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伸手把車身打個窟窿,萬一嚇到田甜,把車開到溝裏去,誤了事情倒還好說,萬一車裏誰有個三長兩短,也不好交代。
算了,先這樣吧,迴頭扒衣老爺再想辦法,找迴場子。
我這麼一想,就沉默不語了,結果田甜還不依不饒。
“怎麼樣,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吧?”
我隻好硬著頭皮應戰:“既然你說我們是江湖騙子,那我問你,到目前為止,我們是騙到你舅舅的錢了,還是騙走你的色了?”
“哼,當然什麼還沒騙到了,不過那不是你倆不想騙,而是你們的胃口大,在放長線釣大魚,不過想騙本姑娘的色,我勸你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田甜說完,搖頭晃腦的很得意,跟之前在趙非林麵前,那種幹淨利落精明強幹的形象截然不同。
徐老三突然睜開眼,問道:“小姑娘,你還未婚吧?”
“你怎麼知道?”田甜這次迴頭了,驚訝的反問。
徐老三沒有迴答,閉上眼繼續閉目養神。
“老頭,你的意思是嘲笑我沒結婚,有點不穩重?我可告訴你,本姑娘的工作,還有打交道的人,說出來嚇死你!
田甜說這話的時候,扭過半邊身子,語氣很激動。
語氣一激動,她身體也有點晃悠,由於現在還是夏天,她穿的又清涼,那兩座山,就隨著身體的晃悠,也跟著搖擺起來。
“丫頭片子,你跟一個老人家,怎麼說話呢,還懂不懂規矩!”
我本來還大聲斥責她,結果看見她,我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田甜看我的口水又滴了下來,罵了一聲小混蛋。
接著她就打了方向一個急剎,越野車就靠邊停在了路邊。
然後她打開後排的車門,指著我說道:“小流氓,你抓緊給我下車!”
“慢著!姑娘,雖然你懷疑我們,但是那也隻是懷疑,至少目前為止,你沒有什麼證據,沒有抓住我們什麼把柄吧?”
徐老三眼睛都沒睜開,已經沒了之前的局促,平靜的說道。
“這小流氓,每次看到我的……就流口水,這不是證據不是把柄嘛!”田甜氣勢洶洶的說道。
之前我還滿腔怒火的,跟田甜爭辯,此刻卻像被人揪住了小尾巴。
我把口水一把糊進嘴裏,本來想說丫頭你這樣會耽誤大事的,結果一句話也不好意思說了。
幸好這時早已出了老街,大路上沒有熟人看到我的窘相。
“錯了,那是他的病,你根本不懂他經曆過什麼!
徐老三依舊閉著眼,故作高深的說道。
田甜本來跟我一樣,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結果碰到了徐老三這個慢性子,一下也愣住了。
“小姑娘,經過這短短時間的相處,我能看出來,你平常在工作中,肯定由於各種原因,導致壓力很大,積攢了不少的怨氣。
這次你突然接觸我們爺倆,看我們穿的髒兮兮破爛爛,階層差距有點大,你就開始發泄怨氣,對不對?”
徐老三這番話,說的田甜啞口無言,看來被他說中了。
我忍不住說道:“三爺爺,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心理學家。”
“捉鬼除妖,就要看破鬼和妖想的什麼,這樣才能對癥下藥,用不同的法術對付他們,鬼和妖的心思都能看破,一個姑娘家的心思,老夫怎麼會看不出來。”
徐老三這番話,裝逼裝的很徹底,我都服了。
“姑娘,聽老夫一句勸,抓緊找個能傾訴愁腸的伴兒吧,當年老夫,就是吃了大齡未婚的虧,險些鑄下不能挽迴的大錯!
田甜臉紅撲撲的,那種精明幹練早飛到了九霄雲外。
我這次對徐老三,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心服口服五體投地了。
田甜被他一番話,說的無地自容,啪的關上車門,迴到駕駛座,先是發動車子繼續行駛,接著又悄悄把後麵的車窗關上了。
一路上默默無語,田甜一直把我們送到了郊區。
田甜把車停在一個路口,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她掛了電話之後,指著前麵一個靜悄悄的村子。
“舅舅要盯著的人,就在那個拆了一半的三層小樓裏!
“叫你的人,都撤了吧!毙炖先K於睜開了眼。
“他們人可不少,你們倆這一老一少,加起來最多也就二百斤,能行嗎?”田甜有點懷疑。
“能行!毙炖先f。
“你剛才不是懷疑我們和那幫人,是演雙簧的嘛,那你還擔心什麼,既然我們和他們是一夥的,難道還能血拚啊!蔽胰滩蛔⊥诳嗵锾。
田甜這個時候,對徐老三已經有點佩服了。
但是她對我,還是很輕蔑:“小流氓,我告訴你,剛才的事,我看在老先生的麵子上,沒跟你計較,你別得寸進尺!”
田甜說完瞪我一眼,掏出手機又打了電話:“你們撤吧!
然後我就看見那個村子裏,慢悠悠開出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
麵包車上,還寫著迴收舊電器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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