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是一張麻子臉,臉上是大麻子摞著小麻子,看上去醜的不能再醜了。
小狽妖有我撐腰,從我背上跳下來,攔到了女人麵前。
“說,你是不是那個偷看我的樹妖!”小狽妖指著女人質(zhì)問。
女人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把身後的背簍拿下來,往小狽妖麵前一倒。
裏麵是落地的野果,還有剛挖出來的野菜。
女人指了指地上的野果野菜,意思是別打我,都給你。
她把我和小狽妖,當(dāng)成搶劫的了。
我連忙說別害怕,我們不是劫匪……
女人還是很害怕,我就不停勸說她,結(jié)果她還是怕的發(fā)抖。
“別害怕了!我說你到底能不能聽見我們的話!”小狽妖大聲的喊,聲音在山裏迴蕩。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張開嘴給小狽妖看。
本來還懷疑女人是樹妖的小狽妖,當(dāng)時就不生氣了。
1008 溶血化骨水
因為那個女人是個啞巴。
她指著自己的耳朵,說明她天生是個聾子,這才成了啞巴。
正所謂十聾九啞,天生的聾子聽不到聲音,所以就沒法學(xué)著大人說話,所以哪怕她的發(fā)聲器官都沒問題,但是依然還是不會說話。
小狽妖看看地上的野果和野草,以為這個麻臉女人,是個隻能靠這些東西生存的苦命人。
於是她不但忘記了偷看她洗澡的事情,還掏出兩遝錢,塞到了女人手裏。
小狽妖一時善心,都忘記了對方是聾子聽不到她的話,溫柔的對麻臉女人說:“去山下買點好吃的吧,再買兩身幹淨(jìng)衣服,你看你衣服上,都是野草和塵土。”
麻臉女人捏著錢,愣愣的站在那裏。
我把地上的野果和野菜,都給她裝進(jìn)了背簍,其實那些野果,很多都是不能吃的,不是有毒,而是都幹癟了,沒有一點水分。
把背簍放在麻臉女人麵前,我拍了拍小狽妖的肩膀,說走吧,咱們在這裏,她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辦,咱們走了,她就會自己走了。
小狽妖對我點點頭,又跳上了我的後背。
我就說你怎麼又上來了。
“反正夜裏要犒勞你,現(xiàn)在不把你當(dāng)苦力使用一下,我不是傻嘛。”
我就說犒勞我?難道那樣你不舒服嘛!
“不舒服,上次就很痛,就像被撕裂了一般。”小狽妖沒有避諱。
我心說怪不得老是躲著我呢,原來是上次留下了陰影。
背著她迴到山下,吃好晚飯之後,我們又迴到了旅店裏。
除了我們的房間,其他的客房都是門敞開著,沒有一個客人住宿。
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由於我堅持不走,所以老板二驢子對我意見不小,現(xiàn)在他也感覺我來路不明,再加上有怨氣,就哼了一聲,說你不走,死在這裏可別怪我。
“老板,你死了我們都未必死。”小狽妖迴嗆了他一句。
“嗬嗬,我本來以為,你是他拐來的呢,結(jié)果今天我一看你,夜裏沒有被他動過的痕跡,我就知道,你倆的關(guān)係很複雜,嗬嗬,說不定你倆就是一對江洋大盜,不過無所謂,我這旅店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怕你們偷。”
小狽妖還要和二驢子吵吵,被我給拉走了。
進(jìn)了房間之後,小狽妖還說我慫,不揍二驢子一頓。
“小狽,我不必跟一個快要死了的人計較,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其實今天你看到那棵會跑的小樹,就是那個跛腳的女人,她身上有一股陰氣,還有一股妖氣,說鬼不是鬼,說妖不是妖,之前死在樓下的男青年,就是被她殺了的。”
小狽妖說不會吧。
“怎麼不會,那個女人的鞋子上,有兩片帶血的冬青葉子,我給她收拾野果野菜的時候,偷偷拿走了一片。”
我說完之後,拉開窗戶。
然後我?guī)е—N妖,跳到了下麵。
那棵死了人的冬青樹,已經(jīng)被清理幹淨(jìng)了,裏麵死了的男青年,別說血肉,連根頭發(fā)都沒有留下來。
之前那個男青年和冬青樹是合二為一的,現(xiàn)在能被清理這麼幹淨(jìng),肯定不是二驢子和大張兩個,拿著刀一點點剝下來的。
“是一種藥水,潑到上麵之後,化掉了男青年的整個屍身。”我說。
小狽妖點點頭,說你怎麼證明,你在跛腳女人腳上拿到的冬青葉子,就是這棵冬青上麵的?
我看了看冬青,中午我看到底部少了兩片葉子,所以我找到那兩片缺了葉子的地方,把我手裏的葉子,對著上麵比劃了一下。
葉子一個斷處嚴(yán)絲合縫。
這下不由得小狽妖不相信了。
“我的天,這麼說那個跛腳女人,看到了我光身洗澡了……咳咳,不過也無所謂,管她是鬼是妖,女人看女人,這個無所謂了。”
我就說你無所謂了,二驢子卻不能無所謂,那個女人無論是鬼還是妖,法力都不低,剛才在山上,天氣炎熱頭頂還有大太陽,她站在太陽下都沒事,你說她的法力能低嘛!怪不得灶王爺也要跑掉的。
“我也能站在陽光下啊,我的法力可不高。”小狽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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