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聲音很低,就好像是怕什麼人聽到。
“六道門的門主,居然是一個鬼?”安長河也是嚇了一跳:“隻怕,從此以後,沒有太平日子了。”
我沒有說話。
“不過,你知道那個紙人的後麵,跟的是誰嗎?”安長河忽然問答。
“我不知道。”我微微一怔:“紙人的後麵,跟的還有人?”
安長河一臉的凝重:“紙人的後麵,跟了兩個人,一個是葉子楓。另一個,是我的師妹,墓子夕。”
“什麼?”
我震驚的整個人都差點(diǎn)跳起來:“你是說,葉子楓和墓子夕跟在那個紙人的身後?”
“我當(dāng)時跟你一樣震驚。我找了我的師妹墓子夕已經(jīng)很久了。我也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會遇到她。但是,我那時候受了傷,而且又有這個紙人魔頭,我隻能是跟在他們的後麵。”
安長河黯然說道。
“其實(shí),我也見過一次墓子夕。”我低聲說:“她就在這個地下停車場裏麵。”
“墓子夕在這裏?”安長河愣住了。
“她就在那個廁所裏麵。”我指著女廁所的方向。
“走,去看看。”安長河站起來說。
“那裏麵很危險,我一直不敢過去。”我想起上一次,跟著葉子楓一起進(jìn)入那個廁所裏,被陣法困住。如果不是小雲(yún)幫我,我隻怕就出不來了。
“放心,這次有我呢。而且現(xiàn)在是白天。”安長河說道。
安長河看來是很想立刻就見到墓子夕,所以非要進(jìn)到廁所裏看看。
我思索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也是一個陰差,手裏還有陰冥令,沒道理再畏懼墓子夕。
所以,我答應(yīng)跟安長河一起去廁所看看。
女廁所門外,即便是白天,也是陰冷森森。
我想起之前的經(jīng)曆,不由的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就是這裏?”安長河詫異道:“裏麵有什麼?”
“裏……一座墳,還有一座墓碑。”我想了想:“你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
我輕吸了一口涼氣,壯著膽子,跟著安長河一起,進(jìn)入到廁所裏麵。
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裏明明是一個女廁所的樣子,哪有什麼墳?zāi)梗菦]有什麼墓碑。
我傻眼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我之前跟葉子楓一起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不可能啊。
如果是幻覺的話,那幻覺又有什麼意義?
安長河目光掃過後,詫異的看著我:“兄弟,這裏哪有什麼墳?zāi)梗鼪]有什麼墓碑啊。”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上一次是我遇到幻覺了。”
我在女廁所中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有找到墳?zāi)沟挠白印?br />
如果是以前,我的大腦肯定又亂成一團(tuán)漿糊了。
但是,現(xiàn)在,我卻想的很清楚。
隻有三種可能性。
第一,上一次我見到的是幻覺。
第二,這一次我見到的是幻覺。
第三,我上一次見到的不是幻覺。但是,有人把那座墳給遷移走了。然後,又在這裏裝修成廁所的樣子。
總之,我現(xiàn)在不會懷疑自己。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來了一條短信。
我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是小雲(yún)發(fā)過來的短信。
短信上隻有幾個字:森哥,快來救我。
我的手一抖,差點(diǎn)將手機(jī)掉在地上。
“怎麼了?”安長河看出我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小雲(yún)發(fā)短信過來了。”我顫聲說。
“小雲(yún)。不會是假的吧?”安長河一臉的狐疑。
“不……有一種感覺,小雲(yún)一定遇到危險了。”我覺得心急如焚。
“你跟小雲(yún)結(jié)了陰婚,確實(shí)是會產(chǎn)生一種心理上的聯(lián)係。我們應(yīng)該去看看。”安長河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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