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貓隻是點點頭,就走上前去,我們兩個現(xiàn)在還站在這墓門的位置,站在這墓室東邊的方向,一動都沒有動過,不到現(xiàn)在,我甚至都不打算往前走一步。
但是這終究是不行的,我們必須是從這裏走過去,在這個墓室裏麵尋找我們前進(jìn)的方向。
然而,我們走出去之後,便一點點的靠近著眼前的東西,這臺子和桌子,都是我們不斷靠近的目標(biāo)。
不過這裏絕對沒有什麼機(jī)關(guān),這裏的設(shè)計者不可能會把機(jī)關(guān)放在這地方,否則當(dāng)時在忙活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觸及到機(jī)關(guān)。
所以以我來看,這機(jī)關(guān)如果有的話,隻會是在這附近的牆壁上。
但是,這牆壁上都是血跡斑斑的樣子,那時候所留下來的痕跡已經(jīng)變成了濃厚的黑色,很難看出這裏麵會隱藏著什麼,這對於我們來說,便是另一個難題。
賊貓走了幾步,忽然開口說道:“這樣吧,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機(jī)關(guān),你在這裏好好觀察一下,如果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線索,就仔細(xì)研究一下,或許還能找到一些信息之類的。”
“信息?”我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的,就在這個地方,這裏做過什麼咱們都知道,不會有什麼有用的信息的。”
其實對於我來說,如果要在這裏仔細(xì)研究一會兒,恐怕也會吐出來,但現(xiàn)在的我還不打算吐出什麼來,反而想要把這裏的東西都給忘掉。
“我說的不是那些信息,如果有機(jī)關(guān)之類的線索就好了,你這家夥真是……唉,我知道,這種事不太好辦,很難接受的,但是走到這裏了,咱們是不能迴頭的,你應(yīng)該明白這一點。”
賊貓扭過頭來看著我,腳下已經(jīng)停住了腳步,緊接著就不放心的解釋著:“現(xiàn)在咱們迴頭是沒有路的,這一路過來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隻能走到這裏,這個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看著這家夥的眼神,隻能盡量的表現(xiàn)出讓人安心的狀態(tài),然而我知道,這不可能。
不過賊貓並不關(guān)注這個,隻是選擇了忽視,點點頭說道:“那就好,動作快點,如果想要從這裏離開,那麼就趕緊的。”
說著,這家夥就走向西邊的方向,她打算先去看看那邊的墓?fàn)潱业脑挘蝗缛タ纯戳硪粋方向的墓?fàn)潱@中間的布置我實在是不想多看一眼,隻想要趕緊離開。
不過看著賊貓的背影,我卻有些感歎,這家夥正如她所說,吐出來之後,似乎就已經(jīng)恢複到了最佳的狀態(tài),即便是走過血跡斑斑的臺子,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似乎對這裏的痕跡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我卻完全做不到這一點,就在我有些遲疑的時候,賊貓忽然開口說道:“不過,你可以嚐試著把這裏的東西都看成屠宰場,這地方做過的事情沒有改變,隻是這對象,我估計不是什麼人類,應(yīng)該是豬狗之類的。”
她沒有迴過頭來,隻是這樣說著,也沒有打算聽到我的迴複,便繼續(xù)前進(jìn)著。
而我聽到她的話,卻感覺身上多了一些力量,其實這辦法對於我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大腦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的事實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執(zhí)念下改變,這是不可能的,但隻是這家夥的安慰,便已經(jīng)可以溫暖我現(xiàn)在正在顫抖的心髒。
我終於有了一些勇氣,看著南邊的墓?fàn)潱阒苯幼吡诉^去,現(xiàn)在不是磨蹭的時候了,不管遇到什麼,都是我們在所難免的,隻能去接受和承受,才是現(xiàn)在的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於是,很快我便走到了南邊的墓?fàn)澾吷希粗矍暗难E,隻是一種震撼的感覺,但卻沒有剛才那麼刺激的感覺,仿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或許是賊貓的緣故,現(xiàn)在我也不太確定。
我拿著手電筒,開始到處照射著,看看這上麵會不會有什麼比較奇特的墓磚,如果找到了,那麼就可以解決一切了。
但是,在嚐試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將這墓?fàn)澤系囊磺卸冀o觀察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任何奇怪的地方,即便是在血跡的包裹之下,這上麵的痕跡還是十分明顯的,都是完全一樣的墓磚,組成了這塊牆壁。
而在這過程中,我踏過了邊上的血渠,這血渠並不是多麼的寬,隻需要一步走過去便可以了,但是這裏麵的場景卻是現(xiàn)在的我不敢低頭去看的。
那感覺如同是站在直升機(jī)上,飛在半空中的感覺,完全是不敢低頭去看,生怕那一瞬間就會直接掉落下去。
然而就在我剛剛完事的時候,賊貓已經(jīng)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後,冷不防的開口說道:“那邊沒有,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結(jié)果讓我有些意外,我還期待著這家夥可以發(fā)現(xiàn)什麼,但是現(xiàn)在這希望已經(jīng)落空了。
我隻能點點頭,說道:“這是沒辦法的,這裏也一樣,什麼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麼就隻有那邊的墓?fàn)澚恕!辟\貓指向東邊的墓?fàn)潱F(xiàn)在隻有那裏是我們還沒有仔細(xì)觀察的。
不過我們剛進(jìn)來的時候,可是站在那裏很長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細(xì)節(jié)。
但是,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完全是被嚇住的狀態(tài),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並沒有任何去研究的心思,隻是看著裏麵的場景,就已經(jīng)讓我們無法動彈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暗門”
而且,那吐出來的東西還放在那地方,現(xiàn)在過去的話,肯定還會嗅到那股味道,十分惡心的味道。但賊貓並不在意,其原因我也不願多想,這家夥隻是立刻走了過去,而我站在原地,並沒有打算跟過去。
就在賊貓走出幾步之後,這家夥忽然停住了腳步,這聲音在這空間裏十分明顯,我立刻看向她,心說這是發(fā)生了什麼?
然而,我隻看到這家夥站在血渠邊上,眼睛盯著下麵的空間,似乎愣住了。
我有些擔(dān)心,畢竟剛才我也有這類似的感覺,雖然沒有看到下麵的場景,但身體似乎被這裏麵的血液給吸住了,那種感覺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陷阱。
我立刻走過去,一把抓住這家夥,便說道:“沒事吧?”
“沒事,”賊貓立刻說道,看樣子並沒有陷入到這裏麵,緊接著便解釋道:“隻是,我想到了什麼。”
“什麼?”我立刻問道。
“或許,這出口就在這裏了。”賊貓隻是悄聲說著,手指頭指著下麵的血渠,而語氣中卻帶有著一種說秘密的感覺。
但我思索了一下,卻很快就明白了這家夥的意思,而這個想法對於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
然而,賊貓立刻繼續(xù)說道:“說到這裏,你應(yīng)該能明白,這裏是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了。”
聽到這話,我隻得點點頭,但心裏有些掙紮,這裏麵我雖然是不想看,當(dāng)剛才還是無意識的瞄了幾眼,至少裏麵的情況我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
所以,這家夥的意思我是立刻就能懂的,可這是個很危險的選擇,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身體上的威脅,而是心理上的,我們有可能會在這個選擇中崩潰。
“那麼,咱們?nèi)绻麖倪@裏麵鑽過去,就可以出去了。”賊貓說出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話語,但這是以現(xiàn)在的條件來,完全可以實行的辦法。
這血渠下麵的空間其實很大,完全足夠一個人從這裏麵鑽過去,隻需要趴在裏麵,向前移動,就可以很輕鬆的從這其中的洞裏出去,而這樣一來,我們就能直接穿過這堵墓?fàn)潱竭@外麵的空間裏。
而這外麵的空間按理來說應(yīng)該也是一個墓室,這血渠的設(shè)計不可能是把血液直接通到下麵去,畢竟這底下還有一層。
所以,這是完全可行的一個辦法,在剛才,我隱約之間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之前一直沒有去思考,隻是一味的逃避罷了。
賊貓看了我一眼,或許是我一直沒有說話的緣故,這家夥臉上已經(jīng)多出了一些疑惑。
我立刻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精神給拉迴來,表態(tài)道:“這辦法的確是可以,但有些危險,這外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萬一有什麼陷阱之類的,那就……”
“不可能的,這地方就是個水渠,用來排東西的,肯定不會設(shè)計上什麼的,”賊貓很巧妙的沒有說出血這個字來,但其意思卻比這個字眼還要麻煩,她看向血渠,繼續(xù)說道:“咱們這裏其實是沒有什麼暗門的,這個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有這種布置,這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所以現(xiàn)在的話……除了這個辦法,幾乎就沒有其他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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