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小蠱指路之後,我們竟然來到了花街!
花街是紫桓縣最大的娛樂會所,老板又有背景,裏麵魚龍混雜,降頭師躲在這裏,確實是個不錯的藏身處。
不過有了小蠱,找到他很容易。
幸好他沒有在樓上的會所風流,不然小蠱要看到不該看的。
這家夥一個人,住在一個普通包房裏,他的入住,應該沒有登記。
我和司馬小五,本來都有近戰(zhàn)的本領(lǐng),他想給我倆下降頭,我倆也不會給他機會,所以三拳兩腳,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司馬小五背著暈過去了的降頭師,裝作背著喝醉了的朋友,走出了花街。
我拿著降頭師的行李箱,抱著小蠱,也跟著走了出來。
把降頭師往後備箱一塞,我們有上了車,我在後排打開了箱子,裏麵有人骨,有三種不同顏色的血液,裝在三個玻璃瓶子裏,還有一些臭氣哄哄的東西,我連忙把行李箱關(guān)上了。
小蠱手挺快,在我關(guān)上行李箱的瞬間,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布袋子。
布袋子裏有十幾顆玻璃珠。
這個時候,車子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口,兩個下夜班的女孩子,穿著酒店服務員的工裝,急匆匆的走路,她們應該是剛下夜班。
結(jié)果斜刺裏竄出來一條野狗,對著兩個女孩一個勁的咬。
“不好,是瘋狗,要咬人!”司馬小五說著,猛打方向盤,把車子橫在了瘋狗和那兩個女孩中間。
兩個女孩想說謝謝,司馬小五一揮手,說快走。
兩個女孩走了,瘋狗不知道拐彎,一頭撞到了車子側(cè)麵。
小蠱氣唿唿的說,讓你咬人!
然後這個小家夥,把小布袋裏麵的玻璃球,拿出一個對著瘋狗扔了過去。
瘋狗張口去咬,不過玻璃球在半空一拐彎,掉到了地上。
玻璃球在地上彈了一下,竟然從瘋狗的肚皮上,直接鑽了進去。
瘋狗一聲哀嚎,就倒在了地上。
我下車一看,瘋狗仰天掙紮著,肚皮上沒有一絲傷痕。
不過很快,瘋狗肚子裏麵長出來好多玻璃,刺破了瘋狗的肚子,瘋狗登時斃命。
我心說好厲害的玻璃降!
要是降頭師放出去的,瘋狗還要受到幾天的折磨,小蠱隨手一扔,這才讓瘋狗來了一個痛快。
司馬小五看著死去的瘋狗,那個後怕呀,他家的羽欣,差點也這樣了。
我把瘋狗的死屍提著,扔進了垃圾桶,又上了車。
司馬小五擔心羽欣,猛踩油門,一路疾馳,很快來到了關(guān)帝廟。
小米那件房子的門,還緊閉著,我隔著門問了一聲,小米說她和張琳,正在給羽欣清洗。
“換上一身衣服,你的老婆就跟以前一樣。”張琳也對司馬小五說。
得知羽欣沒事了,司馬小五也鬆了一口氣。
我把小蠱塞進房間,讓小米看著,然後和司馬小五一起走向了車子。
從後備箱把那個降頭師抬出來,又把他的行李箱拿著,我和司馬小五,帶著這家夥來到了後院。
司馬小五一泡尿把這家夥滋醒,然後抬腿就是一陣猛跺。
降頭師連聲求饒,司馬小五氣不過,不管不顧的一個勁的踢打。
這個降頭師竟然不是東南亞那邊的人,就是本省的人,一口省城的口音。
我就說小五,別打了,問問他為什麼要害羽欣。
司馬小五這才停下。
889 西洋鱗片女
經(jīng)過一番逼問,和我們推斷的一樣,就是曾經(jīng)雨欣父母,得罪的境外勢力,想要殺死羽欣,讓羽欣家徹底絕戶。
這個降頭師,原來是本省人,由於去境外賭博,結(jié)果輸光了,被賭場拘禁了。
他本來以為沒錢還賭債,自己必死無疑,結(jié)果在最後時刻,有那種降頭師高手出麵,給了他幾個玻璃降的引子,然後先讓他迴到這邊,給羽欣下玻璃降。
當然,為了防止他不幹,對方先給他下了降頭。
假如四個月之內(nèi),他不去境外遞交羽欣已死的證據(jù),讓那幫家夥給他解除降頭,那麼他就會吐而亡。
聽這個家夥說到這裏,司馬小五又問,到了期限,這個降頭師和境外勢力的聯(lián)係方式。
我知道司馬小五是打算,把對方一舉鏟除。
等司馬小五都問完了,我就對他擺擺手,說你走吧。
司馬小五也想去看看,羽欣恢複的怎麼樣了,現(xiàn)在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他扭頭就走。
司馬小五一走,我就揪住了降頭師的脖領(lǐng)子,說你勾結(jié)境外勢力,殘害本國同胞,以漢奸論處,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地府!
這家夥當時就嚇尿了,說爺爺饒命,我這裏有個消息,說不定對你有用,殺了我,你就永遠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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