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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了。”我抱著手,“我也不想幹什麼,就是在村子裏立兩座墓碑,然後你每年祭拜,李爽的爸爸的屍體,你也要交出來,嗬嗬,人死了,你是弄到哪裏去了?”


    癩頭啐了一口:“曾瑤,你厲害,還有方白,我不會饒了你們的,我答應(yīng)你們,男子漢能屈能伸,這次我栽了,下次栽的就是你們!”


    我搖頭:“哪次栽的不是你?”


    癩頭出乎意料的沒有還嘴,事情了解了,去的也就快了,癩頭將李爽的爸爸的屍體拿了出來,慘烈程度不堪入目,李爽的媽媽和弟弟千恩萬謝。迴了柳家,我們收了陣法,李爽的爸爸明顯清醒了,對著我叩頭,隨後那蛇尾手開始脫落,斷臂的地方慢慢長出新的手,最後他帶著笑意慢慢消失了。


    我和方白對視一笑,癩頭倒是按照我們的程序進(jìn)行,這十分的詭異,但是清清卻很高興,因?yàn)榘]頭拿出了另一隻金剛蠱,那就意味著小劍可以見光了。


    解決了苗族的事情,我們迴t市的計(jì)劃也提上了行程。


    今天是十點(diǎn)更新


    今天十點(diǎn)更新。剛才發(fā)了一個(gè)公告,莫名的刪了,不是十點(diǎn)一起發(fā),是最晚十點(diǎn)發(fā)完


    第二百一十章 迴b市,快遞人頭


    提上日程說是提上日程的,隻是還是在清清家住了些日子,這期間和李爽的家人倒是聊了不少。


    李爽的家人是怎麼被劫過來的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倒是清清說,苗族有一種蠱廣為流傳,叫做拍花,我一聽,霎時(shí)間想起老人們經(jīng)常說的拍花子,這樣一想倒也是通透了。


    “不就是我們老話說的拍花子,倒沒想到是一種蠱,但是苗族和t市相距甚遠(yuǎn),那癩頭怎麼擄來的李爽還有他們家裏的人?”我疑惑的問。


    隻見清清也是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阿瑤姐,你說會不會是恰巧了。”


    我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阿瑤方白,我就迴巫族了,不跟你們迴去了,火車票買好了。”巨漢顯得有一些憂傷,隨後又是道,“真正的男人敢於麵對分別的憂傷。”


    “八根柱子,一路走好。”我揮了揮手。


    巨漢一愣:“這算是提前送別嗎?阿瑤,你們怎麼走?”


    我沒說話,方白接過話來說:“坐飛機(jī),火車太慢了,要趕迴去。”


    我攤了攤手:“我們是坐飛機(jī)走了,可是李爽的家人說什麼也不要我們的機(jī)票,是有骨氣的,可能是覺得機(jī)票太貴,巨漢,明天照料著帶點(diǎn),我和方白明天的飛機(jī)。”


    巨漢點(diǎn)頭:“那個(gè)李爽的骨灰在哪?沒交給她家裏人嗎?”


    “我們給了地址,李爽的骨灰是在b市的一家殯葬館存著的,到時(shí)候家屬出示證件就好了,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我們隻是李爽的同事。”我聳了聳肩,“我都佩服自己,有一天竟然這麼愛管閑事。”


    又說了一會,就去休息了,清清說和我們迴去給鐵蛋兒的師傅送骨灰,我苦惱著孩子怎麼還沒忘記,後來一想這很正常,忘記才算不正常,畢竟在清清眼裏,鐵蛋兒是因?yàn)樗拈W失才死的,雖然在我們眼裏並不是。


    第二天早晨我們都打算出發(fā)了,清清依舊不喋不休,但是柳阿姨似乎不願意讓清清去,最後還是方白在清清耳邊說了幾句,清清才安穩(wěn)下來。


    “那方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清清揮著小手送別我們,李爽的家人帶著感謝,巨漢也是眼帶不舍。


    揮別苗族的一切,當(dāng)我坐上飛機(jī)的那一瞬間,頓時(shí)輕鬆了,方白笑著讓我睡會,不想睡了一覺,竟然到了b市。


    出了飛機(jī)場,我們打車迴了1806,一緊家門口,一股子藥味而撲鼻而來。


    我皺著眉頭,走進(jìn)了客廳,璐姐出現(xiàn)在我身邊。


    “哎呦,坐在沙發(fā)上舒服舒服。”璐姐飄在沙發(fā)上做出一種享受的表情,拍了怕沙發(fā),“來,方白,坐這兒。”


    我看著璐姐挑釁的樣子,一屁股坐在璐姐旁邊:“我就感覺這人是重色輕友,但卻忽略了色鬼,璐姐,你說實(shí)話,你進(jìn)的是色鬼道吧?還是思春了,要不要給你找門姻親?”


    璐姐連忙擺手:“我可不要!”


    我哈哈一笑,方白也坐在沙發(fā)上略顯輕鬆,隨後清了清嗓子:“祁山?”


    方白又叫了幾句,卻不見祁山的出來。


    “給祁山打個(gè)電話吧。”我說道,“這祁山不見了,科爾金也不在了,但是家裏的藥味這麼重,顯然是剛走的,算算天數(shù)這科爾金應(yīng)該醒過來了。”


    方白皺眉,隨後拿出電話給祁山撥通,並且按了免提,不一會電話那邊才傳來聲音:“喂,方白啊,你什麼時(shí)候迴來?怎麼才剛給我打電話,我都快沒錢了!”


    “說完了?”方白輕笑,“我已經(jīng)迴來了,你不在家呆著去哪了?還有科爾金呢?”


    隻聽祁山嘬了一口牙花:“別提了,科爾金不見了,他昨天就醒了,今天拆了一部分紗布,活動倒是方便了,誰知道會不見了呢?”


    我納悶,隻聽方白問:“科爾金醒了說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說,就和傻了一樣,一問三不知。這是不是兩個(gè)魂魄打仗,然後兩個(gè)都敗了。”祁山分析著。


    我一愣,插話道:“祁山,我是曾瑤,科爾金有沒有眼神呆滯的情況?”


    “嫂子好,你說的情況倒是沒有。”祁山思考的說著,“可是那科爾金確實(shí)是一問三不知了。”


    我搖頭:“等你迴來再說吧。”


    祁山說好,然後掛了電話,我們舟車勞頓的先洗漱了一下,然後做好晚飯,那時(shí)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diǎn)了,祁山還是沒有迴來,我將窗戶打開散味兒,然後清理了一下這幾天儲存的垃圾,祁山才姍姍來遲,一身的疲憊,眼底下帶著青黛色,就好像好幾天沒有睡好一樣。


    “晦氣!”祁山?jīng)]有洗手,坐下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那餓的程度就好像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一樣。


    “怎麼了這是?”方白笑著問,似乎對於祁山,他永遠(yuǎn)不會吝嗇笑容,隨後也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隻聽祁山含混不清的說:“你說我當(dāng)初怎麼就沒把命學(xué)學(xué)好呢,科爾金丟了,我和你們說了,但是有一點(diǎn)我可沒和你們說,我今天中午給科爾金拆了紗布之後,就想著午睡一會的,誰知道夢裏我夢到了一個(gè)人和我說話,是一個(gè)老人,蒼老的聲音,那個(gè)滲人,說是走了,我還想著什麼走了,就見那老人過來捏我的脖子,我一掙紮就醒了。”


    祁山頓了一下,隨後就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我當(dāng)時(shí)就以為是做夢了,醒了就想去衝個(gè)熱水澡,誰知道我一照鏡子,脖子上竟然有一道印子。就像是手掐的印子。你們看。”


    祁山說著就把領(lǐng)子往下拉扯,隨後一道深紅的印記裸露了出來,仔細(xì)看粗細(xì)不一,就像是手掐的一樣,我愣住了。


    方白放下筷子皺著眉毛,手上開始掐算著,卻被祁山攔住。


    “你別算了,沒有用,我算了,大兇,要不我能說晦氣?”祁山啐了一口,“這事兒還沒完,等我出來之後,就發(fā)現(xiàn)科爾金不見了,然後我就要出門找,誰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快遞來了,說是1806婦人郵件,可惜,這郵件上麵沒有名字,來件地址寫的是城南的紮紙鋪?zhàn)印!?br />

    “紮紙鋪?zhàn)樱窟是城南的?郵件呢?”我問,這下算是真的來了興趣。


    隻見祁山愣住,隨後往屋子裏走,腳步有些錯(cuò)亂,方白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祁山,沒有說話。


    等了好一會,祁山才搬著一個(gè)平板電腦寬度的箱子走了過來放在地上:“你們倆看看吧,別嚇著。”


    “神經(jīng)病啊,能有什麼事兒把你嚇到?”這話是我說的,因?yàn)槠钌浇o我的印象就是不死命,什麼都不怕,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是腳跟虛浮,臉色發(fā)白,手還哆嗦,這明顯是一副嚇掉了魂兒的征兆。


    祁山不說話,隻是看著那個(gè)箱子,一再的告訴我小心一點(diǎn),方白攔住我:“我來。”


    隻見方白蹲下,這是璐姐好奇的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看著方白的動作。


    慢慢的打開箱子,入鼻的是一陣血腥味兒,我頓時(shí)神經(jīng)一緊,方白慢慢的把裏麵的東西搬出來,卻見圓咕隆的的用一個(gè)黑色的塑料袋子罩好。


    “這是……”方白愣了一下,“人頭?”


    祁山點(diǎn)頭:“沒錯(cuò),你打開看看吧。”


    “不會是我們認(rèn)識的吧?”我愣住,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連忙去打開袋子,軟軟的觸感震得我頭皮發(fā)麻,緊接著利索的將袋子打開,一個(gè)剃著利落短頭的男人映入眼簾,隻見黑色的袋子上海帶著血,我忍住惡心的幹嘔,隨後將人頭轉(zhuǎn)了個(gè)圈。


    第二百一十一章 血肉模糊的臉,迴曾家


    “駭!”隻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映入了我的視線,我心中先是一鬆,這最起碼不是我認(rèn)識的人,但隨後我瞪大了眼睛,心髒開始突突的跳動起來。


    “這……”這張臉與當(dāng)時(shí)在曾家睡夢中夢到的那張臉?biāo)睾希翌D時(shí)有種想哭的衝動,渾身止不住的顫動,“誰做的,到底是誰做的?”


    “阿瑤,你怎麼了?”方白緊張的問著,試圖緩解我的焦慮,“你冷靜點(diǎn)。”


    “嫂子,你怎麼比我膽子還小,方白你趕快給我收收魂兒,我就感覺我聽不得勁兒的。”祁山明擺自己的處境,一個(gè)勁兒的說著。


    方白罵了他一句:“你先後麵呆著去,阿瑤,你怎麼了?”


    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盡管身上還在不住的顫抖,隨後我想到了什麼,目光死死的盯住人頭的耳朵,隻見那耳朵大笑均勻,不像是一大一小,頓時(shí)長舒了一口氣。


    半晌,我才緩過神來:“在哪?城南紮紙鋪?zhàn)拥牡刂吩谀模俊?br />

    我拿起快遞盒子開始找地址卻沒有找到,顯然是被人撕下來了,我看向祁山。


    隻見祁山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褶皺的紙,放在我麵前:“別提了,我剛才可不是去找科爾金了,畢竟科爾金是個(gè)大活人,我想找也不容易,我剛才就是嚇壞了,先是做了可怕的夢,緊接著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印記,再然後就受到了人頭,我就去找了城南鋪?zhàn)樱b可惜,按照這個(gè)地址找過去,可不是什麼城南的鋪?zhàn)樱且患颐窬樱敲窬邮且粚π》蚱拮≈模有一個(gè)年邁的老爺爺,再也沒有別人了,我問他們紮紙鋪?zhàn)樱思耶?dāng)我是個(gè)神經(jīng)病一樣攆了出來。”


    我看著地址出神:“不行,我再去找一遍去。”


    “嫂子你別去了,我算是想明白了,這根本就是有心人做的,地址可能是假的,畢竟你去寄東西的時(shí)候,快遞隻管送貨地址是不是真的,誰管你的地址?所以這很容易作假,我現(xiàn)在冷靜下來倒是又懷疑的對象。”祁山手還是在抖著,情況看上去並不怎麼好,那脖子上紅色的印記越發(fā)的身,臉色白的像紙一樣,好像馬上就要去了。


    “你說。”方白有些急,“你小子別嚇唬我,你可是有九條命的,怎麼感覺就要走了一樣?我可是還有你嫂子了,咱倆是兄弟命,你走了我可是要陪葬的。”


    “呸!”祁山啐了方白一口,“我這就是嚇丟了魂兒,我和你們說,我是懷疑巫族,寇雪鬆。”


    “雪鬆師傅?不可能!”我第一個(gè)排除了這種可能,“寇雪鬆不像是奸佞之輩,雖然他和我們並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能……”


    祁山一臉的不認(rèn)同:“嫂子,你別忘了,當(dāng)時(shí)我們可是見死不救的,雖然後來借給他們傳承出來了,但是你可別忘了,還有曾程這個(gè)躁動分子煽風(fēng)點(diǎn)火啊。”


    雖然祁山這麼說,我還是不相信,倒是方白的一句話提醒了我:“也許是曾程,你忘記了?當(dāng)時(shí)在曾家的時(shí)候,那個(gè)女鬼,還有人頭的事情,當(dāng)時(shí)懷疑是王嬌做的,但是卻沒有證據(jù)的事情。”


    我一愣:“對啊,王家是和巫族有聯(lián)係的。”


    這話說完,我心中是百感交集,後來我點(diǎn)了三柱香,在屋子裏給祁山擺了招魂陣,也是八卦陣的原理,三柱清香燒斷魂,八卦乾坤照陰陽,這是傳承上的新招魂陣,此陣一擺,不消一刻鍾的時(shí)間,就看到祁山蒼白的臉色紅潤了起來。


    人有三魂七魄,七魄為守,沒了七魄,人就會神色迷離,沒了魂,腳跟虛浮,但這指的是少一魂或者一魄而已。


    等到祁山魂魄安穩(wěn),我才收了陣法,方白替我高興,說完道行又深了,我笑得莞爾。


    祁山早早的睡了,方白帶我迴了臥室,兩個(gè)人舒適的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


    “方白,你說科爾金去哪了,到底是不是鐵蛋兒?”我知道方白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


    不料方白卻說:“應(yīng)該是,你沒注意到門口的虎嘯鍾還在那嗎?位置一點(diǎn)都沒變,當(dāng)時(shí)那可是科爾金冒死帶出來的,我們當(dāng)時(shí)懷疑不過就是在鐵蛋兒和老鬼身上徘徊。”


    我頓時(shí)明白了:“你說是,如果是老鬼,肯定是先把虎嘯鍾拿走了。”


    璐姐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麵前,躺在我身邊,撩著潔白的大腿:“祁山不是說科爾金傻了嗎?”


    我搖頭:“祁山剛才不是說科爾金眼神並不癡傻,也就是說,這人沒傻,如果他沒逃走,我可能還會懷疑他失憶了,但是他沒走這件事兒真好印證了這個(gè)疑點(diǎn),他根本沒有任何異狀,肯定是鐵蛋兒了,他不知道怎麼麵對而已,他牽掛的還有他師傅,估計(jì)是迴去了。”


    “那正好,你們也不用走一趟了。”璐姐聽得目瞪口呆,給我豎起大拇指,“你們倆最近的推理功力越來越好了。”


    我笑了笑:“馬屁拍得很到位,不過這鐵蛋兒師傅那還是要去的,依我的猜測,鐵蛋兒是不會和他師傅相認(rèn)的,你想啊,他連我們都不敢麵對。再過幾天吧,到時(shí)候無論如何也得讓他麵對試試,大龍都從龜殼子裏鑽出來了,鐵蛋兒這麼樂觀,也一定可以。”


    方白摸了摸我的頭,對著璐姐輕哼一聲,璐姐別扭的消失了,隨後躺在方白懷裏,慢慢的睡著,方白抱著我抱的很緊裏似乎知道我的傷心處,也不拆穿,溫暖間睡意襲來,我似乎停到了方白的笑聲。


    第二天一早,我開始起來抄錄傳承,整整三個(gè)小時(shí)才抄錄完畢,其實(shí)也不能算是抄錄,隻能算是我的改編了。


    中午飯是方白做的,味道還算不錯(cuò),吃完飯,我將之前得到的傳承交給了方白:“小白,你把這個(gè)給拿著收好,我去曾家。”


    方白出乎意料沒有問原因,也許是心有靈犀的知道我並不想說,我也樂的自在。


    方白臨走時(shí)問我:“晚上迴家睡嗎?”


    我笑著搖頭:“不迴來了,我準(zhǔn)備在曾家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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