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標(biāo)重新放迴到了替星球一星尋找那召喚源頭上來,我的目光重新在這成片的垃圾之中掃過。
星球一號的感應(yīng)能力並不算強(qiáng),現(xiàn)在也感應(yīng)不到這召喚了,所以我們就有點像是盲人瞎馬一般,在這附近亂轉(zhuǎn)。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個髒兮兮的孩子撿起來了一顆珠子一般的東西。
這珠子一般的東西一閃光,頓時引來了許多個拾荒人的注意力,他們向著那孩子衝過,一下子把那個孩子圍在當(dāng)中。
那個孩子左右看看,苦笑道:“各位大叔,這垃圾牢籠的規(guī)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不得搶走別人的東西,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挨了一個家夥的一掌。
這個打人的家夥長得一臉兇相,滿身橫肉,胸毛都好幾寸長,一看就仿佛一隻野豬一般。
這野豬男冷哼道:“小子你一個雜種也敢來到這裏撿東西,還跟我說什麼規(guī)矩?”
他說著就伸出手:“拿過來吧。”
那孩子卻是搖頭說道:“大叔,這裏也不是你一個人,這麼多叔呢,總不能讓其他大叔白跑一趟吧。”
那野豬男倒也是一愣:“你想怎麼樣?”
那孩子說道:“反正我也沒有本事保住我這件寶貝了。”
“不過我好歹還有一權(quán)力,那就是把它送給最強(qiáng)的人,你們這些大叔當(dāng)中誰最強(qiáng),我就把它送給誰。”
我一看這小孩子還真不簡單啊。
別看他身上髒兮兮的,而且瘦小無比,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卻不像小孩子。
這下子引起我的興趣了,我就靜靜在一邊看著。
這些大人估計也是挺長時間沒有樂子了,所以還真就像小孩子所說的那樣,搓著手要打上一架。
野豬男第一個動起手來,他向著一個看上去相對弱小的的男人衝了過去:“這顆寶貝珠子是我的,你給我讓開。”
那個相對弱小一點的男人卻並沒有退後,而是陰陰一笑說道:“我說朱哥,平時好東西你也拿走不少了,這次就不要跟我爭了吧。”
野豬男不依不饒,而這時候,他身後又有兩個家夥悄悄繞了過來。
看來這相對弱小的男人有盟友,而這野豬男卻是單打獨鬥。
顯然這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還架不住人多呢。這野豬男也隻有四脈左右的境界,實力比其他的人稍強(qiáng)一點,但是卻強(qiáng)不上太多。
所以很快這野豬男就落於下分了。
他的腦門上挨了一記鐵鉤子,血就下來了,這野豬男捂著腦袋叫道:“行了,我退出了。”
可是他的話音還沒落,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哨聲。
這哨聲一響,打架的那些人一下子就停了手。
原來這些打架的人一聽到這哨聲便知道是使者來了,這垃圾牢籠的使者可是對於這些罪犯有著生殺予奪的權(quán)力,而且碰到那些好殺的使者,他們可不管青紅皂白。
這些人卻沒想到,剛跑出來幾步,突然有人的腦袋就搬了家,他的身體還往前跑了兩步,這才掉落下來。
剩下的三個人一看自己的同伴竟然被殺了,卻沒有任何人敢停留,一下子散開,各跑各的。
這時候那野豬男的腿突然被一道鏈子給纏住了,他一個跟頭就摔了出去。
這一摔下就再難爬起來了,這野豬男被鐵鏈子給拽了迴去,生生地拽到了一個黑衣使者的麵前。
黑衣使者看也不看這野豬男一眼,用手中的鐮刀一揮,這野豬男就被斬成兩半。
剩下的那兩個拾荒人倒是逃走了,而這時候黑衣人轉(zhuǎn)向那孩子,一步步向著那孩子走去。
孩子往後退了兩步,突然扭頭就跑。
黑衣使者的鏈子卻在這時候甩了出去,把那孩子給拉了迴來。
他陰冷地望著孩子,緩緩地說道:“這東西,是在哪裏找到的?”
孩子嚇壞了,但卻閉嘴不答。
我倒有些奇怪,這孩子為什麼不迴答這黑衣使者的問題呢,難道說他被嚇失聲了不成?
再一想我突然心中一驚,好厲害的孩子啊。
這孩子看上去頂多跟陳森差不多大,但是這心智卻比我都要成熟,或者這是因為求生的本能吧,孩子很清楚地知道,他隻要說出這珠子的來源,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
所以他幹脆閉嘴,這樣就算是死,也不讓這黑衣使者得到好處。
黑衣使者也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會選擇不說。
他舉起了鐮刀,向著孩子比劃了一下說道:“看來你還真挺硬氣的。”
“不是我硬氣,”孩子說道,“我本身也不是罪犯,隻不過是在這裏討生活的普通人罷了,我怕那些罪犯,但我卻不怕你。”
說著不怕,但他的雙腿不停地哆嗦著。
“看來你還不了解我,”那黑衣使者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垃圾牢籠的索命鬼。”
“索命鬼?”孩子一字一頓地重複道。
等重複完了之後這孩子突然叫起來:“你不是垃圾牢籠的管理使者。”
“你說對了,”黑衣使者笑了起來,笑容讓周圍的環(huán)境都結(jié)冰一般,“正好你也不是罪犯,我也不是管理者,所以你說咱們現(xiàn)在能不能好好地聊一聊天了呢?”
孩子這下子無力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命啊,本來吹一吹這召喚哨子,還以為能找來使者呢,卻不想找來了索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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