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迴來之後,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也迴來了,不過,他們隻是臉色有些難看,卻並沒有像第一個迴來的那個家夥一樣,慌亂的有些不像話,哪裏有一個殺伐果斷的強(qiáng)者的模樣。
不過,我很快便發(fā)現(xiàn),最先出去的大漢竟然沒有迴來。
“怎麼了?和你一起出去的人呢?”我見這個家夥好像精神都出現(xiàn)了點兒問題,我連忙道。
“死,死了!他死了!”男子聲音顫抖著道。
“死了?怎麼迴事!”我連忙追問。
在我的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個家夥和之前離開的人一起出去看整個城市裏都沒有人,而且龍卷風(fēng)也消失了,便準(zhǔn)備離開這個城市,結(jié)果沒想到,那個大漢剛下了石象,身體便化為了一陣血霧,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們徹底的被困在了這裏!”迴來的男子絕望的道。
一時間,在場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看了看剩下的九個人,他們每一個人都各懷心事。
見狀,我頗為無奈,看來這幾個家夥不會團(tuán)結(jié)起來啊。
“現(xiàn)在他娘的都出不去了,咱們得想辦法逃出去啊!”有人道。
“怎麼逃?你告訴我,這裏恐怕是一個虛幻的空間,而且走不出這個城市,除非這裏有出路,不然我們都得被困死在這裏!”有人絕望的道。
我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個不停,卻沒有個頭腦清醒的人,便帶著月淺迴了房間,這個時候我最需要的是清淨(jìng)。
寡婦也跟著我們進(jìn)了房間,她主動坐下來然後道“怎麼,有沒有什麼想法?”
“還能有什麼想法,這裏的人不會團(tuán)結(jié)起來的,對吧?”我道。
“你說的沒錯,但至少我們兩個可以團(tuán)結(jié)起來!”寡婦道。
“還有我,我也能和你們團(tuán)結(jié)起來!”這個時候,被這種情況嚇壞了的月淺道。
“那是自然,不過,我們應(yīng)該怎麼辦,我對這什麼該死的龍卷風(fēng)一無所知,要怎麼才能逃出去?”
“我,也不知道,不過,凡事都不是絕對的不是嗎?既然有人活著離開過,那我們也可以,這個時候可不能輕易放棄!”寡婦道。
“吳辛大哥,我覺得這個地方好像是被什麼力量給隔絕開了,你說會不會是什麼多重空間,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和現(xiàn)實一樣的空間裏麵了?”月淺道。
“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但是,現(xiàn)在就算這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又能如何,我們必須得找到出口!”寡婦道“我們這裏恐怕沒有人有實力能打破空間吧?”
我皺了皺眉頭,的確如此,若是幻覺的話還比較容易處理,畢竟破解幻覺並不算太過困難,但是,很明顯,這裏不是,因為那個魯莽的家夥離開了石象就被神秘力量攪碎了,變成了血霧。
幻覺不會具備這種殺人的能力的。而且,那個家夥的死讓我意識到,這裏很可能真的是一個被隔絕開來的空間。隻是到底是什麼樣的空間就不好說了。
若是一個完整的空間的話,想要出去就很困難,因為空間是有空間壁壘的,空間壁壘很難被打破。
但是,弱這隻是空間與空間之間的夾縫空間的話,那也不好處理,因為夾縫空間很不穩(wěn)定,一個不小心空間就會崩塌,我們就死定了,而且也不容易逃出去。
我心裏雖然沒有底氣,但是直覺告訴我,這很有可能是因為死亡龍卷風(fēng)的緣故,突然形成了臨時的空間夾縫,而我們便被困在了這裏,那個家夥的死也讓我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因為石象之外很可能是空間風(fēng)暴,空間風(fēng)暴的威力巨大,能瞬間秒殺一切生命。
隻是,很奇怪,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其他人不見了。
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我並不能確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迴事。可能我的猜測是對的,也可能完全是錯的。
隻是,若是我的猜測的方向是對的,還是有一些地方說不通。
我是幸運的,若是我沒有遇到神龍,這些空間知識我不可能知道。
若是,我沒有被壓製的話,我還有手段利用瞬移離開這裏,因為夾縫空間和主空間之間非常近,我應(yīng)該是可以逃離的,但是現(xiàn)在,我毫無反抗的餘地。
我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她們,並道“若是夾縫空間的話,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
“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必死無疑嗎?”寡婦一臉凝重的道。
“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得出去看看,夾縫空間不穩(wěn)定,說不定會出現(xiàn)短暫的空間通道!”我連忙道。
說完之後,我?guī)е鴥扇粟s緊出門。
等我們到了外麵的時候,天空依然一片黑暗,這也印證了我的猜測。夾縫空間是不可能有陽光的。
我無法感知這個空間到底有多大,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因為有前車之鑒,所以我根本不敢出去一步,空間風(fēng)暴能瞬間將我攪碎。
“怎麼樣,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嗎?”這時,寡婦道。
“沒有,完全沒有頭緒!”我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嘿……”就在這個時候月淺隨手扔出了一個什麼東西。
隻見眼前的空間竟然明顯的產(chǎn)生了一絲波動。那個扔出去的東西則化為了齏粉。
“吳辛大哥,好可怕!”月淺驚訝的道。
“空間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穩(wěn)定,我們的時間恐怕真的不多了!”我一臉凝重的道。
“為什麼這麼說?”寡婦道。
“空間波動太厲害了,這表明空間的穩(wěn)定性非常的差,隨時都有崩碎的可能,到時候隻有死路一條!”我解釋道。
不過,我並沒有說,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其實是有辦法逃生的,雖然小黑這個家夥一直沒有迴應(yīng),但是我能感覺到,現(xiàn)在我是可以進(jìn)入陰陽店的。但是我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帶他們進(jìn)去,畢竟我不能完全信任他們。
我將這種想法拋去,畢竟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說不定還有別的辦法也說不定。
沒辦法,出了發(fā)現(xiàn)危險更進(jìn)一步了之外,別無所獲。我們不得不迴去。
可是,我剛走幾步,便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或許是因為空間太小的緣故,氣味更容易被捕捉,而我就在剛才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第620章 詭異的死狀
“恐怕又出事了!”我說完便快速的向迴趕去。
當(dāng)我迴去的時候,院子裏的其中一個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隻不過被硬生生的給撞破了。
我趕緊向人群走去,隻見一道身影躺在床上,死狀和之前的那個人一樣,沒有穿多少衣服,被開膛破肚。
隻不過,他似乎出現(xiàn)了掙紮,床單被弄的有些亂,而且他的雙腿並不是筆直展開的,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彎曲。
而且,他的手上沒有匕首,但是卻沾滿鮮血。
這個死去的家夥臉上有痛苦和掙紮。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的?”我看向剩下的人,問道。
現(xiàn)在,除了我和月淺還有寡婦,剩下了五個人,兩個女人,三個男人。
此時,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怎麼,你們不打算說嗎?”我見他們不說話,又道。
“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迴事,我因為心情煩躁,便準(zhǔn)備出來走走,結(jié)果路過的時候聞到了血腥味,隨後就叫了其他人,然後我們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死了!”說話的是穎兒,她此時依然有些害怕,可能是因為這種情況讓她快要崩潰了吧。
“兄弟,我們這裏就屬你最厲害,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一個兇手,連續(xù)死了兩個人,而且死狀都差不多,這明顯是有人幹的!”有人道。
“哦?你為什麼這麼說,那兇手的目的是什麼?”我看向說話的男人,這個人看起來並不是屬於力量型的強(qiáng)者,反倒是給人一種很萎縮的感覺。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有可能是為了他們手中的儲物裝備!”男人道。
“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嗎?東西還在?殺人者根本不是為了這個!”我指了指屍體上的一個儲物袋道。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是人為的,不然他們怎麼死的,而且這個兇手必定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一個!”男人道。
“我可不這麼認(rèn)為,這裏的人沒有殺人動機(jī)啊,就算殺了人,這個詭異的地方他也出不去,對他一點兒好處也沒有!”另外一個男子道。這是一個大胡子。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迴事?”先前說話的男人道。
“這,我怎麼知道,說不定這個城市裏隱藏著什麼危險生物呢!”大胡子連忙反駁道。
這兩個家夥還真是無聊,該不會之前就有仇吧,現(xiàn)在這種時候表現(xiàn)出來,還真是夠愚蠢的。
除了這兩個男人之外,另外一個人全程沒有說話,這個人就是那個柳媚兒的姘頭。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看來我們要麵臨的危險不僅僅是隨時都有可能崩塌的空間啊,這內(nèi)部的危險也不小,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
“兄弟,你倒是說句話啊,咱們這裏的人現(xiàn)在可以說是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樣下去不是被餓死,而是會被暗中的敵人一個一個的弄死不可!”大胡子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現(xiàn)在情況不明,除了等待,別無他法!”我無奈的道。
“我覺得,我們大家還是聚集在一起安全點,不管是暗中的敵人,還是我們中間的人,這樣大家相互監(jiān)督,他就沒有了作案道機(jī)會了!隻要他繼續(xù)作案,就一定會被抓到!”寡婦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她這麼一站出來立馬讓我輕鬆了許多。畢竟如果沒有人主動出來主持大局,我可能就必須得站出來了,但是我現(xiàn)在心裏有些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而且,我也不是能掌控大局的人,實在是能力有限。
在寡婦的帶領(lǐng)下,眾人一致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人不管去哪裏都要一起行動。
在死了兩個人之後,所有人的情緒都已經(jīng)低落到了一個危險線上,若是再來點刺激,恐怕場麵就不好控製了。
雖然說所有人都待在一起,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了相互之間的隔閡。
因為房間足夠大,而且還有客廳,在寡婦的建議下,是選在了我之前住的地方。
此時,那個叫柳媚兒的女人和她的姘頭,還有那個猥瑣小哥待在一起,另外那個大胡子因為和猥瑣起了衝突,所以他跟在了我這邊,讓人想不通的是那個說柳媚兒有嫌疑的穎兒並沒有向我這邊靠,而是選擇和那群人在一起,真不明白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所以,外麵四個人,裏麵四個人。這樣正好。寡婦製定了規(guī)則,畢竟人都是需要休息的,我們四個人輪流休息,這樣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這裏已經(jīng)沒有什麼白天和黑夜的輪迴了。
我坐在房間中卻始終睡不著,不僅如此,其他人也是一樣。最終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睡著。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當(dāng)大胡子和月淺出現(xiàn)了均勻的唿吸聲的時候,寡婦卻向我靠了過來。
“喂,睡了沒?!”寡婦壓低了聲音道。
見狀,我睜開了雙眼,投去疑問的目光。
“哼,就知道你沒睡著,怎麼樣,有沒有懷疑的對象,這人總不能真的是自殺的吧!”寡婦低聲道。
“我也不知道,你既然這樣說,是有懷疑的人了嗎?說來聽聽?”我道。
“唉,你可真是為難我,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個穎兒有嫌疑,她明明很討厭柳媚兒,為什麼卻主動和他們在一起?而且,她為什麼討厭柳媚兒?還有一點,第二個人死的時候,她最先發(fā)現(xiàn)的!”寡婦將疑點說了出來。
“她似乎並沒有那個實力吧?”我道。
“不,你注意到?jīng)]有,兩個死去的人都是脫^完了衣服躺在床上的,很有可能,穎兒是利用了色誘的方法,這樣他們才不會防備,被她順利得手!”寡婦分析道。
“你這個說法的確說的通,但是,她的目的是什麼?”我道,的確,這個穎兒的目的是什麼。
“這,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是,她的嫌棄目前來說最大,難道你有其他的嫌疑人,說來聽聽?”寡婦道。
“沒有,不過,在我看來沒有確定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我淡淡的道。
“你,唉,好吧,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寡婦有些失落的道。
“並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每一個人!”我直接道,搞的場麵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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