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食靈灶馬蹦了幾下之後,到了這庫房的門口,突然就張嘴開始啃咬起這庫房的大鐵門來,不一會兒這大鐵門就被這食靈灶馬給啃出來一個大洞,它鑽了進去,陳森跟我也從這大洞當中鑽進去。
進了這庫房之後再一看,這庫房之中堆著的是一壇壇做好的老酒。
這些老酒每一壇上麵的窖泥都被打去了,許多酒壇當中的酒已經變成了醋,散發出陣陣的酸味。
這是怎麼迴事,看起來這酒壇庫房之中,有什麼東西存在啊。
我用二層地眼一掃,這一下子就發現這所有庫房當中的酒壇也全都是地寶。
怎麼這個酒廠當中有這麼多地寶呢?
這根本不現實啊。
就算是天地靈氣再濃,也不可能讓這麼大範圍這麼多東西變成天靈地寶啊,就算是在秘境之中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要不然這秘境之中隨便一塊石頭都成了寶貝了。
所以這酒廠一定有古怪。
正在我四處尋找著這酒廠當中古怪的根源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咳嗽,有人叫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可是來這裏偷酒的嗎?”
隨後有人拿著強光手電晃我們。
這庫房裏光線不是很足,有些暗,而這時候強光手電一打,頓時一道光束直直向著我們射過來。
在這光束之中,無數細微的霧氣在飄飛著。
我伸手擋了一下眼睛,而這隱藏在光束後麵的那個人一看到我便說道:“大膽的小偷,看我不把你抓住。”
說完之後他向著我衝過來。
我當然不怕他過來,因為我看得出來這家夥隻是一個不懂修行的凡人,就算是我站著讓他打,他也打不疼我。
他跑了幾步來到我的麵前,見我竟然不跑,他也愣了一下,然後問我說道:“你怎麼不跑啊?”
我沒說話,陳森卻替我說話了:“你說我們是小偷,可是你看看你這庫房裏有什麼可以偷的?你告訴我我要偷點什麼呢?”
那個人一愣:“這倒也是,就算你們把這庫房裏的壇子都搬個幹淨,我估計也不夠你們的路費呢。”
“那你們為什麼鑽進這庫房裏來?”
“我們是來找貓的,”陳森說道,“我養的一隻貓,跑進這庫房裏來了,我跟我爺一起過來找。”
“找貓?”那人狐疑地看了陳森一眼,“你是說那隻經常在這庫房裏的醉貓,是你家養的?”
他竟然沒有懷疑,還說就有一隻貓來這庫房當中,這倒讓我們有些傻眼了。
陳森當即點了點頭說道:“對啊,就是那一隻貓。”
那個人一聽陳森竟然承認了,頓時仿佛找到理一般說道:“這就對了,雖然你們並不是來這庫房偷東西的,但是你們的貓卻來裏偷了好多東西。”
“我們的貓偷了你什麼東西?”
“它進來偷酒喝啊,”那人說道,“我是這個酒廠的廠長,我叫翁大釧,之前這個酒廠的效益還是挺好的,但是自從來了那隻貓以後,這酒廠的酒全都讓這隻貓給偷喝了。”
“這隻貓偷喝了我們的酒還不算,把窖泥給打開,害得我們這些酒全都變成了醋,這樣我們酒廠的名聲就讓這隻貓給毀掉了。”
“所以你們說吧,要怎麼賠我?”
我聽得出來這翁大釧其實說的是假話,關於貓的那部分是真的,但是讓一隻貓把酒廠給毀了這話卻是假的。
看到這些酒壇子上麵的青苔,我就知道這酒廠估計效益不好有個七八年了吧,能堅持下去,估計還是靠賣這些壇子維持的。
而這些壇子賣出去之後也不是用來釀酒,估計都用來醃鹹鴨蛋了吧。
畢竟這一種壇子帶著天地靈氣,用來醃蛋可以醃出很好吃的蛋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跟這翁大釧去矯情什麼,直接問他說道:“你既然是這廠的廠長,要不然你把這酒廠盤給我吧?”
“啊?你要盤我這酒廠幹什麼?這個破……這個廠子我還不打算盤呢。”
翁大釧不是個傻子,他一看我想盤這酒廠,竟然打算坐地起價。
我苦笑一下,這個翁廠長可真有點意思啊。
“那你自己留著吧,至於我們的貓毀了你多少酒,你折算一下,我讓這家夥他爸賠給你,他爸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陳鼠標。”
我一指陳森,陳森也昂著頭。
翁大釧一聽就愣了一下:“你是說那個龍水首富陳鼠標是他爸?”
“怎麼,你們認識?”
翁大釧搖了搖頭:“我這種人哪有資格認識陳老板啊,不過陳老板的為人很好,之前他在我們村裏資助過好幾家貧困家庭,還幫他們蓋了新房子。”
“別人想要盤我的這廠子,我一定是要加價的,能賺點是點嘛,但是陳老板是個大善人,他要盤我這廠子,我沒二話,給錢就盤,反正我早就不想幹了。”
我一笑,讓陳森去把陳鼠標找了過來。
陳鼠標一聽說要把這酒廠盤下來,也沒二話,直接給出翁大釧要價的兩倍,而且還是直接現金支票,當場就跟翁大釧把合同簽了。
翁大釧拿著支票,感激得都快哭了,一個勁說感謝。
陳鼠標把他打發走了,然後迴頭問我說道:“仙師,這個廠子裏是不是有什麼了不起的寶貝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當然有了不起的寶貝,不過這跟你沒有關係,跟你有關係的是這廠子裏的酒壇子,每一隻酒壇子都是一件寶貝,你拿它們去開一個醃菜廠,保管你賺上一大筆錢。”
陳鼠標搓著手說道:“這醃菜廠才賺多少錢啊,仙師,我現在已經不缺錢了,我就缺見識,你就讓我見識一下這廠子裏到底有什麼寶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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