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定,但我得問問,這裏誰是管事的?”石銀站的筆直的,問。
韓莉說她是管事的。
石銀點頭,說這次來了兩個人,他和趙長風(fēng),他要消案底,趙長風(fēng)也要消案底。
哎喲?我有點無語了,這倆個家夥都犯過罪嗎?
韓莉問趙長風(fēng)又是什麼罪?
“過失殺人罪。”趙長風(fēng)一點不害臊的把自己翻的罪說了出來,同時還大言不慚的說:當(dāng)年我那是行俠仗義,失誤打死了人,要是放在古代,我也是被人敬仰的豪俠!唉,可惜……。
“錯的不是你,是時代,對吧?”我冷冷的諷刺了一句。
趙長風(fēng)的心‘挺’大,拖長了音調(diào),說了一個字--對!
對你妹。
韓莉問趙長風(fēng)什麼時候服刑的?
趙長風(fēng)說他十五歲過失殺人,因為未成年人保護(hù)法,判了二十年,因為表現(xiàn)良好,所以做了十年牢出來了。
韓莉點頭,說這個案底,也可以消。
“可以消就好辦了。”石銀衝我一拱手:招‘陰’人,托你的福分,讓我們兄弟倆以後也不用背著一個有前科的罵名了。
我?guī)中σ宦暎钢介g,讓他們二人進(jìn)去搞定僵屍。
“起!天靈靈,地靈靈,僵屍見了小爺現(xiàn)原形。”趙長風(fēng)這‘陰’山道士從兜裏‘摸’出了一個“道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膿u了起來。
才搖了四五下,棺材的蓋,打開了。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唯有你僵屍沒道,還不速速‘交’了‘陰’陽血,束手就擒。”趙長風(fēng)又念叨了一陣,這下子,棺材搖晃得更加劇烈了。
棺材蓋,一起一落,很有節(jié)奏。
趙長風(fēng)快速的搖動著道鈴,一直搖了有四五分鍾。
隻聽“轟”的一聲,棺材蓋橫著飛了出來,重重的釘入了牆壁裏麵。
棺材裏,嶽雲(yún)突然坐起。
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黑‘色’的‘毛’,黑‘毛’僵。
傳說人剛剛變成僵屍的時候,十有明慧是變成白‘毛’僵屍,這種僵屍笨、道行低。另外十隻一二的是變成黑‘毛’僵屍,這種僵屍,道行可不低了,天生神力,水火不侵。
“昔有茅山道,今有‘陰’山道,不管是那一道,滅你僵屍無道。”
說完,趙長風(fēng)‘摸’出了一枚黃‘色’符紙,隔著很遠(yuǎn),‘激’‘射’了出去。
符紙‘精’確的貼住了僵屍的腦‘門’。
茅山道士符無雙,他們降服僵屍的手法,大部分靠的是符紙。
‘陰’山道士師出茅山,所以手法上差不多。
符紙貼住了嶽雲(yún)的腦‘門’。
嶽雲(yún)不停的顫抖著。
他身體歪歪斜斜的,渾身不停的震顫。
“完了,封不住。”我看出端倪來了。
我以前和茅山道士也打過‘交’道,他們用符紙封印僵屍是有說頭的。
一旦符紙落下,如果僵屍眼睛眨動,再封一道符紙。
如果僵屍肩膀晃動,再封兩道符紙。
如果僵屍手指搖動,再封三道符紙。
如果僵屍齜牙咧嘴,再封四道符紙。
這五道符紙,是茅山道士的三板斧,如果實在封不住,那就不能用符紙鎮(zhèn)壓了。
現(xiàn)在嶽雲(yún)渾身顫動,即使五張符紙封過去,也不一定封得住。
趙長風(fēng)衝我一拱手,笑嘻嘻的說:招‘陰’人,對不住道行不夠,水平有限,封不住這僵屍,還是讓石銀老哥來吧。
我看趙長風(fēng)這輕鬆自如的狀態(tài),其實他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來封僵屍了,而是他其他的手段,都極其殘忍惡毒,比如說上次搜我魂的“小鬼”。
這些手段如果是平常,當(dāng)然可以用了,可是現(xiàn)在周圍都是警察,使出來了怕是有麻煩,所以趙長風(fēng)壓根不使,直接把鍋甩到了石銀的頭上。
“唔呀,唔呀。”在趙長風(fēng)甩鍋的時候,嶽雲(yún)突然伸出右手,扯下了腦‘門’上的符紙,快速的衝向了趙長風(fēng)。
一道白‘色’影子,閃到了趙長風(fēng)的麵前。
白‘色’影子正是石銀。
嶽雲(yún)一巴掌拍了過去,沒拍到趙長風(fēng),反而一巴掌拍在了石銀的穿山鎖子甲上。
‘摸’金狼牙符,搬山禦鬼術(shù),發(fā)丘中郎印,卸嶺穿山甲,這四件是咱們中國盜墓者傳說的四大利器。
嶽雲(yún)這一巴掌拍在穿山甲上,沒有傷到石銀分毫,卻被反震迴了三四米的距離。
“放肆!僵屍王將臣後人在此!”
石銀瞪了嶽雲(yún)一眼後,反手拔出了一柄通體發(fā)黑的刀烏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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