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洪老師再次出手,田甜已經一掌切在了她的脖子上。
洪老師當時就暈了過去。
田甜打開窗戶,問我怎麼處理這個美女。
我就說把她抱出來。
田甜抱著洪老師出來的時候,我看看時間還早,就帶著田甜又背著洪老師,跳出了學校。
我給葉寒打了電話,沒過一會葉寒和果果開車過來了。
我把事情簡單跟他倆說說,就把洪老師交給了他倆。
“審問的事交給你們,但是這個美女你們不能給弄傷了,迴頭你們問完之後,還要把她交給我,我另有妙用。”我對葉寒說。
葉寒打了一個電話,估計是請示中山裝。
當葉寒掛了電話的時候,對我點了點頭,說哥,我們頭兒答應了,他還讓我謝謝你,說是我們工作有疏漏,沒有你,還不知道要出幾條人命呢。
我說這都是小事,反正這個美女你們給我留著就行了。
“哥,丫丫那邊,還要我們幫忙不?”果果問我。
我搖搖頭,說這點小事,交給我和田甜好了,你們忙你們的。
葉寒和果果,帶著暈過去的洪老師走了,這個時候,距離女生宿舍的熄燈時間也不遠了。
我和田甜再次跳進學校,一路來到女生宿舍樓下。
熄燈的鈴聲響起,女生宿舍的燈都滅了。
我抱著田甜,幾個跳躍,踩著窗臺,就跳到了六樓的丫丫房間外麵。
輕輕敲了敲玻璃,丫丫就打開了窗戶。
宿舍裏有兩張小窗,但是隻有丫丫一個人。
“你同學呢?”我問丫丫。
“同學跟洪老師請教了,今晚就我在,我都沒來得及通知你。”丫丫說。
我心說看來我猜的沒錯,洪老師招來的鬼,目標就是丫丫。
或許那個鬼,看丫丫不好惹,就上了丫丫女同學的床,洪老師發現這個之後,想辦法把丫丫的女同學給支走了。
支走很簡單,暗示她生病了,讓她請個假,丫丫女同學被鬼壓床困擾,肯定也想迴家,所以今夜這裏才隻會剩下丫丫。
越是這樣,我就越好處理。
“丫丫,你和你田甜姐睡一床,我睡你同學的床,等那個壓床鬼來了,隻要他上床,我一把就能掐住它的脖子。”
我說完之後,衣服都沒脫,就躺到了那張小床上。
“來,小姑子,今晚嫂子摟你,看你發育的怎麼樣了。”田甜還開玩笑。
丫丫羞紅了臉,不過也隻好和田甜睡到了一起。
田甜抱著丫丫,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丫丫上了一天的課,也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田甜被丫丫給感染了,很快也睡著了。
我閉上眼感應了一下,田甜身上女魅的氣息很濃,我估計就算有鬼進來了,也不敢去她那張床。
我閉上眼睛,盡量收斂自己的神識。
我要偽裝成普通人,讓那個被招來的壓床鬼,以為我是好捏的軟柿子,隻有這樣它才能上當。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房間裏終於有了動靜。
一陣陰風刮過之後,我感覺身上多了一個東西,重量不大,但是能感覺到。
我當時就一伸手,掐住了那個東西的脖子。
我沒有驚動田甜和丫丫,直接提著那個東西,從窗戶裏跳了出來。
竟然是一個衣衫襤褸的野鬼,還是一個女鬼。
我心說洪老師未必是狐貍精,假如她是狐貍精,不會拖啤酒肚的屍體都感覺費勁。
更不會辛辛苦苦布了一個局,隻招來一個法力非常一般的流浪女鬼。
我當時就把那個女鬼給摜到了地上,疼的她大哭。
“別哭,再哭,我一口雷火吐出去,燒你給魂兒飄散。”我說。
女鬼馬上不敢哭了,跪在地上給我磕頭,一個勁的說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所謂的鬼壓床,有兩種。
一種就是那種喜歡戲弄人的鬼,看人睡著了,就像壓壓人,最多吸食一點陽氣。
另一種就很兇惡了,它們就是為了擠進人的身體,連續的鬼壓床,吸食了人的陽氣,說不定被它們找到縫隙,就會擠進人的身體,對人進行奪舍。
這次洪老師招來這個女鬼,顯然不是為了戲弄一下丫丫。
我就問這個女鬼,認不認識洪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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