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萍很聽話,其中也有母性的作用,她按我說的做了。
大頭卻磨磨蹭蹭的,說不放心殷安萍。
“我讓你去你就去,別磨嘰,怕什麼,有我呢,我就站在門外,有什麼事,安萍喊一聲,我就會衝進來的。”
有了我的保證,大頭就下樓了。
我對殷安萍點點頭,說安萍,有事記得叫我。
殷安萍說好的,哥。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guān)上,我就沒了鎮(zhèn)定,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了。
爺爺那邊還是不接,劉瞎子還關(guān)機了。
我心說就知道你們靠不住!
司馬小五的電話打通了,結(jié)果他說他已經(jīng)在去外地的路上,是去接羽欣的,因為羽欣現(xiàn)在懷孕,在外地突然摔了一跤。
司馬小五的語氣,很是焦急。
奶奶的,我心說真是不趕巧,他是幫不上我了。
我為了不讓司馬小五分心,就裝作若無其事,說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我又叮囑司馬小五開車小心一點,有事給我打電話,然後就掛了。
想了想,我又撥打了老鱉精的電話。
這家夥倒是給力,馬上就接聽了,還說光桿山神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袁老鱉,你這個叛徒,我真是看錯了你了!”我氣的夠嗆。
“假如你打電話過來,隻是為了罵我兩句,那你的目的達到了,袁爺要陪張判官和小妖精爬山,沒空跟你囉嗦,我掛電話了。”
老鱉精還挺傲嬌。
“袁老鱉,把手機給張琳,我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說。”
“你這種語氣,不是求人的語氣,哼哼。”老鱉精接著傲嬌。
“好了,老哥,我錯了還不行嘛,求你抓緊把手機給張琳,我真有重要的事情,不騙你,騙你是王八蛋!”
我說到王八蛋,老鱉精聲音就大了,說黃過山,你小子罵誰呢!
老鱉精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他本來就是王八下的蛋孵出來的。
我當(dāng)時真是哭笑不得,連忙道歉。
幸好老鱉精聲音大了,張琳聽到之後,問他怎麼迴事。
老鱉精敢嗆我,但是不敢對張琳有什麼隱瞞,就說是我要找張琳。
就這樣,手機到了張琳手裏。
“小黃山,大侄子,你找小姑姑,有什麼事情?”張琳問我。
從張琳的話裏,我聽到了距離感,看來她對小狽妖的事,始終是耿耿於懷,她堅持認為,小狽妖是我召喚過來的,就是為了睡人家小姑娘。
“張大官差,不對,張大判官,你不是牛氣的嘛,這次你的地盤上,出了大事了,我看你能不能處理好!”
張琳就說什麼事,人的事,她管不了,但是隻要牽扯鬼的事,她都能管。
我要的就是張琳這句話,馬上把大頭孩子的事,跟她詳細的說了。
結(jié)果張琳也不知道是怎麼迴事,還扭頭去問老鱉精。
老鱉精說沒有親眼看到,暫時不發(fā)表看法。
我當(dāng)時就對著電話說,說袁老鱉,你白活了千年,你不是吹牛,說什麼都知道的嘛,怎麼現(xiàn)在熄火了!
“你叫什麼,我馬上迴去,我倒要看看,一個新生嬰兒,還能帶著什麼鬼!”
張琳說完,掛斷了電話。
她們剛剛開始爬山,我算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大白天,她們迴來,肯定還要靠老鱉精的三輪車,沒有一個小時,她們也迴不來。
就在這時,房間裏殷安萍非常害怕的,大聲喊了一聲:“哥!”
我當(dāng)時就衝了進去。
殷安萍趴在床邊,已經(jīng)是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了。
而那個小嬰兒的褲腿,又卷了上去,腿上那張嬰兒小臉,有對我詭異的笑。
我連忙放下嬰兒的褲腿,又掐著人中,把殷安萍弄醒了。
“哥,不好意思,我肯定是一天一夜沒睡,撐不住了,這才會睡著。”殷安萍揉著眼說。
我愣了一下,說剛才你沒有叫我?
“我正哄著孩子睡覺,誰知自己先睡著了,我沒有喊你啊。”
殷安萍說完之後,愣愣的看著我。
“安萍,你確定自己沒有叫我?”我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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