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在島上找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最後胖子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
“老大,你說這該怎麼辦啊,這找不到通道怎麼出去啊,難道要一輩子呆在這裏與鬼魂生活在一起嗎?王姐姐還在外麵等著我呢,還有一大堆美女等著胖爺我寵幸呢,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啊!”
我見胖子抱怨個不停,心想這小子說的並無道理,如果出不去是不是這輩子也見不到明媚了。
就在我們兩個一起生無可戀的時候,李源道長笑著走了過來。
“年輕人吶,就是性子急,這通道既然存在,那就肯定能找到!”道長道。
我問要多久,道長卻和我說快的話說不定吃個飯溜個灣就能碰到,如果慢的話三五年,也可能幾十年,這個不好說。
要不是我攔著胖子,這小子都要上去揍人。
不僅是我和胖子,就連關(guān)鴻和張遠(yuǎn)也急得不行,在這個鬼地方呆著,雖然衣食無憂,但是畢竟這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屬於人類的世界,所以我們幾個大活人肯定是住不慣的。
不過,這些留下來的族人在意識清醒之後倒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人,他們忙碌著自己生前的事情,不亦樂乎。
我想起了蘭若水,她是一個強(qiáng)大的巫師,如果去問她,她應(yīng)該知道這通道在哪裏。
但是,當(dāng)我進(jìn)入大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裏已經(jīng)荒廢了很久,蘭若水也並不在裏麵,而那天晚上看到的幹屍如今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我喊了幾聲沒有人應(yīng)答,最後隻能無奈離去。
我問路過的人蘭若水的去向,結(jié)果那個人疑惑的搖了搖頭,竟然完全不知道蘭若水是誰。
我又問了幾個人,他們的迴答都很一致,沒有一個人知道蘭若水。
我最後去問水瑤,這裏是不是有一個水巫叫蘭若水,結(jié)果水瑤一臉疑惑。
她道“我們的先祖是張子倫張?zhí)鞄煟晕覀冏迦耸切薜赖模觞N可能有巫的存在,吳辛大哥你可能真會說笑!”
我被她說蒙了,於是又問胖子他們,他們是見過蘭若水的,雖然沒有見過真麵目,但他們是知道蘭若水的存在的。
結(jié)果,他們幾個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胖子甚至過來問我是不是剛醒過來,腦袋短路了。
我一把打開胖子伸過來的手,心中疑惑萬千。
我知道我不可能弄錯,蘭若水是存在的,我最後的那個錦囊如今還放在口袋裏,我想拿出錦囊一看究竟,但仔細(xì)一想,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裏呢,隻能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作罷了。
我問水瑤,那個大殿以前是什麼地方,為什麼現(xiàn)在沒有人打掃,她說那個大殿以前是先祖修行之地,先祖臨終前說過,他的靈識一日未顯,大殿一日不開。
所以族人是不允許進(jìn)入大殿的,這也是大殿為什麼一直無人打理的緣故。
我沒有再追問蘭若水的事情,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怎麼迴事,沒有人能迴答我,而我,也隻能把她當(dāng)做我命裏的指路人,是的,我需要這樣的指路人。
水瑤說的先祖的靈識未顯我不是很明白,於是就問道長,道長解釋說這就和祖宗顯靈差不多,不過這種情況下很難,除非老祖宗真的是神仙一樣的存在,我們平時說菩薩顯靈也是一樣的道理,你想想看菩薩是什麼樣的存在,一般的人死後能顯靈嗎,顯然是不能的。
這麼說來要讓張子倫顯靈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還想著如果張子倫顯靈了,那豈不是比找蘭若水還有用嘛,直接問張子倫,他是這個世界的主人,肯定知道通道在哪裏。
可惜,張子倫這個老頭,死後也不庇蔭後人,搞了個小世界出來,結(jié)果把這麼多的人困在這裏,真是不厚道。
不過,張子倫畢竟不是神仙,恐怕歸去之後也是進(jìn)入陰間做了普通的鬼魂,早就投胎去了。
我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有人喊我,確切的說是喊我們。
轉(zhuǎn)過去一看,原來是張溟那小子。
這小子之前對我有敵意,現(xiàn)在不知道怎麼了,見到我就害怕,都不敢靠近。
道長問怎麼了,這小子才一臉慌張的道,後山的仙洞裏麵出現(xiàn)了奇怪的事情,非要道長過去看一看。
李源道長之前是去瞻仰過張子倫的肉身的,不過顯然他對張子倫有無限的敬意,聽張溟這麼一說臉色立馬一變,二話不說便跟了上去。
到了之後我才發(fā)現(xiàn),之前滿是灰塵的洞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打掃幹淨(jìng)了。
原來,這些人在恢複意識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來這裏祭拜打掃。
“怎麼迴事,出什麼事了?”不僅是李源道長關(guān)心,我和胖子幾個人也同樣覺得奇怪,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先祖的肉身好像出了點問題!”張溟道。
於是我們順著望過去,隻見張子倫的肉身依然端坐在一個石臺上,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我們都問這肉身哪裏出了問題,張溟卻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明白話來。
“咦,昨天我們來看的時候似乎肉身並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肉身是幹癟的,現(xiàn)在似乎有了水分!”水瑤一看驚訝的道。
我沒有仔細(xì)端詳過這肉身到底什麼樣子的,在我看來有些嚇人,這等於就是把人給做成了幹屍,還拿來供奉,想起來就覺得可怕,難怪很少有人來祭拜了,不被嚇?biāo)啦殴帧?br />
不過,水瑤這麼一說,我看了看,還真別說,這肉身看起來還真是像活了一樣。
“該不會是詐屍了吧!”胖子在一邊插話道。
他這麼一說,立馬引起了水瑤的不滿,這個小丫頭得理不饒人,和胖子吵了起來。
“道長,您看這到底是怎麼迴事?”我問。
“不清楚,從來沒見過,不過這肯定不是詐屍,哪有幾百年的幹屍還能詐屍的,這看起來該不會是子倫天師要複活了吧!”李源道長顯然也沒見過這種奇怪情況。
“得了吧,要複活那真的是本領(lǐng)逆天了,我看還不如有時間去找找出口在哪裏吧,在這裏耽誤時間就是浪費(fèi)生命!”我陰陽怪氣的道,我對這個張子倫是有怨氣的。
然而,就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我突然看到這個屍體的嘴角竟然露出了微笑。
我嚇了一跳,心想難道是我看錯了?我又看了一眼,結(jié)果沒看出個明白來,我湊近一看,結(jié)果我突然聽到了咳嗽聲。
“小朋友,這麼盯著別人看是有失禮數(shù)的!”這聲音來的太突然,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李源道長在說話,結(jié)果我看了他一眼,他一臉的不知所以,所以肯定不是他說的。
我心想這是誰在和我搞鬼,是不是胖子或者是哪個想捉弄我。
結(jié)果,聲音又傳了過來。
“嗬嗬,不用亂猜了,我就在你的麵前,我就是你對我有怨氣的張子倫!”這話一出,我徹底被嚇懵了。
果然,這原本正常的肉身竟然露出了不正常的微笑。
而且,我剛才明明沒有說話,他竟然也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小朋友,我這叫通心之術(shù),我知道你有疑問,有問題盡管提出來吧!”我又聽到了聲音,這個時候我才徹底相信這是張子倫。
於是我心裏想道“那個,前輩,我哪敢抱怨你,我隻是奇怪為何前輩這麼多年才顯靈,您的族人可都在這裏受苦受難啊!”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qiáng)求!這句話用在他們身上也是一樣的,這是他們要經(jīng)受的劫難,當(dāng)然,對於我來說,我在死後才明白了這個道理。我當(dāng)年一心想要得道成仙,結(jié)果失敗不說,卻給後人留下如此災(zāi)難,也是一種因果!”張子倫歎息道。
“前輩,那您為何不拯救您的族人?”我心中問道。
“不是不救,這是命數(shù),我?guī)诸A(yù)不得!”張子倫無奈的道。
於是我又問他,這個小世界要怎麼出去,結(jié)果張子倫竟然不說,還岔開了話題,他對我道“小朋友啊,你看起來很眼熟,像極了傳說中的一個人!”
我問,我哪裏像什麼人了。
他和我說,我的力量,我嫉惡如仇的性格。
他告訴我,他說的這個人其實是並不存在的,但是,這個人卻又是存在的。
萬年前,一個絕世強(qiáng)者出世,這個人便和我差不多,擁有強(qiáng)大的,不屬於任何派係的力量,他就如同光的化身一般,懲惡揚(yáng)善。
我立馬打斷了張子倫的意淫。
“咳咳,前輩,不是小子無禮,而是這人類文明的曆史可沒有這麼長吧?”我毫不客氣的質(zhì)疑道。
“嗬嗬,這個,那都是那些考古學(xué)家亂說的,琴魔文明五千年,如果真的隻有五千年,那些神話傳說是怎麼來的,自然是有依據(jù)的,太多的未解之謎都是存在的,一萬年前不僅有人類,而且還是處於超級文明的人類,他們那個時候的文明被成文道法文明!額,就和你知道的小說裏麵的魔法文明差不多拉!”我沒有想到,張子倫竟然什麼都懂,還知道曾經(jīng)一度很火的小說,這讓我有點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幾百年前的人。
結(jié)果這家夥道“不要懷疑我,我現(xiàn)在雖然沒能飛升成仙,但現(xiàn)在好歹也是陰間的差人,所以這些東西我還是很懂的!”
我頓時無語,這一個道人怎麼變成了陰間的差人。
不過張子倫顯然不願意多說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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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鄧倫的身手
他趕緊又岔開話題,不讓我繼續(xù)追問下去。
“哎呀,我說小鬼,我是來告訴你,如果你潛心修煉,以你體內(nèi)的力量,是可以成為萬年前那個絕世強(qiáng)者的,你怎麼聽不明白呢!”張子倫這還不耐煩了,這哪裏有一個高人的做派,倒是像足了一個普通的老人,囉嗦不說,還特別喜歡把自己的意誌強(qiáng)加在晚輩身上。
“前輩,我對修道成仙不感興趣,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怎麼出去!?”我連忙道。
“你這個小子,怎麼迴事,老頭子我好不容易從下麵上來就是為了鼓勵你努力修煉,完成老頭子我未完成的心願,證明人是可以得道成仙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你說你,還真是朽木一塊!”張子倫恨鐵不成鋼的道。
我覺得好笑,這張子倫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我的長輩了,說話是有板有眼,教訓(xùn)起人來也是毫不客氣啊。
於是我笑著道“好,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我一定不辜負(fù)您的期望!”
見我改口,可能是他覺得奇怪,沉默了片刻又道“行了,你小子,等下次有時間再來提點你吧,不過我可得告訴你,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要浪費(fèi)了啊!”
然後,我要再問他關(guān)於通道的事情,卻再也沒有聲音了。
我在心裏喊了好幾遍,結(jié)果他根本就不迴應(yīng),可能是見我真的著急了,我突然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跪下磕三個響頭,我就告訴你!”
我本來是要生氣的,心想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跪舔跪地跪父母,閑雜人等不跪,不過仔細(xì)一想,一個幾百年前的老人家,這輩分再怎麼說也比我高太多太多了,這跪拜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比如說那些人去寺廟裏麵或者道觀裏麵跪拜和我這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吃虧的。
於是,我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在眾人不解的情況下磕了三個響頭。
胖子以為我在做做樣子,也跟著跪了下來,畢竟這祭拜現(xiàn)任前輩嘛,也是正常的。
不過當(dāng)他看到我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我站起來的時候看到胖子愣愣的跪在地上,愣是半天沒說話。
“你在幹嘛,要磕你就磕,不磕就趕緊起來!”我沒好氣的道。
“老大,我,我也要想你這樣用頭砸地上嗎,我和這地板也沒有多大的仇,我看就算了吧!”胖子幹笑著道。
“滾一邊去!”我罵道。
“轟隆隆……”就在我和胖子說鬧的時候,我聽到了轟鳴的聲音,這次不是我一個人聽到,而是所有人都聽到了,隻見張子倫的肉身下的石臺竟然緩緩地移動了起來,一個地下通道緩緩地展現(xiàn)在眾人的麵前。
我大喜,心想這老小子還真沒有食言啊,這通道真的出來了。
不過我見這下麵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一時間不敢下去。
“這,是出去的通道嗎!?”不僅是我,胖子和關(guān)鴻他們幾個都高興的合不攏嘴巴。
這通道找到了,我們都高興的很,不過,我發(fā)現(xiàn)李源道長似乎並不怎麼高興,反而還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覺。
我們和水瑤他們告別之後,便進(jìn)入了通道。
我和胖子打頭陣,我們五個人順利的走出了通道,當(dāng)我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可是,明明在小世界裏麵的時候還是白天,不得不說,這世間流速的差異還真是夠可怕的。
幸好,在裏麵時間流速快,外麵的時間流速慢,所以這麼多天的時間應(yīng)該沒有耽擱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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