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高漸離這小子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的衣服,昊昊還摸不得了?
不行。
等他迴來了必須教育一番!
周昊也很是不爽啊,難得地府來了個熟人,上來第一句就是這陰陽怪氣的唱腔,第二句就是埋汰自己。
看不起誰呢?
怎麼說我也是三界內(nèi)知名的企業(yè)家,你就問我是否賠得起?
“你說誰呢?我像是賠不起的人?你就說,你這破衣爛衫到底值幾個錢?”周昊拽著高漸離的袖子說道。
我還不信了,還有我周昊買不起的衣服?!
高漸離連忙將周昊推開,整理起自己被拉皺的袖子,沒好氣道:“三十萬冥寶!你出得起嗎?這可是地府第一布匹莊的頭號大掌櫃,蠶娘子親手為我……”
沒等高漸離說完,清然和任山不冷不熱道:“張善末跑了。”
媽了逼啊!
光顧著吹牛,連人跑了都不知道。
周昊迴過神,抬頭看向山丘。
空蕩蕩的。
哪裏還有人在?
周昊正想去追,一躍而起,身子都跳了起來。
高漸離愣是一把將其拽了下來。
“我還沒說完呢!”
高漸離將衣袖在周昊眼前顯擺著,說道:“這是蠶娘子親手為我定做的,要知道她的手藝,在地府無人能及,連秦廣王身上穿的,都是他做的衣裳,我為了這麼一件,苦苦等了二百多年才等到的檔期,現(xiàn)在你還敢說自己賠得起了嗎?”
賠不起。
這點錢,周昊拿得出,但周昊可不會傻到等兩百來年就為了一件衣服。
如果不是傻逼,絕對做不出這種行為。
周昊深深唿出一口氣,說道:“你能先幫我把人抓到再嗶嗶你這些廢話嗎?”
本來也是啊,你先把張善末抓住,這比什麼都重要。
剩下來的那點逼事,等會兒我?guī)闳ゲ桊^,你慢慢得瑟也不急啊。
高漸離聞言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周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嗶嗶?!我這是在嗶嗶嗎?來,我問你,一開始你是不是把我衣服弄髒了?!既然弄髒了,那就要賠,對不對?!我說你賠不起,你還不服,可我把我這衣裳的來曆和你說了之後,你卻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你這個人到底怎麼迴事?!你這樣下去早晚是要吃虧的!”
看著高漸離瞪著眼睛,臉紅脖子粗的,沒有一點陰神的樣子,作戰(zhàn)室中的陰殺護衛(wèi)隊隊員,都感覺十分不齒。
怎麼就讓這麼個玩意兒進了我們隊伍裏來?
難道地府找不到人手了嗎?
他是想把咱們的臉都一起丟盡了嗎?
要說到這個問題,其實還是有些故事在裏麵的。
當初張善元命令高漸離用計殺了貂蟬,後來偷狂屠之子時,高漸離也幫了不少的忙。
那會兒秦廣王可是直接將高漸離吊起來打的啊。
這尼瑪就是典型的嚴刑拷打,在凡間是早就不允許這樣了,因為很多人都會被屈打成招。
但地府不一樣啊,為了得到真相,什麼事兒做不出來?
有時候甚至秉承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的原則。
當然,這些都是在背地裏進行的,明麵上,這種作法也是不被認可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高漸離就算平時吊兒郎當,好吃懶做,膽小怕事。
但,他對張善元忠心不二,麵對秦廣王的時候都不帶犯怵的。
也正是因為這點,張善元一直都沒有把他踢出隊伍,反而將一些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他去辦。
麵對高漸離的廢話,周昊是當真想把他踩在地上碾幾腳。
周昊指著那空蕩蕩的山丘,說道:“你臨凡來幹嘛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嗎?如果你抓不到人,交不了差,我看你怎麼收尾!”
媽了個逼的。
知道高漸離愛磨嘰,但沒想到他居然那麼能磨嘰。
平常沒什麼事的時候也就罷了,多說幾嘴也就說了,但現(xiàn)在是什麼節(jié)骨眼?
那可是捉拿張善末最好的時機啊。
這次要是錯過了,下次指不定得等到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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