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就說,小五,沒事,我或許解決不了玻璃降,但是我認(rèn)識一個鬼差,她肯定能幫上忙!
“你真的認(rèn)識鬼差?”
884 棺材裏鎖魂(為薄暮呀的玉佩加更6)
聽說我認(rèn)識鬼差,司馬小五的情緒好了很多,我就告訴他,我認(rèn)識,不但認(rèn)識,關(guān)係還特別好,你想讓她幫忙的話,我會把她叫來。
司馬小五說好,隻要你認(rèn)識鬼差,那麼羽欣就有救了,你是不知道啊,剛才我來的時候,羽欣的病情突然加重了,玻璃降發(fā)作了,她還往外吐血了。
我聽司馬小五這麼說,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就深踩了油門。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來到了司馬小五在郊區(qū)的棺材鋪。
棺材鋪裏,有好幾個女的,都是司馬小五徒弟的媳婦,正在照顧羽欣。
我和司馬小五一到,司馬小五就對她們擺擺手,說辛苦你們了,你們心啊迴去吧,這裏我來應(yīng)付。
幾個女的跟我打聲招唿,喊了師叔之後,都默默離開了。
從她們的表情上看,羽欣的情況,實(shí)在不容樂觀。
司馬小五就把羽欣,放在了一口大棺材裏麵,我伸頭往裏看了看,羽欣麵色蒼白,還不時的咳嗽,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馬小五小聲安慰羽欣兩句,聽說我來了,羽欣想要抬手,我就說羽欣,我的妹子,不要客氣了,你歇著吧,別累著了。
羽欣想說話,結(jié)果使勁一咳嗽,咳出了一口血。
司馬小五用毛巾,在羽欣胸前擦一擦,然後把毛巾遞給我看。
臥槽,羽欣咳出來的血裏麵,竟然有一小塊,亮晶晶的玻璃,玻璃是不規(guī)則的形狀,邊緣很鋒利。
司馬小五小聲對我說,羽欣的五髒裏麵,現(xiàn)在長滿了這種小塊的玻璃,能不能撐過今晚,就看你的鬼差朋友了。
羽欣咳出來玻璃之後,又暈了過去。
我就對司馬小五說,你能不能做出來,這裏有猛鬼的假象?隻要你能做出來,我的鬼差朋友,一定就會火速過來。
司馬小五說這個可以,他說完之後,找來一碗水,把剛才羽欣咳出來的玻璃,放到了清水裏,然後又燒了一張符在水裏。
紙灰在水底轉(zhuǎn)著圈,突然都附到了玻璃上麵。
那個玻璃就化作一個骷髏頭,在水裏齜牙咧嘴的,非常的兇惡。
骷髏頭很快把紙灰都喝了下去,當(dāng)然,它隻是一個骷髏頭,紙灰進(jìn)了嘴裏,很快又從下麵出來了。
不過黑色的紙灰,經(jīng)過骷髏頭的吞吐,都變成了白色的粉末。
司馬小五指著骷髏頭對我說,你看這個骷髏頭多兇惡,這就證明,羽欣中了的降頭,是高明的降頭師下的,一般情況下,羽欣必死無疑,所以等你的鬼差朋友到了,我要做的,就是讓人家?guī)臀覡幦r間,怎麼也要讓羽欣多活幾天,她多活一天,我就有一天的希望,說不定運(yùn)氣好,就能找到救她的方法呢。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稍安勿躁,我那個鬼差朋友,工作很是積極,紫桓縣的猛鬼被她抓的幹淨(jìng)了,這次你這裏有了這個骷髏頭的動靜,她感應(yīng)到了,一定會過來。
我說的沒錯,我一根煙沒抽完,張琳就過來了。
梅老太沒有過來,一般有抓猛鬼這種危險(xiǎn)人物,張琳都是自己過來,紫桓城隍有幾次要跟著出風(fēng)頭,都被她拒絕了。
連紫桓城隍這種家夥,張琳都不想讓他去冒險(xiǎn),更別說是在張琳眼裏,非常善良可親的梅老太了,張琳更不會讓她冒險(xiǎn)。
看到張琳之後,司馬小五的嘴長得老大。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有女性的鬼差,這個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我對張琳點(diǎn)點(diǎn)頭,就說沒有猛鬼,我隻是讓我兄弟做個法術(shù),把你引過來而已。
說到這裏,我又指了指那口大棺材。
張琳就去看裏麵的羽欣,看到羽欣的慘狀,張琳的眉頭皺了起來。
司馬小五把我拉到一邊,看了看張琳又看了看我,小聲對我說,黃山,你跟這個鬼差的關(guān)係,好到了什麼地步?
我微微一笑,說好到了,能穿一條褲子。
“你的意思,是不是不但穿一條褲子,還能蓋一床被子?”司馬小五問我。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就是這樣。
司馬小五激動的手都哆嗦了,當(dāng)時就要給張琳跪下,我連忙把他扶住了。
“司馬,你有事說事,別這麼客氣!”我連忙說。
張琳一迴頭,看到司馬小五要給她跪下,連忙閃到了一邊,說司馬老板,我對你早有耳聞,你也是黃山的朋友,就不要跟我行大禮了,有事需要幫忙,你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幫不上,我也不會騙你。
“鬼差大人……”
司馬小五剛喊到這裏,我就說司馬,這個稱唿見外了啊,你就喊嫂子吧。
司馬小五比我大,但是這個時候他有求於張琳,所以也沒管該喊弟妹而不是嫂子,直接對張琳喊了一聲嫂子。
“嫂子,我媳婦中了玻璃降,玻璃已經(jīng)長滿了五髒六腑,按照我的推算,要不了多久,她的陽壽就會耗盡,所以我的要求就是,等她陽壽耗盡,你能不能幫我,穩(wěn)住她的魂兒,千萬別在七天之內(nèi),把她給帶走。”
司馬小五說的是頭七,這個要求並不高。
張琳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個沒問題,而且就衝你喊我嫂子,我還可以魄力,超過七天也沒問題,就算判官在她名字上打勾了,我也能保證,她的魂兒不去地府。
聽張琳做了保證,司馬小五就放心多了。
由於連續(xù)的心情緊張,司馬小五這麼一放鬆,疲憊就占領(lǐng)了他的身心,他一時沒撐住,倒地暈了過去。
“你這朋友,對媳婦真好,我要是猜的沒錯,他已經(jīng)十幾天沒睡了。”張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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