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馬上去看麥小英的頭發,心說不會吧,她早上不是花費不少心思,梳洗打扮了好久的嘛,怎麼頭上還會留下線頭?
“別看了,你上了人家的當了。”麥小英冷笑著說。
我這才明白,麥小英的頭發上,根本就沒有線頭,田甜是故意那樣說的。
田甜為了詐我,我聽了她的話之後,連忙心虛的去看麥小英,她看到我這個動作,她就能確定,麥小英夜裏就是睡在我的床上。
羽欣無助的看著田甜,指指站立的死人,說道:“田甜姐,怎麼處理……”
沒等羽欣把話說完,田甜就一揮手,示意羽欣閉嘴。
然後田甜又坐在床邊,把手機直接拿在手裏。
這樣一來,她離鏡頭就更近了,那一行“有本事,就來抓我呀”的字樣,看上去就更清晰了。
“黃過山,虧得老娘那天夜裏,差點把自己奉獻出去,打算跟你一起死,老娘臨走的那晚,你還跑來,跟老娘說什麼無性之戀,原來你隻是一個大騙子!”
“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忍不住去偷腥了。”
“就你這個定力,有什麼資格,跟老娘談無性之戀!”
沒見過的人,根本就無法想象,此時一身洛麗打扮的田甜,坐姿優雅,一口一個老娘的時候,形象和語氣,會有多麼大的反差。
這種反差對比強烈,又給我展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田甜。
真不愧是千麵小魅妖。
而且那一行字,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老是讓我忍不住,去尋思去想象,那行字下麵隱藏的內容。
對我來說,已經到手的麥小英,目前缺少的,正是田甜攏紗下隱藏的內容。
沒得手的寶貝,肯定能引起人的向往。
向往,又讓我某處產生了物理變化,結果就在萌芽狀態的時候,麥小英一把就抓住了那變化。
“田甜姐,是我。”麥小英把我擠到一邊,對著鏡頭打招唿。
田甜這才聽出來,麥小英的聲音,說道:“小英,你找到治病的良藥了?”
“謝謝田甜姐的關心,我找到治病的藥了,嗬嗬。”麥小英笑著麵對田甜,手上卻突然一使勁,攥的我差點沒疼死,她是氣我老是盯著,不該看的位置看。
這兩個女人,真是虛假。
心裏都恨不得掐死對方,結果還像閨蜜一樣聊天。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
“田甜姐,無論你怎麼罵黃山,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說他偷腥,這個我不同意,我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腥,我是徐道長做媒,光明正大嫁入關帝廟的。”
麥小英語氣友善的說,不過話裏都是刺。
田甜從小嬌生慣養,不像麥小英,從小經曆了那麼多的苦難,麥小英麵對事情還能忍得住,但是田甜裝著裝著,就裝不下去了。
“小英,之前咱倆關係不錯,我是真心拿你親妹妹的,你自己迴憶一下,我是不是跟你,無話不談?我跟你住的第一個晚上,就對你說了,我喜歡大叔。”
田甜說到這裏,裝不了友善了,語氣開始嚴厲起來。
我心裏一熱,原來田甜這丫頭,早就喜歡我了。
這也就能解釋,她不知道魅的殺傷力的時候,老是變著法子想給我陪睡。
女人心,海底針,你這個雙馬尾的丫頭片子,怎麼不早點跟我說開!
“小英,你明知道我隻喜歡大叔一個,為什麼還要趁我不在,跟我搶他!”
“你對得起我的信任嘛!”
“你對得起你身後,我送給你的那把紫檀木的梳子嘛!”
田甜越說越氣,連珠炮一般,開始質問麥小英了。
“田甜姐,我也不想啊,但是我爸我媽,都看上了大哥這個女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我來說,皆不可違,夜裏我一覺醒來,就出現在大哥被窩裏了。”
“肯定是我爸他們,把我強塞給大哥的。”
聽麥小英這麼一說,田甜的表情,緩解了很多。
“哦,原來你倆都是不情願的,嘿嘿,我可能誤解大叔了,小英,你跟我說實話,你倆夜裏,有沒有發生什麼?”田甜笑著問道。
麥小英臉上一紅。
“田甜姐,大哥這年齡,正是血氣方剛,而我呢,又渴望溫暖,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個被窩裏獨處,會發生什麼,你懂的……”
田甜臉一板,說道:“別讓我猜,我腦子笨,你就跟我直說……”
田甜說到這裏,頓了一頓。
她像是在想,該用什麼合適的詞匯,來形容接下來的話。
“小英,家長把你塞到大叔的被窩裏,這個田甜姐不怪你,姐姐現在就想知道,大叔在夜裏,有沒有把那個……給你塞進去?”
這一個塞字,田甜用的很妙,不過她旁邊的羽欣,聽懂之後,小臉一紅。
“姐,你們聊,我先出去,給你守著門。”羽欣說完,就往外麵跑。
田甜叫住了羽欣。
“你現在就給長毛打電話,告訴他,無論他在哪裏,手頭有什麼事,都要把事情扔下,火速的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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