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邊把賓客都給趕走了呢。
龍三繼續(xù)說:也是被人一刀砍死的。
一刀砍死,那就又是刃鋒一郎幹的?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其實這種歌舞廳的老板,一般都是衝繩島黑道裏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
日本是唯一一個黑社會合法的國家,所以,他們國家的治安,比較糟糕一些。
黑社會老板,和警察局的勾連,在日本會非常多,甚至還會有專門的“黑金”政治。
所以,我再一次確定了,刃鋒一郎,殺人,不是亂殺,是有規(guī)律的殺……從“警視正”,到“黑社會”……刃鋒一郎下一個要殺的,是誰?
很快,我就知道刃鋒一郎下一個要殺的人是誰了,因為我們四個人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心祭祀!
我們幾個,走進了心祭祀的包間,發(fā)現(xiàn)心祭祀,已經(jīng)變成兩半。
她身體的兩半,保持著一個端坐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可見那個刀手的刀,已經(jīng)不是快了,而是相當快,快到那刀客闖進門,心祭祀還來不及站起來,已經(jīng)被一刀劈死。
在心祭祀的旁邊,放著一抹紅蓋頭。
結(jié)婚用的紅蓋頭,這東西,日本還真沒有,算是中國人比較特有的一種婚禮用品吧。
而且中國這些年,也少見紅蓋頭了。
“刃鋒一郎這是圖個什麼?心祭祀都殺?他不想混了?”龍三說。
我搖搖頭,說:刃鋒一郎在沒有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之前,已經(jīng)是日本第一劍客了,按照他的實力,他早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暴力,因為沒有人可以鬥得過他,隻是,他也越來越暴戾了吧?
我在江湖上走了這麼多年,隻聽說一些高人,越是力量強大,越是心胸寬闊,一個力量很強大但是很暴戾的人,真的是可怕的,這樣的人,不亞於一抹人形兵器。
“他為什麼殺人呢?”我又帶上了這個紅蓋頭,帶著兄弟們直接去了那黑老大被砍死的地方。
那黑老大死去的地方,門口站了一排穿黑色西裝的人,他們的腰間,都鼓鼓攘攘的,估計是配槍了。
龍三依然是拉虎皮做大旗,我們四個,再次蒙混了進去。
進去了之後,我瞧見那個黑老大的死亡姿勢,和心祭祀的死亡姿勢,完全一模一樣,也是被刃鋒一郎,搶進了門口,一刀砍成了兩半。
血液也被那“火焰刀”,給烤得幹涸了起來。
不過這黑老大的手指上,帶著三個戒指。
這三個戒指,一個是中國獨有的“金鑲玉”戒指。
一個是苗家的黑銀戒指。
一個是在北方很有特色的“老金戒指”,專門做舊的樣式。
“這三個戒指,都有很重的中國元素啊。”帝子歸說。
我點點頭,上去,剝下了這三個戒指。
我心裏,已經(jīng)有些苗頭了。
“下麵咋辦?小李爺?”帝子歸問我。
我說去找歌舞廳的小姐。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幹這個事呢?”龍三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說找小姐問事的。
我去了小姐休息的地方,找出了那個和我們有一麵之緣的小姐,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包間裏麵,問她: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我有紅嫁衣、紅蓋頭和三個戒指,不過,我沒有全部拿出來,隻拿出來了一個“金鑲玉”戒指,遞給她看。
她才看了一眼,立馬說道:見過見過。
“和這個一模一樣嗎?”我問她。
“不太清楚是不是一模一樣的,不過,我瞧見井上睛帶過。”她說。
我問她井上睛是誰?
她說井上睛也是她們這邊的一個小姐,人很好,很和善,不過,前些天,已經(jīng)死掉了。
“怎麼死掉的?”我問她。
她說:就是突然變得很憂鬱了,然後沒幾天就瘋掉了,瘋了的那幾天,天天坐在梳妝天前打扮,帶三個很怪的戒指,穿上了一套老式的嫁衣,對了,有時候還帶著紅布。
“紅蓋頭。”龍三糾正這位小姐。
小姐連忙點頭:哦,哦,紅蓋頭,紅蓋頭!我就是那時候,才看到井上睛帶這這枚戒指的。
她指了指我手中的金鑲玉戒指。
我點點頭,站起身,對小姐說道:行了……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走吧。
“唉!謝謝李神。”小姐又跪在地上,親吻了三下我的腳麵之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小李爺!這事……你弄清楚了?”龍三問我。
我說我差不多知道大概了……刃鋒一郎殺人,是有理由的,死了的這幾個人,不是什麼好鳥,七七,繼續(xù)去找青眼狐貍,我要當著他的麵,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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