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夠讓男人和‘女’人都同時喜歡,那肯定和他的長相無關(guān),和其他某種素質(zhì)特別有關(guān)係。
“就這烏龜王八蛋,兩個小時前,絞碎了一位官老爺公子的心髒,真心膽大包天了。”
“林爺爺,這人跟我不共戴天之仇,能不能讓我來處置這個王八蛋?”蘇河想把張的處置權(quán)捏在自己手上,他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想林武海直接介入到處置的環(huán)節(jié)裏麵來。
怎麼說,蘇河也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再兇,也兇不到哪兒去。
沒成想,林武海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棍子了,直接一句話,迴絕了蘇河:別,小蘇,你那細皮嫩‘肉’的,下不了那死手,這下手的活,得我來!
說完。林武海又說了一句,直接壓住了蘇河:再說了,我林武海多少年也是福清幫裏主管“罰過”的‘門’主,對懲治畜生的活,我在行!
如果蘇河再說話,那就是對林武海“處置人的手段”有質(zhì)疑了,那肯定得罪林武海。
見林武海的態(tài)度如此強硬,蘇河也不爭執(zhí)了,隻拱手對林武海說:全聽林爺爺?shù)摹?br />
林武海這才滿意的點頭,說:剛才我們兄弟們都沒動手,為的就是讓小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現(xiàn)在你認人認全了沒?是不是他!
“是他!就是他害死了夏珊珊!”蘇河盯著張,眼睛裏差點能夠噴出火來。
“靠!你他媽就是蘇河的男人吧?來啊,搞死老子啊,草你大爺,有能耐搞死老子。”蘇河有心放張一馬,張竟然罵罵咧咧的。
蘇河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張兩耳巴子,順帶著去搶一位黑幫小弟的刀,要給張一刀。
林武海一伸手,握住了蘇河的手腕,直接把刀奪了迴來,笑瞇瞇的說:唉,小蘇啊,你真是傻,擺明了是這畜生知道自己活不過今天晚上,所以‘激’怒你動手。
“靠?兩耳光就算了?我草你老婆的時候,那可爽了,比這兩耳巴子爽多了,真爽啊,你老婆活特別的好,嘖嘖,潤!”張近乎瘋狂的嘲笑蘇河。
蘇河滿臉怒容,林武海卻嬉笑平常,他緩緩的說:小蘇啊,我給你講講,待會要處置這畜生呢,得按照咱們處理幫裏兄弟‘淫’人妻‘女’的手段,三刀六‘洞’一鎖喉!
“啊?”蘇河不知道什麼叫“三刀六‘洞’一鎖喉”。
林武海也不解釋,拍了拍蘇河的肩膀,說:小蘇,來,來,咱三刀六‘洞’之前,先給這畜生來點開胃餐。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向了張。
我連忙跑到林武海的麵前,笑著說:林老爺子。
“怎麼……要給這畜生求情?”林武海現(xiàn)在殺機畢‘露’,他剜了我一眼,我都感覺是一把冷刀子捅到了我的心髒裏。
我假裝咳嗽,掩飾尷尬,然後幹笑著說:哪裏,他犯下那麼多的孽,誰也管不著啊,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那隨便問,抓緊時間,待會還得讓你看看好戲呢!”林武海指了指張。
我點頭,走到張麵前,問:你可知道,李韜用錄像機,錄下了當天你殺他的鏡頭!
“那又如何?李韜就是我殺的,我不否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錄像帶裏說……如果你不殺了愛過你的人,那他們一樣要死,這是為什麼?”我問張。
“為什麼?為你媽了個比!你問……問你大爺去吧。”張一咧嘴,要來咬我的耳朵,我連忙後撤。
旁邊一小弟,上去就給了張麵‘門’一電炮,直接把張砸倒在地上了。
“靠!跟我們李爺說話放幹淨點,不然還‘抽’你。”那小弟剛才看我和林武海聊天聊得很親熱,所以稱唿我為李爺。
張冷冷笑道:有點‘逼’能耐就‘弄’死我,別整那些沒用的。
“聽你口音,你也是東北的?”我問張。
“是!”張‘挺’著‘胸’脯。
“我也是東北的,你不迴答我的問題,無所謂,我得跟你說一下。”我趴在張耳邊說:下午我看dv的時候,侯小帥就在我身邊。
侯小帥就是那紋身店裏酷酷的‘女’老板。
我感覺她和張之間的情誼,特別古怪。
“侯小帥怎麼說?”張滿不在乎的說道。
“怎麼說?她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別讓你受太多的痛苦。”我對張說。
張聽了這句話,眼眶都紅了,終究還是有人,能夠撬開他那如同茅坑裏石頭一樣的心扉。
他歎了口氣,說: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今天的孽,是我自己做下的,我被人千刀萬剮,我不怨別人,但是……李……哥,請幫我給侯小帥傳個話,我‘交’往過的男人和‘女’人裏麵,我唯一愛的,還是她!謝謝她到我都走到了地獄‘門’口,還這麼記掛我。
“會的,我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侯小帥的耳朵裏。”我對張說。
張這會兒戾氣少了很多,他突然啪我耳邊,小聲的說:李哥,我在我的紋身師的地板下麵,藏了一個錄影帶,你到時候去看一看,就知道整件事情是什麼樣子的,我張是特麼死有餘辜,但我希望,那些把我推到懸崖裏去的,比我惡一萬倍的人,也得死!我們東北人講義氣,你能幫我嗎?
“能!”我聽說原來還有一卷錄影帶,頓時又發(fā)現(xiàn)這事情,原來是個大圈套?
一切定論,還得翻到了那個錄影帶才行。
當然,張對自己犯下的罪,那是供認不諱了,這一點上,他還是個爺們,一人做事一人當!
“行了,問也問完了,李小子,你還有啥話沒?”林武海問我。
我說沒了。
林武海打了個響指,說沒了就好,他得動手,請張吃點開胃餐了。
他緩緩走到張的麵前,對張說:哪裏皮癢?給我說說唄?
“皮癢?我草你大爺,林武海,你別以為老子不認識你,我他媽還幹過你孫子的菊‘’呢!”張又開始戾氣十足了。
“嗬嗬!別以為老子和小蘇那‘毛’頭小子似的,動手‘毛’‘毛’躁躁沒有什麼輕重,我吧,下手有功夫。”林武海微笑著托起了張的下吧。
張大罵:草,老頭,你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別人不知道你的秘密,我可是知道,你那侄孫子,真的是你侄孫子?那隻怕是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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