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已經(jīng)被我嚇破了膽子,根本不敢跟我較量。
巴紅的臉色鐵青一片,雙目赤紅,大吼道:“沒有用的東西,我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快給我住嘴!”
我微微一笑:“讓他住嘴容易!”
我轉身,就將右手鬆開,手裏的人頭掉了下來,我右腳踢出去,就像是踢一隻足球,一下將之提出百米遠的距離。
“師傅.”
古一的人頭在半空中發(fā)出一連串的慘叫。
巴紅狠狠咬著嘴唇,對我吼道:“我會殺了你!”
說著,巴紅化為一道虛影,朝著遠遠飛走的古一飛過去。
巴紅想要去救古一,他畢竟是巴紅最後的一個徒弟。
我趁著巴紅飛走的機會,快步走到徐瞎子跟前,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小子,別摸了,我還沒死呢!毙煜棺拥穆曇艨酀,就像是喉嚨裏麵被塞了泥土。
我抬頭一看,徐瞎子的嘴唇幹涸,但是確實還有生機,心裏稍微放心了一點。
徐瞎子接著說:“不過,我跟死了,也沒有什麼差別了!
徐瞎子將他的袖子挽起來。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徐瞎子的袖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人咬出來的牙齒痕跡。
這些牙印咬的很深,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從裏麵冒出黑色的鮮血,味道臭不可聞。
徐瞎子低聲說:“巴紅將我的身上都咬遍了。她想要吸我的精血,但是又不想讓我死了。她給我身上,下了很惡毒的詛咒。除了巴紅,沒人能救活我了。我不怕死,但是,誰不想活著呢?可惜,我的命到頭了。”
我沉聲說:“徐老伯,你別說話,保存一份力氣,我會想辦法救你。”
徐瞎子緩緩搖頭:“別枉費心機了,你救不活我。”
我雙目含著淚,沒有說話,將潔白的舍利子拿出來,在徐瞎子的胳膊上慢慢滾著。
舍利子撒發(fā)出柔和的金光,每滾過一個地方,傷口上的黑氣就被吸了出來,詛咒被化解了。
轉眼間,我用舍利子,將徐瞎子一條胳膊上的黑氣全部驅除,他的胳膊上滿是牙印,但是傷口已經(jīng)很淺沒有什麼大礙。
徐瞎子感覺到身上的詛咒消失了不少,一臉的驚愕,低頭問我:“小李,你到底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能解了我身上的降頭?”
我奇怪道:“徐老伯,是你讓我去白雲(yún)禪師啊。難道你不知道舍利子的功效嗎?”
舍利子?
徐瞎子更是驚訝了,聲音顫抖:“你是說,高僧火化後,剩下的舍利子嗎?你是說,白雲(yún)禪師的肉身,已經(jīng)被火化了?”
我發(fā)現(xiàn)徐瞎子似乎並不知情。
那他到底是怎麼指點我,去拿到舍利子和製服山魈呢?
徐瞎子見我迷茫,解釋道:“我讓你去做什麼,並不是我讓你做,而是卦象顯示讓你去做。算卦就是這樣,我隻知道其然,不知道其所以然。所以,你不要把我想的太神了。我的實力,還遠沒有到算無遺策的地步。最多是趨吉避兇而已!
我這才明白,徐瞎子隻能給我指引方向,測算吉兇。具體發(fā)生了什麼,我有什麼奇遇,他是全然不知道的。
這時候,巴紅的人頭已經(jīng)飛迴來了,口中咬著古一,將他放在一邊。
巴紅飛過來,惡狠狠的道:“李布森,你居然還殺了我徒弟。我就殺了徐瞎子,讓你抱憾終身!
我仰頭看著巴紅,冷笑道:“殺了徐瞎子,隻怕你沒有這個能耐。”
巴紅狂笑一陣:“我沒有這麼能耐?行,我現(xiàn)在就讓徐瞎子身上的降頭發(fā)作。我要讓他渾身都往外冒血,讓你看著,跟我作對的人,死的有多慘!
說著,巴紅已經(jīng)念動了咒語。
可是,巴紅念了半天,徐瞎子也沒有反應,隻是臉色微微發(fā)紅。
剛剛我用舍利子,將徐瞎子身上的降頭解了大半。
現(xiàn)在,徐瞎子靠著自己的實力,已經(jīng)能夠壓製剩下的降頭發(fā)作了。
巴紅震驚了,一雙眼睛瞪得跟燈泡一樣大小,詫異的看著我們,愕然道:“為什麼,我的降頭術,為什麼不起作用。”
徐瞎子咳嗽了一聲,對巴紅說:“我身上的降頭,已經(jīng)被李布森解了。你想要拿我來威脅他,這次算是打錯算盤了!
巴紅大聲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的降頭,世界上能解的人太少太少!”
我冷冷一笑:“那我就是其中一個!
古一在後麵大聲喊:“師傅,他真的能解降頭。”
巴紅這才相信,在空中左右漂浮著,眼神打量著我,寒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可不是普通的保安!
我微微一笑,滿臉的高深莫測:“你看我是什麼人?”
巴紅咬著牙,低聲說:“你是道士?不像,你用的不是茅山道,龍虎宗的法術。你是...和尚,肯定也不是。”
我故意讓巴紅猜測,就是為了,讓她疑神疑鬼,給我製造可趁之機。
巴紅忽然說:“我知道了,你是六道門的人!對的,一定是六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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