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鱉,我燒死你信不信!”我也氣壞了。
“你敢,我現在可是張判官的人!”老鱉精一梗脖子。
我倆就要開罵開打的時候,張琳哼了一聲,說都別鬧了,辦正事要緊,大侄子,我問你,這個女嬰,有什麼特別之處?
張琳說的“辦正事要緊”,說到我心眼裏去了。
我怕她在犯了剛才老白那種錯誤,連忙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反正我知道的我經曆的,都詳細的跟張琳說了一遍。
我說完之後,張琳走到床邊,把女嬰的褲腿,往上卷了卷。
老鱉精當時就嚇得,捂上了自己的雙眼。
這老家夥聽說老白吃了虧,他嚇得都不敢去看女嬰腿上的小臉了。
“瞧你那點出息!”我踢了老鱉精一腳。
他不敢睜眼,所以沒來追打我。
我想再踢他一腳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連忙接聽了電話。
我本來以為,會是爺爺打過來的救命電話,結果隻是大頭打來的。
“哥,我們本來打算去醫院,結果出街就被竇大娘攔住了,她說安萍能夠暈倒,就是因為孩子,這個病醫院不能治,所以就把我們,留在了她家裏。”
我就說安萍現在沒事吧?
“還是昏迷不醒,不過竇大娘說了,隻是虛弱沒有其他問題,不過竇大娘還說了,在孩子腿上的毛病解決之前,不許我和安萍,再見到孩子……”
大頭說到這裏的時候,手機突然掛斷了。
我就扭頭對張琳說:“事情,砸到我們頭上了。”
張琳不耐煩的擺擺手,說什麼叫砸到我們頭上,難道這件事,我們不該衝在前頭的嘛!
老鱉精這個小跟班,當時就說,張判官遇事不懼,這種精神……
沒等老鱉精說完,我抬腿又給了他一腳,說閉嘴吧你,有種你睜眼再說。
“黃過山,你再踢我一下試試!你當我不想睜眼啊,但是我很久以前,就聽一個老龜說過,我們這種爬行動物成精,絕對是不能跟人麵瘡對視的,不然立馬就會法力盡失,成為一個年老體衰,行將就木的老王八!”
沒想到,老鱉精也認為這個是人麵瘡。
我哼了一聲,說既然你不敢睜眼,你留在這裏也沒有用,你還是滾去看守關帝廟吧。
老鱉精聽了我的話,就像得到了聖旨,扭頭就竄了。
我心說這個老東西,有利於他的話,就算是我說的,他也會聽!
我又給大頭迴撥過去,讓他把手機遞給竇大娘。
“大娘,到底是怎麼迴事,你能判斷出來嗎?”我著急的問。
“黃山,這個你別急,我正在聯係你媽,迴頭我跟她老姐倆商量一下,反正現在不能讓大頭兩口子,見到那個女嬰,當你媽迴我電話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竇大娘說到這裏,老白在那邊插嘴了。
“黃山,天黑的時候,你一定要撤離那裏啊,不然會有大事,我怕你小命不保,你別以為有張琳撐腰,閻王爺來了也不管使!”
竇大娘埋怨說,你別嚇唬黃山。
“你懂個屁,我說的是實話,我也是怕他出事!”老白說。
竇大娘怕老白影響了我的軍心,連忙掛斷了電話。
我歎口氣,又打電話給許大愣。
把大頭兩口子,現在在豆腐坊裏很安全的事情,跟許大愣說了之後,我又問他:“大愣叔,你那邊怎麼樣?嬸子又說了什麼沒有?”
977 突然變了卦
我本來想從大頭媽嘴裏,得到除了砍掉女嬰小腿的其他法子。
結果許大愣對我說,大頭媽又陷入了昏迷,在第二次暈倒之前,除了那句話,她沒說過其他的。
聽到這話,我就沉默了。
“你嬸子一時半會出不了院,我隻能在這邊陪著她,黃山,這件事,就隻能麻煩你了,實在不行,那就把孩子的腿……”許大愣無奈的說,語氣很是蒼涼。
我連忙打斷了他,說大愣叔,你放心,無論走哪一步,我都不會走這一步,用不了多久,我會交給你,一個健康的嬰兒。
掛了電話之後,張琳瞪了我一眼。
“大話你是說出去了,但是,你有什麼把握,交給人家一個健康嬰兒?”
我看了看張琳腰上,沒有插著判官筆,我就說你的判官筆呢?
“今天出遊,放在外麵我怕被人看到,所以就放在衣服裏麵了,怎麼了?”張琳說著,對我撩開了衣襟,判官筆露出來一截。
“你不是能用判官筆,畫個圖案,就能殺了生靈的嘛,你現在就畫一個那張小臉的圖案,用判官筆殺了它不就行了!”
聽了我的主意,張琳想了一會,說好吧,我試試看。
張琳說完,用手指頭在一杯水裏,蘸了一點水,然後把床頭櫃上的雜物拿開,就在床頭櫃上,畫了那張小臉。
張琳畫畫的時候,卷起了女嬰的褲腿,是一邊看著那張腿上的小臉,一邊對照著畫的,所以畫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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