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開心,又是好在那裏,我又沒打算動張琳。
徐老三說你小子等一下,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徐老三說完,就走了出去,我困極了,等他一會,眼睛也睜不開了,倚著大缸,竟然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徐老三才進來叫醒我。
我睜眼一看,徐老三手裏捧著一個木盒子,打開之後,我看到木盒子裏麵,有一條香灰捏成的舌頭,小巧的很,徐老三讓我把木盒子,小心放到張琳的嘴邊。
“三爺爺老了,眼都花了,以前捏這樣一條舌頭,最多隻要半個時辰,這次竟然捏了兩個時辰,唉,現(xiàn)在真成了老不死的了!
徐老三說完,來了一聲英雄末路的長歎。
我連忙安慰他。
“您老人家可別這樣扼腕長歎,在沒娶到小寡婦之前,您年輕著呢!
徐老三兩眼一瞪,說你什麼意思,難道三爺爺娶了小寡婦,就不再年輕了?
看著那條舌頭,再想想之前,徐老三挪大缸時的辛苦,我連忙認錯:“三爺爺,怪孫兒不會說話,您別生氣,娶了小寡婦之後,您老人家隻會越活越年輕!
徐老三說這還差不多。
然後他打著哈哈,說這條舌頭,是用香灰摻和蜂蜜捏的,以後要是再有一個男性鬼屍,跟張琳配對,他就要好好感謝我,畢竟,這條舌頭,吻上去會很香甜。
這話我聽了,心裏沒由來的不太舒服,所以就沒有搭話茬。
“其實我現(xiàn)在對張琳所做的,跟當初對顧蛋做的一樣,都是為了用香灰,把鬼魂給引過來……這條香灰蜂蜜舌頭,隻要鬼魂入體,就會慢慢吃到她的嘴裏。”
原來徐老三,還有這樣的妙招。
這樣一來,以後張琳再次借屍還魂,嘴裏也就能有舌頭了,那樣她的美麗,也就更加完美了。
徐老三說著,又燃起一爐香,打開了窗戶。
“張琳的鬼魂,肯定沒有走遠,關(guān)帝廟有關(guān)老爺鎮(zhèn)守,她的鬼魂也不敢進來,但是有了這個香爐,隻要香煙飄出去,她就能順著香煙,來到九轉(zhuǎn)還魂缸裏。”
徐老三說的沒錯。
玻璃窗一打開,香爐裏的香煙,嫋嫋的飄出了防盜窗,然後飄出了圍牆。
就像在空中鋪出了一條路,等著張琳的鬼魂迴家一般。
我看著香煙,擔心的說:“三爺爺,不會有其他鬼魂,鑽進來借屍還魂吧?”
徐老三說你放心好了,假如其他鬼魂,也能跑來借屍還魂,那這口缸,就不叫九轉(zhuǎn)還魂缸了。
原來九轉(zhuǎn)還魂缸,不但能保持死屍在裏麵的坐姿,還能自動識別前來的鬼魂。
隻要不是缸裏死屍的鬼魂,其他鬼魂,根本進不了九轉(zhuǎn)還魂缸。
“在張琳的鬼魂迴來之前,夜晚你都要住在這個房間裏,絕對不能讓香爐裏的香煙滅了,不然她的鬼魂,就找不到迴來的路!
這個事,對我來說沒難度。
一切事情以及細節(jié),都被徐老三,安排的妥妥當當。
徐老三拍拍我的肩膀,說你再靠著大缸,睡上一會吧,等到了晚上,我再給你加一張小木床。
我點點頭,說我再瞇一會,等會還要去上學。
徐老三說你夜裏,就睡了一個多時辰,要不我讓許大鼻子,再給你請兩天假?
“三爺爺,不用去麻煩許大鼻子了,我說好今天去上學的,反正等到天黑時,我及時趕迴來就行了!蔽彝窬芰诵炖先暮靡狻
其實,我老是感覺,許大鼻子最近膨脹的厲害,遲早要出事,所以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瓜葛。
菩薩難度要死的鬼。
許大鼻子的官癮,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他官做的越大,還又越喜歡發(fā)官威。
我估計,假如許大鼻子死了,肯定就是死在,這兩件事的其中之一上。
當然,我是不可能,主動去勸許大鼻子的,當初他為了往上爬,連趙非林都敢威脅,我一個小孩的話,他絕對不可能聽進去的。
我正想著這個呢,徐老三在外麵,發(fā)出一聲慘叫,嚇得我打開門,就跑了出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徐老三並不是,被人給偷襲了。
他是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廚房敞開的門,這才發(fā)出的慘叫。
“三爺爺,怎麼了?”我一邊往他身邊跑,一邊問他。
“千殺的彪子,趁我剛才全神貫注,給張琳捏舌頭,這個東西,竟然偷偷跑進來,偷走了我所有的土特產(chǎn),去討好母老虎了!”
徐老三說著,走進廚房一看,又開始暴跳如雷。
原來山彪這頭傻虎,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人留一線,不但偷走了那些好吃的土特產(chǎn),還把徐老三的好酒,也給偷了個一瓶不剩。
幸好白虎冬雪不會抽煙,不然徐老三放在櫥櫃裏的那幾條好煙,也會被偷走。
我笑著對徐老三說:“三爺爺,你就別埋怨山彪了,它為了討好母老虎,真是下了血本了。”
“狗曰的彪子,下的是我的血本!它是拿著我的東西,去討好母老虎了!”
徐老三好一陣痛罵,然後蹲在地上抽著煙,自言自語念念叨叨。
“山彪跟關(guān)老爺攀上了關(guān)係,竟然能夠自由進出關(guān)帝廟,我的那些法寶,對它這種陽剛的神獸,起不到什麼作用,看來,我要找鐵匠,打一把精鋼寶劍了!”
聽徐老三的意思,打算跟山彪血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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