個,但是在這種地麵上很難移動,而且怕再出什麼問題就罷了。我們隻能從那些比較大的間隙中間穿來插去,感覺那些盔甲武士舉著的寶劍和戰(zhàn)戈懸在自己的腦袋上。感覺自己的脖頸裏涼颼颼的,很怕自己的頭上的武器奔著自己過來。
一路上有驚無險,這些金屬大爺們並沒有移動,還是雜亂無序的站在一起。短短的40米,平時走路不過花20多秒,跑起來就是10秒但是我們走了5分多鍾,但是還是感覺自己是走了老長了時間。
終於來到了墓道的那邊,隻剩下墓道這二十米的距離了。徐平見到了希望,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背上的那個金屬疙瘩碰到金屬地麵,發(fā)出砰的一聲響,嚇了我和唐雲(yún)馨一條,還以為裏麵的那些家夥又追來了。
被徐平嚇了一跳,我緊張的盯著周圍,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條墓道有些異樣。
☆、第二十三章 變故
第二十三章 變故
因為承天寶匣的落地,讓原本拱衛(wèi)墓室的一些盔甲武士動了起來,我們陷入了苦戰(zhàn),這幾乎是一場死局。但是經(jīng)過唐雲(yún)馨的分析這些盔甲武士的構成,我終於找到了對付這些盔甲武士的辦法,原來隻要我們和這些盔甲武士一樣重就不會遭到襲擊。我們於是想辦法往自己身上加重量,這樣有驚無險的到了一開始我們來的的墓道中。
“幹什麼,嚇死我們了,嚇死人不償命!”我怒道,剛才徐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金屬撞擊聲嚇了我一跳,我以為那些盔甲武士追了過來。
“對不起,我本來是想要輕輕放下,但是太沉了,一下子沒有控製好,也嚇了自己一跳。咱們歇一會兒吧,我背著的是個大鐵疙瘩,你可是背著一個大美女。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負重訓練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折騰人的!毙炱奖г沟。
“徐先生說的,我們稍微休息一下,就算後麵的那些機械人追上來,我們也有能力逃跑了!北成系奶齐(yún)馨也是建議到,估計她是心疼我背了她這麼長時間我也已經(jīng)很累了。
“這麼說我可以把背上的這個沉重的大金屬龜殼給卸下來扔掉了?”徐平興奮地說,馬上就要解開自己腰上的武裝帶。
我連忙攔住他:“別做個冒險的事情,還有二十米,你就咬咬牙,咱們出去再說。萬一那些家夥追上來,咱們可不能陰溝裏翻船!
徐平聽完我的話就此作罷,隻是坐在地上喘氣。休息了一下,徐平又從地上站起來,我還好,背著唐雲(yún)馨並不是多麼累,估計是美女效應。徐平從背包裏麵有掏出了一發(fā)照明彈,向墓道中打了出去,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危險,墓道中顯得很平靜,徐平抬腳就要進。
“等一下!”背上的唐雲(yún)馨說。
我急忙拉住了徐平,忙問唐雲(yún)馨:“怎麼了,有什麼事?”
“你看墓道兩邊!”唐雲(yún)馨指著墓道中。
“沒有什麼呀,跟我們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徐平抽迴腳向門裏麵探著頭亂瞅。
我這會兒也看出來了,這墓道裏麵最可疑的就是剛才徐平說的一樣,跟我們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對一模一樣,墓道兩邊的盔甲武士並沒有移動,還是保持我們進來的那個姿勢。這絕對不是正常的表現(xiàn),因為墓道裏麵和墓室裏麵的地麵還有盔甲武士都是一樣的。我們在墓室遇襲的時候,這邊的武士也應該會跑到墓室裏麵,就算跑不到,也不會整整齊齊的站在這裏。
“墓道裏麵的這些盔甲武士還是保持原樣的站在這裏!”我對唐雲(yún)馨說。
“是不是因為我們及時跳到了石棺上,這裏麵的還沒有來得及動!毙炱秸f。
“不可能,我們在墓室裏麵跟那些盔甲武士起碼要鬥了十分鍾。你也見到了那些盔甲武士的速度,就算是再慢,這裏麵的也會跑進墓室的!蔽覔u了搖頭。
我感覺不是那麼簡單,我仔細地在石門這邊觀察著。突然我看到腳下有一處地方不太一樣,爍爍的泛著金光,隻有很細的一小條,如果不仔細觀察很難發(fā)現(xiàn)。我蹲不下去隻能背著唐雲(yún)馨彎下腰,想要看看是不是因為燈光的原因。
“發(fā)現(xiàn)了什麼?”唐雲(yún)馨因為我彎腰,她也貼著我的說背彎了下來。
保險起見,我指著我發(fā)現(xiàn)的那個金線對背上的唐雲(yún)馨:“你看看這裏,是不是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
這個地方有一根僅有半厘米寬的金線,就像人民幣上麵的防偽線,將門內(nèi)門外正好隔開形成兩個區(qū)。
“這條金線是什麼意思?”唐雲(yún)馨也看到了這條金線,我搖了搖頭。
“管它呢,你們不走我可走啦。”徐平不滿意的說。
“徐先生不要著急,我們在仔細觀察一下!”唐雲(yún)馨建議說。
“沒事,既然走到這裏了,總要試一下?傊祛^是一刀縮頭是一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走一下怎麼知道!”徐平還是執(zhí)意要走。
我想了想也是,光這樣看是看不出什麼來的,總歸還是要走這條墓道的。我也同意徐平這樣做,是死的活不了,是活的死不了,既然老天爺能讓我們走到這裏了,不可能就這麼把我們?nèi)龡l小命給收迴去。徐平想要做敢死隊,想要先試一下。我隻能讓他先進去,囑咐他一旦有危險就趕緊退出來。
徐平先是小心地邁進一隻腳,他發(fā)現(xiàn)並沒有危險,於是向前走了三步,全身都站到墓道中。等了十秒鍾,這裏麵的盔甲武士並沒有移動,還是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裏,隻是手中的武器讓人生畏。
“也許是我們多慮了,這也許隻是墓道中的裝飾!”我鬆了一口氣對背上的唐雲(yún)馨說。
“也許吧,咱們趕緊過去,我還是感覺不太對勁!碧齐(yún)馨建議。
我讓徐平趕緊再打一發(fā)照明彈,借著強光我們一鼓作氣衝過去。照明彈打了過去,我們趕緊向前走去,隻能快走,背上的重量讓跑成為了不可能。我們到了那邊墓道中間的時候,又看到了一道金線,沒有多想就直接邁了過去。
當我的腳剛剛邁過這道金線,突然墓道兩邊的盔甲武士開始移動,我惱怒地說:“我就知道安期生這個家夥沒安好心!
眼瞅著離進入墓道的大石門很近了,隻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就算是走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兩邊的盔甲武士都向我們衝來,把前麵的墓道給堵住了。
“不是沒事嗎?怎麼又來了,怎麼辦?”徐平一下子就抄起了家夥。
我也舉起了手中的寶劍,背靠著一堵牆護住背上的唐雲(yún)馨:“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打唄!”
因為墓道很狹窄,隻能容得開一兩個盔甲武士衝過來,這給我們的壓力大大減少了。我和徐平一個人負責一個方向,不然很快就會被剁成肉泥。
“趕快割斷繩子,我把你給扔過去!”我對背上的唐雲(yún)馨大喊。
“我不,要死就死一起!”唐雲(yún)馨用傘兵刀替我擋了一下一個盔甲武士劈下來的劍,差點把傘兵刀給扔出去。
“說什麼傻話,能走一個是一個,徐平,替我擋一下!”我朝著徐平喊道。
因為離最外麵的墓室主門很近了,前麵也隻有**個盔甲武士。趁著徐平替我擋住進攻我用劍隔斷綁住我和唐雲(yún)馨的繩子,將她一下子拉到前麵。顧不得她反抗,彎腰抱住她的小腿,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這麼大的爆發(fā)力,看來人在危急中潛力是巨大的,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還真不是蓋的。我一下將唐雲(yún)馨給扔了出去,正好跨過了這些盔甲武士的頭頂。還是好險,有好幾個盔甲武士的劍尖差點刺中她。
唐雲(yún)馨落地的時候為了緩衝巨大的衝擊力,隻能借著地麵上迅速翻了幾個滾,卸掉了巨大的緩衝力。這時她離這墓室大門隻有一兩米,抬腳就能衝出去。我看這丫頭完好無損時鬆了一口氣,因為沒有後顧之憂,手上直接和對麵的家夥較上了勁。
突然我看到唐雲(yún)馨這傻丫頭又衝迴來了,我好不容易把她送出去,我又氣又急大喊:“幹嘛迴來,趕快出去!”
唐雲(yún)馨搖了搖頭還是往這裏走,因為背上的承天寶匣變得很沉,她走的似乎也很吃力。這個時候發(fā)生很戲劇性的一幕,壓的我們喘不過氣來的盔甲武士竟然放棄了攻擊我們,齊刷刷的向著唐雲(yún)馨去了。我和徐平都一臉疑惑,這是怎麼迴事。對麵的唐雲(yún)馨似乎也是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剛才還跟我們拚的你死我活的這些盔甲武士朝自己來了。難道這些盔甲武士是有思想的,也是知道唐雲(yún)馨的三個人裏麵的最弱的,要各個突破?
“傻愣著幹什麼,趕快跑呀!”我緊張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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