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水蛇精說這麼多,我心說你這騷娘們,真是踏馬的勤奮好學,胡小莉對著小溪說了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忘記。
不過,對於那塊爛肉,我可比你了解的多了。
“你就別瞎猜了,哪有什麼肉靈芝,那塊爛肉,不過是一個歡喜佛門人的心髒,叫袁老二,當初他死之後,是我親手火化的!”
聽我這麼說,水蛇精一愣。
“袁老二?酒葫蘆袁老二?”水蛇精激動的問我。
“外號是不是酒葫蘆,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能確定,他就叫袁老二,跟他同行的是一個假尼姑,我說,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聽我這麼說,水蛇精兩眼一亮,我感覺那一瞬間,她眼裏閃出的光,簡直比墳頭上的油燈,還要明亮許多。
“那個尼姑,外號叫毒藥囊,你這麼一說,那肯定就是袁老二沒錯了!”
水蛇精說到這裏,突然伸過頭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黃山,你是胡仙姑的兒子,而我呢,偷聽胡仙姑那麼多的話,跟她學到了很多的東西,當年,她還挺喜歡我的呢,說起來,我也算是她未跪拜的徒弟。”
“按道理,我也是你的師姐對不對?”
“你能跟姬彩雲(yún)談戀愛,還認了一個魅當幹女兒,又和一個還陽鬼,結拜為異姓兄妹,你跟她們之間,都很曖昧,我明白,你的心裏,肯定有亂掄情節(jié)!
“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助我化龍,以後咱倆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睡了自己的師姐嘛?”
“你放心,隻要我能甩掉自己的鯉魚尾,在變成龍女之後,下半截隨時都可以,變成兩條大長腿!到時候,論容貌,論身材,我都能甩姬彩雲(yún)幾十條街!”
水蛇精一時很興奮,說起來就沒完。
她之前都是稱唿胡小莉,現(xiàn)在改成胡仙姑,那就是為了跟我套近乎。
我一拍腦袋,問道:“你怎麼對我交了什麼朋友,那麼清楚?”
“這些都是我?guī)煾父嬖V我的,她昨夜來找我,非常的苦悶,說你要是跟那個還陽鬼,甚至是那個魅談戀愛,她都不頭疼,但是,就是不許你接近姬彩雲(yún)!
水蛇精又把胡仙姑,換成了“我?guī)煾浮保^續(xù)套近乎。
我都差點相信了,胡小莉真認了水蛇精當徒弟。
不然她怎麼什麼話,都不瞞著水蛇精!
於是我問道:“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她當時苦悶極了,又沒辦法跟別人提起這些,我呢,特別怕她,見到她就乖乖的,所以她就打開了話匣子,都跟我傾訴了!
聽水蛇精這麼說,我撇撇嘴。
“你要怕胡小莉,還會要吸我陽氣吃了我?按照你說的,胡小莉,可是那我當小寶貝的。”我一下就抓住了水蛇精話裏的錯誤。
“唉,我不是一時糊塗了嘛,感覺自己要是吞了你,消化你這半神之體,以後就不會害怕胡小莉——不,對師父不能直唿其名,我錯了,不該一時貪心!”
水蛇精說到這裏,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幾巴掌。
“小師弟,你別怪師姐啊,以後,咱倆就是一家人了,師姐,會疼你的!彼呔萌鰦傻恼Z氣跟我說著,還用兇器蹭我胳膊。
但是她攥著我手腕的那隻手,一刻也沒有鬆開。
我心裏明白的很,水蛇精的態(tài)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向,使勁跟我套近乎,又是撒嬌又是色誘,肯定有她的目的。
“好吧,我的師姐,咱們先離開這裏吧!蔽艺f道。
水蛇精笑笑,說可以啊,隻要小師弟你先告訴我,假尼姑的毒藥囊,還有袁老二的酒葫蘆,這兩樣東西的下落,咱們馬上就走。
我心裏一驚,沒想到,水蛇精,是為了藥囊和酒虱子。
不用問了,袁老二兩口的江湖綽號,還有藥囊酒虱子的事,水蛇精也是從胡小莉哪裏聽來的。
胡小莉以前長期生活在跑虎嶺,她怎麼會對江湖上的事,知道的這麼多。
尼姑的藥囊,早就被我燒了。
酒虱子的下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好人我都不敢告訴,更別提這個,殺孽深重的水蛇精了。
我就對水蛇精,搖了搖頭:“藥囊和酒葫蘆,都被我連著屍體,給燒了。”
水蛇精又柔聲的說,我不信呢。
我非常堅決的說,真的被我燒了!師姐,咱們還是抓緊點離開這裏吧。
水蛇精又追問我?guī)妆椋叶紙猿终f,藥囊酒虱子,都燒了。
水蛇精就是不信。
最後,她從我嘴裏實在套不出來話,惱羞成怒現(xiàn)了本性。
水蛇精使勁一攥我的手腕,疼的我直冒汗。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就把你,扔到那個蟻球上麵去!”
水蛇精說完,一指大蟻球。
就在這時,遠處爬來兩隻刺蝟。
這兩隻刺蝟,身上的刺白的發(fā)光,肯定也都成精了。
我不知道袁老二的心髒,到底有什麼神奇,竟然把地八仙裏麵的白六奶奶,也吸引來了。
我估計,刺蝟將要,大戰(zhàn)那團白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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