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我怕什麼?怕了就不是好漢!”周昊咬牙發(fā)出。
居然說我怕了,我周昊什麼時候怕過事了?
張善元知道自己這徒弟得激,收起了手機(jī)便匆匆準(zhǔn)備出門,去閻王殿。
薑老太不悅地給他換上官袍,道:“全地府就數(shù)你最忙,剛一迴來屁股還沒坐熱哩,又要出門。”
張善元摸了一把油光光的發(fā)型,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然後便走了。
薑老太看著張善元離去地背影,笑著罵道:“老不死的,沒個正行!”
凡間,教室。
顧城將貂蟬帶來後,讓她挑個位置坐下後便走了。
貂蟬麵帶勾魂奪魄的笑容,緩緩走向周昊。
周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升騰而上。
她不會發(fā)現(xiàn)了吧?
難道她過來就是為了在同學(xué)麵前當(dāng)場殺了我?
這就跟做賊似的,走在大馬路上看誰都像便衣警察。
所有同學(xué)都認(rèn)為,這樣一個美女,來到新環(huán)境後應(yīng)該一個人獨自坐著,可沒想到卻走到周昊身邊,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周昊他們宿舍四人坐在最後一排,周昊坐在最右邊,所以右邊的位子是空的。
“你怎麼來了?”周昊小聲問道。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很小了,奈何同學(xué)們都處在驚訝中,誰也沒有發(fā)出聲。
此言一出。
他們認(rèn)識!
李萌萌的心又揪了起來。
這個新同學(xué)不會是昊哥的青梅竹馬吧?
如果不是關(guān)係熟到一定程度,不可能一開始看都不看她一眼的。
郭怡文也不懷好意地看向貂蟬,心想那個李萌萌還正礙事呢,不會又多出一個小浪蹄子跟老娘搶吧?
貂蟬將那芊芊玉手放在周昊的手上。
“妾身不知道該去哪兒才好,便來找叔叔了。”
這聲音直接傳向周昊的大腦,這種溝通方式有些類似周昊和元元之間的交流方法。
周昊輕車熟路地心中說道:“那嫂嫂這衣服是從哪弄來的呢?還有你是怎麼進(jìn)學(xué)校的呢?”
同學(xué)們看到周昊和邵嬋娟的手牽在一起,神情地對望,男生紛紛咬牙切齒的,就連徐孫棟梁也看不下去了,拿出一張餐巾紙,上麵用紅筆寫上了周昊的名字,準(zhǔn)備坐在屁股底下等會兒放屁崩他。
李萌萌見他們兩人都沒有開口,卻久久盯著對方,不能自拔,心如刀絞的滋味他總算是品嚐到了。
郭怡文那潔白的牙齒恨不得咬得直冒火星子。
她奶奶的死賤人!竟敢摸周昊的手!
你周昊也是!平時盯著人家看什麼!沒見過女人啊!老娘不漂亮嗎!?
貂蟬笑了一下,道:“妾身如今可貴為鬼妖,這些小事可難不倒妾身哦。”
周昊點了點頭,心想也是,光是她那招迷幻術(shù),連自己都中了招,如果不是元元對女人沒興趣,這會兒估計都在判官府吃上啤酒鴨了。
“那嫂嫂日後如何打算呢?”
有些女生對這個沒興趣,她們巴不得新來的邵嬋娟名花有主了呢,還是看看探探上有啥帥哥比較實在。
當(dāng)然,也有一些男生不是很在意,他們的長相、身高、金錢,在班級裏屬於前方千軍萬馬,後麵唯我獨尊,能在網(wǎng)上憑借自己高超的情商,用假照片騙到一個女生就很高興了,現(xiàn)實中可不敢對這種女神級別的女生有想法。
大部分男生還是很在意的,畢竟看周昊那副尊榮,自己哪裏比他差了?
隻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
如果當(dāng)他們知道自己準(zhǔn)備挖的,是呂布的牆角,那……
貂蟬又麵露了難色,歎了口氣,道:“妾身也沒個注意,心想還是和叔叔在一起比較好,所以便過來啦,叔叔不是嫌棄妾身吧?”
周昊搖了搖頭,道:“哪裏的話,嫂嫂能來也好,萬一哪天兄弟將嫂嫂的羽衣弄丟了找不到你可就麻煩了。”
其他人都有些看不明白了,他們兩個一句話都沒說,臉上的表情怎麼那麼豐富?難道這是傳說的心靈相通?心有靈犀?
李萌萌的眼睛紅紅的,隻恨自己之前在茱萸山,湖邊的時候沒有和周昊表白,那天在操場上也是,如果自己當(dāng)時勇敢地踏出去了那一步,也許,現(xiàn)在會是另一番結(jié)局。
郭怡文雙手叉著腰氣唿唿的,她站了起來,走向周昊,指著徐孫棟梁,道:“你,給我滾前麵去!”
徐孫棟梁將周昊的名字坐在屁股地下後,便拿出平板打起了遊戲,他的平板是插電話卡的,所以有流量,這會兒對麵的禮拜正準(zhǔn)備反野,他正聚精會神地玩著呢。
“憑什麼啊,我沒空,你跟別人換去。”
郭怡文搶過平板高高舉起,看這架勢就要往下砸,她瞪著眼睛道:“滾不滾?”
“姑奶奶,您慢點,我剛修好的,我滾,我滾還不行嗎?”徐孫棟梁雙手合十跟拜菩薩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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