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是無所謂,就算晚上燒骨頭取暖我都不怕,別說幾塊破木頭了。
“那咱哥幾個動動手,先把那個給埋了,一會把棺材給劈了晚上燒火用”潘子站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把屍骨從棺木裏麵翻出。整理好了。給埋在上午挖出的坑裏。棺材的木頭選用的就算大塊的胡楊木,因該下麵的是整塊的給掏空了的。胡楊本身就是不易腐爛的樹木。地下埋了這麼些年。倒是沒有多少腐朽的,燒火絕對沒有問題。在加上中午陽光曬了整整一個中午,早已經曬透了,再說沙漠本身就算幹燥。木頭也不會輕易腐爛的。
一副棺材加上上午潘子挖出的樹幹,還有昨天剩下的木頭。看看地麵的一堆,燒兩個晚上也富富有餘的啊。想想那時候也夠荒唐的啊,毀了人家的棺材不算,居然還用來晚上取暖,也就是我們那個年代,膽子曬開了比鬥還要大的潘子的主意了……
吸取了昨天的經驗,反正木柴有的事。天還沒有冷,就把篝火點了起來。“潘子,我怎麼感覺這木頭燒起來不是味啊?”大劉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也沒有燒過棺材啊,你問問兔子?”
“當時不是味了,棺材埋了地下那麼多年了,屍體腐爛的時候血水都滲進到棺木裏麵了,當然燒起來不是木柴的味道了”兔子跟專家似的解答。
“我說怪不得有股臭味呢”潘子邊說邊添了一個大塊。
“這要是晚上,人家從棺木裏麵爬出來,一定更你沒有,主意是你出的,你最壞了的”大劉拿潘子打趣
“你也好不了拿去,屬你劈的最多。剛才我少的那個大塊,就因該是你劈的”這兩個家夥相互揭短,誰也沒有比誰好那裏去的啊。全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雞蛋灌餅
圍著火堆我們幾個人聊著天,也不在意棺木燃燒散發出來的味道,管它好聞不好聞啊,暖和就行。睡前我們把木炭鋪到沙子裏麵做天然的火炕的時候,潘子還說“老子,這輩子還睡過棺材燒的火炕,值了。誰有這個造化啊?”這個家夥就是這麼不要臉。
看著帳篷外麵的星星,大家聊著天。“你說咱們要是迴去了,你們都想幹什麼啊?”大劉問
“我先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這一段日子太虧欠我的肚子,在前線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苦,連個耗子都沒有的”潘子這個家夥三句話一定離不開吃。
“我倒是沒有想好,迴老家接著種地,我們那邊全是這樣,也沒有什麼好出路的”兔子說
“我也不知道”我心裏想,說真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
“我說你們就是沒事,想那些沒用幹嘛啊?沒事早點睡覺,明天接著找,找到了早點出去。咱們到時候大吃一頓的”
我們這幾個家夥,也沒有說出什麼,掏出在當地賣的雪蓮煙我抽了起來。我平時很少抽煙,在部隊的時候,無聊的時候,大家就抽煙,吹口琴。在那時候也就學會了抽煙。其實可以說自己煙癮很小的。潘子見我掏出煙來“胡子,你還有煙呢?我的煙都斷頓了勻一顆來”伸手就過來搶。
“分大劉,兔子幾顆,別你一個人抽了”
“知道了,兔子還行,大劉那個家夥沒戲”潘子打趣到,還是給了大劉半盒煙這個家夥就是嘴裏不饒人,心眼很好,肉爛嘴不爛的主。時間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氣。平時嘻嘻哈哈也習慣了。也沒有在意他。
“胡子,你能套兩隻沙兔子吃嗎?昨天我和大劉找柴禾看到了,南邊有的”
“你以為我是神仙呢,這麼大的戈壁,那那麼好抓的啊”我頭的沒有臺。直接就迴絕了潘子
“就是沒有聽你們的,要是有桿槍,野駱駝我都吃到了”
“打那玩意犯法,要判刑的”兔子說
“盜墓不犯法,咱們不也幹了嗎?”
大家沉默了。沒有人迴答。潘子還在說“等有時間我帶你們老家,我帶你們打飛龍去,那個肉最好吃了,我就沒有吃過比它還好吃的肉”潘子宣傳者自己的老家的特產。我去潘子老家吃過一次,飛龍的味道是不錯,的確沒有比它好吃的肉啊!
抽著煙,大家的話匣子也打開了,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睡著了。看到這裏有人可能會問,你們在荒郊野外睡覺就沒有人值班。告訴你,開始還真有人值班,後來才發現這裏連耗子都沒有。索性就全都睡覺了。就是晚上誰醒了順便給火堆添把柴禾。火堆在中間。我們幾個人就成放射狀圍著火堆睡覺。燃燒的火堆把帆布烤的很熱到絕不得很冷。十幾年後北京大街上麵流行了一種小吃叫雞蛋灌餅。我們就跟那雞蛋似的。包裹在帆布裏麵那麼烤著,你說冷嗎?就是火堆燃盡後,溫度下降,半夜在沒有人起來添木柴的時候。我們這幾個雞蛋就是蛋黃和蛋液還是生的。
探釺
蒼茫的月色籠罩著遠方的群山,大地一片荒涼。夜晚的隔壁在月色的是那麼靜謐。我們身後的古城遺址就像一個黑色的野獸。蹲伏在茫茫的戈壁上,撕咬這黑色的天幕。刮風了,不是很大。風吹著火苗劈啪劈啪的響。我縮了縮身子。帆布包裹的更緊了一些。也感覺到了一些多少的溫暖。心裏勸著自己“睡吧,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早晨,確切的說因該是被凍醒的。睜開眼,天已經灰蒙蒙的亮。大劉正在做著那萬惡的水煮烤饢。我從帆布中鑽出。緊忙湊到火堆旁。突然離開溫暖包裹的帆布,靠近火堆才顯得舒服一些。早晨是沙漠,溫度應該在零度左右。我看到了白色的塑料壺上麵一層白霜。烤著火,才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流動。知道自己還活著。
叫醒了潘子和兔子。一起吃完了早點。收拾營地。古城的遺址成巨大的四方形。我們紮營的位置在北麵,今天我們要到南麵去,也就是我們後麵的位置。在那邊搜尋。古城已經破爛不堪,但是依然可以想象出千年前的壯觀。古人在千年前,憑著人力修建這麼一座巨大的古城。雖然城磚都是黃土夯成的。但是曆經千年的風雨,依然屹立不倒。黃沙掩蓋了它的容顏。我們也是盜墓有幸目睹了它的壯美。殘破,淒涼。也許在過幾十年,也許隻要趕上上次我們遇到的那麼的風沙。古城就可能永久的埋葬在黃沙下。就像不曾有過一樣。那也許隻是留在人們記憶裏麵的一個傳說罷了。
收拾好營地,牽著駱駝。其實大家可以搬運的物資不是很多。現在看來少的可憐。這不知道那時候,這麼想的就那麼一點點簡單的裝備就敢進入沙漠戈壁的腹地。潘子走的時候,還要帶著昨天劈了沒有燒完的棺材板。見大家都取消他,他也就沒有好意思帶著。還放出話來,晚上紮營的時候,他可不去撿拾柴禾。
隻是一個小小的營地搬遷。不到兩個小說,就完畢了。連帳篷都已經簡易的搭建好了。大風在南邊吹出溝溝坎坎。就像生產隊廢棄的引水渠。不時的還可以看見由於水土流失或者風化形成的高大的雅丹土堆。有的孤立在哪裏,有的連成一片。沒有一絲規律。大自然鬼斧神工在這裏是那麼奇妙。我們都驚歎大自然的神奇。如果沒有這次沙漠之行。誰也見不到這樣的自然奇觀。
四個人,劃定了區域。還是用探釺在滿是礫石的雅丹臺子上麵紮著,憑手感。感覺地下有什麼。紮到石塊和紮到地下棺木的聲音是不一樣的。這個全靠自己的感覺。有人會問,探釺可以紮多深了,就靠它就可以尋到古墓。告訴你探釺子用的好的話可以打下地下一米多深,要是配合洛陽鏟的話。可以打的更深。先用洛陽鏟在懷疑有古墓的地方挖土。取土樣,然後在用探釺打到下麵,就知道下麵有什麼了。以後我在介紹洛陽鏟的使用方法。戈壁多是黃沙礫石。土質很少,不適合洛陽鏟的使用,所以在這裏我們就靠探釺在搜尋
紅柳胡楊蘆葦編織的古墓頂
我用手中的探釺在布滿礫石的沙土上麵,紮來紮去。每個紮孔之間大概十厘米左右的距離,細微的感知地下的有什麼東西。我現在可以感覺到地下的石子。細小的樹枝。和樹幹的手感了、這個是要靠自己在工作中不斷的經驗總結。有時候。感覺地下有棺木。結果就是一段枯樹幹。我們可以不用挖開就知道地下的物體的大小,形狀。是石頭,還是木頭什麼的。
我在雅丹平臺上麵。慢慢的移動。不斷的感覺腳下的東西。我腳下覺對有東西。絕對不是枯木,但也不敢確定是棺木。我已經仔細的紮了三遍了,物體大小大概已經感知出來了。大概要有三間房子那麼大、可能還要大。邊緣我不敢確定。由於潘子總是一驚一乍的。一會挖出一段枯木來,一會挖出一塊大石i.w也是不敢確定地下到底是不是古墓。我叫過來兔子。
“我感覺這下麵有東西”
兔子邊聽我說邊用手中的探釺子。不斷的像地下測試著,臉上的表情先是疑惑,後是吃驚。我也看不出來什麼。
“潘子,大劉。你們先別找了。胡子找到東西了!”兔子招唿他們過來。
我心裏想有門,要不兔子絕對不會叫潘子過來的啊,要是挖了半天在什麼也沒有那個家夥還不嘮叨死了。女人一樣。
“是嗎?不會還是大木頭吧,跟我一樣”潘子張嘴就沒有好話。
“那鐵鍬,慢慢挖開、下麵的東西不小呢!”兔子聽到這個就興奮的扔下手中的探釺。跑向我們紮營處扛鐵鍬去了。這個家夥。出來吃。還沒有看出對找古墓這麼大的興奮啊?
我們四個人在一個邊緣挖了角,不一會,就露出許多用紅柳,蘆葦桿還有碗口粗的胡楊編製成類似農村蓋房子的房頂。
“什麼啊,兔子,不會又挖出一大推柴禾了吧,這次晚上有的燒了,不用檢了,這麼大一大片”潘子說這風涼話
“你懂什麼的啊,都照你似的。沒事就挖木頭什麼的!這是墓頂。”
兔子給我們解釋起來,在xingjing戈壁由於古時候這裏少磚石。沒法修建類似北方這種磚石結構的大墓。隻有墓裏麵才有很少用磚修建。基本就是就地取材,多用於胡楊,紅柳。蘆葦桿編織類似農村房頂的這樣的編織物。下麵就是古墓了。這個古墓從規模上麵看因該不小,因為光是上麵的蓋子就有很大一片。
大家一聽都有戲,也就幹了起來。兔子指揮。要吧上麵的墓頂的沙土礫石清理幹淨。也就是說,要把這個胡楊,紅柳蘆葦桿編織成的頂蓋上麵的全部清理到。
“,過去的人多聰明的啊?你們看就這個用胡楊樹和紅柳和蘆葦編織成的蓋子,多麼精細的啊。中間還加了黃土要不不會這麼結實的,你看這都多少年了,還是沒有變化”兔子不斷的稱讚,一改以前很少說話的習慣。
這個家夥也不說是這裏獨特的氣候早就的這些千年不變,要是換在雲南,就這個幾年就爛沒有。那邊夏天基本天天下雨。我心裏想。這個家夥看到古墓就興奮,也許就是遺傳吧,身上畢竟留著老盜墓賊的血脈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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