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修揮了兩下拳頭,似乎想要威脅我,我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道友,我真的隻不過是好奇,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那男修一看我這麼堅持,不由火冒三丈,過來就向著我一拳打了過來。
他這一拳打出來之後,突然就出來一隻猛虎,這猛虎向著我撲了過來。
我伸手一擋,把這男修的這一拳給擋住,隨手又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不輕不重,直接把這男修給打飛了,這男修的身子一下子墜落到泥灘當中去,再次飛起來的時候,一身爛泥十分狼狽。
我看著這那男修說道:“現在你肯帶我去了嗎?”
那男修虎著臉,卻不得不答應我的要求。
看來這有些人就是賤皮子,你說什麼他都不聽,打他一巴掌他就聽話了。
跟著那男修還有這女修一起往泥灘之中飛去,飛到了一個地方上空,那個男修突然甩手,打出一個訣印,頓時這泥灘之中突然開了一個傳送門。
那個男修跟女修一下子鑽進了那傳送門當中去了。
而我剛想鑽進去,卻被一股大力推了出來,同時那傳送門之中有一道氣流向著我卷了過來。
看來這定海宗的宗門陣法還有攻擊性。
不過這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點小麻煩,我瞅準了這團氣流,一招擤氣,就把這氣團給擊散了,然後再凝起了破界之後,往這傳送門上一按。
這傳送門頓時被破界之氣化開了,形成了一個空洞。
我往這個空洞之中一跳,一下子鑽進了陣法之中。
剛進入陣法,便聽到那男修跟女修的對話。
那女修說道:“師兄,那一位前輩應該隻是想要進宗裏看看,你為什麼不肯帶他進來呢?”
那男修哼了一聲說道:“他算什麼前輩,一定是定海宗的敵人。”
“如果是前輩的話,他一定會從定海宗正門進入的,可是他卻非跟我們一起走,我估計他是看上你了。”
“不能吧,”那女修說道,“我看那前輩的修為比咱們要高不少,怎麼會看上我。”
男修說道:“你沒看到他看你的眼神,那帶著色的眼神,一看就讓我不爽。”
“幸好我用宗門的陣法,把他給擊殺了。”
“唉,我想他罪不至死的。”
“你怎麼幫著他說話啊,他打了我,你不心疼我還心疼他,慕容愁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不允許有任何別的想法。也不許任何人對你有想法。”
“師兄,我慕容愁不是誰的,是我自己的。”那女修說道。
“哼,你慕容家的命都在我們公冶家的手裏,你還說這話?”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男修突然狂笑起來:“慕容愁,既然你問我,我就告訴你吧,就在咱們出去修行的這一段時間,公冶家已經把慕容家給平了。”
“你如果乖乖聽話,當我的道侶,我就放過你們慕容家,如果你不聽話……”
“公冶無忌你卑鄙。”
女修罵道。
“哈哈,你罵吧,你這邊罵得痛快了,就該你讓我痛快痛快了。”公冶無忌說著突然向著這慕容愁撲了過去,慕容愁想要逃走,可是剛飛了一段距離就落了下去。
“你……你對我下了毒?”慕容愁驚唿一聲。
“是又如何?”公冶無忌嘿嘿笑道,“誰叫你是我的菜呢。”
他把慕容愁抱在懷裏,一頓亂親,一邊親一邊說道:“平時看你冰冷的樣子,裝什麼冰山美人,現在還是不是落在我的手裏。”
慕容愁無力抵抗,隻得叫罵道:“公冶無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鬼?”公冶無忌帶著嘲諷的笑說道,“你放心,我隻不過要拿你當成爐鼎而已,並不會殺死你的。”
這修行之中,把人當成爐鼎其實是一種無比邪惡的做法,可是這種做法因為見效很快,因此在很多修行者看來這也未嚐不是一條捷徑。
所以一些不打算好好修行的人,總是想找一個好的爐鼎,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
卻不知道這種提升方法根本不是正道,而且也是後患無窮,隻有自己一點點修行上去的修為才是自己的修為,一切借助外力得來的修為,也終究是鏡花水月。
現在我既然碰到這種無恥的事情,當然要管一管,我悄悄飛到了這公冶無忌的背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這公冶無忌正在忘情之時,突然被我這一拍,嚇了一大跳。
他一轉頭,便看到我了。
我對他露出八顆牙笑了一笑,然後伸手一按在他的頂門之上,一團地氣透進了他的身體,頓時他的靈氣就被我給生生擠了出來。
他的靈魂一出來就想逃走,而這時候恨急了的慕容愁哪裏還會容得他逃走,伸手一抓,那團靈魂就被抓散了,這就是傳說當中的魂飛魄散。
慕容愁抓散了公冶無忌的靈魂之後,起身整了整衣服向我道謝。
我擺了擺手說道:“你不必謝我,而且現在你的家人還在這公冶家的手上呢。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們救出來?”
“那就有勞前輩了,”慕容愁說道,“隻不過小女子無以為報。”
“我也不圖你報什麼,”我說道,“你隻要在前麵帶路就好了。”
慕容愁點了點頭,便要往前帶路,我卻叫住了她,一指這公冶無忌的屍體說道:“這東西你有用嗎?”
慕容愁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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