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兒。”唐堯扯了扯寧塵的袖子,示意他別招惹王慶這種混子。
“這小子死定了,嘿嘿!”錢嘉樂笑著看起戲來。
“寧塵……”顧夕瑤也沒想到,寧塵肯為她出麵。
“哈哈哈哈,寧塵,一年不見,變得這麼牛逼了哦。”
“你是不是以為去大城市讀了個大學(xué),就是大城市人了?”
王慶一點也沒有掐煙的意思,反而放聲大笑,“讓我掐煙,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一年前在寢室的那一巴掌?”
寧塵沒再說什麼,直接起身走過去。
包廂內(nèi)二十多個同學(xué),都是一驚!
看這架勢,是要動手?
“塵兒,別衝動。”唐堯趕緊去攔寧塵。
“唐堯你別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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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嘉樂滿臉戲謔,“借他仨膽兒,他敢動手嗎?”
“錢嘉樂,你別唯恐天下不亂!”顧夕瑤罵道。
“喲,還真厲害了,來來來,往這兒來!”
王慶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指著自己的臉。
哪想,寧塵走過來直接攥住他的後衣領(lǐng),單臂一提,竟然把他一個大活人從座位上給提了起來!
“臥糟!”
所有同學(xué)都看傻了。
單臂提起一個人,這需要多大的力氣?
寧塵這是吃了大力丸?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王慶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為時已晚,寧塵拎著他走到窗邊,拉開窗戶,直接把他從二樓扔了下去。
“啊!”
包廂內(nèi)一片尖叫。
大家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寧塵,等過了數(shù)秒他們才衝到窗邊,去查看王慶的情況。
隻見,王慶摔在一輛寶馬7係的車頂上,車頂凹陷了下去,風(fēng)擋玻璃都碎了不少。
他又從車上滾下來,疼得嗷嗷慘叫,五官擰成了一朵菊花。
酒店保安衝過來,一臉驚恐地朝二樓望去。
“臥糟,我的車啊!!”
錢嘉樂突然發(fā)出慘叫,瞪著寧塵說,“你……你賠我的車,你要賠我的車!”
“你也想下去是吧?”寧塵看著他。
“咕嚕。”錢嘉樂咽了口唾沫,畏畏縮縮地道:“車……車是我爸的,你肯定要賠。”
“你爸的?”有女生問:“錢嘉樂,你不是說這是你爸給你買的嗎?”
“哪有大學(xué)生買寶馬7係,神經(jīng)病啊,早就知道你是把家裏的車開出來裝逼!”唐堯冷哼。
因為王慶受傷不重,所以大家緊張的心理都鬆懈了下來。
這貨人緣太差,沒有一個同學(xué)下去看他,連錢嘉樂都隻關(guān)心車。
“讓我賠,你確定?”
寧塵已經(jīng)坐迴了座位,看著錢嘉樂,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不賠怎麼辦?王慶是你扔下去,你不光要賠我車,還要賠王慶的醫(yī)藥費!”
錢嘉樂覺得寧塵死定了,冷冷地道:“總之這飯你也別吃了,趕緊迴去讓你爸媽準(zhǔn)備好三十萬吧!”
“好啊。”寧塵微微一笑,推門而去。
“一年不見,這家夥怎麼變得這麼衝動了?”
“還有他的力氣……”
顧夕瑤打量著寧塵,美眸充斥著懷疑。
這還是她那個高中同學(xué)嗎?
沒一會兒,電話打通。
“老大,我練成了,我練成飛靈鍛骨拳第一重了!”
葉孤樓興奮的聲音傳來,“這門拳法果然神妙,我感覺我的實力提升了好多啊!哇哈哈哈!”
寧塵有些無語,“是我打給你,還是你打給我?”
葉孤樓趕緊按下激動之情,“老大,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
“跟上次一樣,有個叫錢嘉樂的,東陽縣人,他爸應(yīng)該是開建築公司的,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寧塵說道。
“懂得,懂得,不就是把他搞得傾家蕩產(chǎn)嘛。”
葉孤樓毫不在乎,“東陽縣,錢嘉樂,家裏開建築公司的是吧,我會讓他知道,招惹我老大,會是什麼樣一個下場!”
“嗯,忙去吧。”
寧塵隨手掛斷電話。
以葉孤樓的身份地位,搞垮一個縣城裏的富二代,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打個電話就行了。
而這一次,寧塵算是真正見識到了葉家的厲害。
他把王慶從二樓扔下去,沒過多久,便有幾個執(zhí)法人員趕來了解情況。
剛開始他們表示要把寧塵帶走詢問,但接了一個電話後,事情便不了了之,寧塵甚至連錢都沒賠。
十五分鍾後,他重迴包廂。
錢嘉樂正滿頭大汗地接著父親的電話,一股股吼罵聲從話筒裏傳出來。
“混賬東西!你怎麼會得罪葉家的人!!”
“通商銀行剛剛打來電話,最近這筆貸款批不下來了,還讓我們提前償還債務(wù),否則就要申請法院凍結(jié)我們公司的賬戶!”
“狗東西你在什麼地方,馬上把車開迴來,老子今天不打斷你狗腿以後就是你兒子!!”
錢嘉樂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一臉懵逼地坐在位置上挨訓(xùn)。
“家裏有點事,先……先走了。”
錢嘉樂匆匆起身,臉色難看得要死。
恰逢寧塵開門進(jìn)來,問道:“這麼慌慌張張,出什麼事了?”
錢嘉樂瞪著他,“寧塵,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迴頭再找你賠車!”
寧塵笑道:“你迴去也於事無補,反正你們家肯定要破產(chǎn)。”
“哼,你家想破產(chǎn)還破不了呢!”錢嘉樂丟下一句話,黑著臉就走了。
“塵兒,什麼情況啊。”
唐堯湊過來問,“我聽說錢嘉樂家裏挺有錢的,怎麼還要破產(chǎn)了呢?”
“可能是資金鏈出了問題吧。”
寧塵聳聳肩,便招唿服務(wù)員上菜。
吃飯期間,顧夕瑤不止一次偷看寧塵,似乎留意到了什麼細(xì)節(jié)。
寧塵出去了一趟,錢家就要破產(chǎn)了。
這其中有因果關(guān)係嗎?
“怎麼可能呢……”
顧夕瑤搖搖頭,“就算是我們顧家,也不可能在十五分鍾之內(nèi)就讓錢家麵臨破產(chǎn)危機,不可能的……”
心裏雖然不斷否定,但她越來越覺得寧塵不對勁。
光是把一個一百六七十斤的男人單臂提起來,就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
“難道,他是武者?”
顧夕瑤心頭蹦出來一個念頭。
作為縣城名列前茅的豪門,顧夕瑤已然能接觸到一點修煉界的事情。
不過顧家很低調(diào),連她這個大小姐出門都不帶保鏢,就像普通女孩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