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是沒死,但是那個軀殼裏並不是我爸爸,而是那個組織裏的人,而我爸爸則是被困在那個組織出不來,當(dāng)年媽媽去找他,也被困住了,這一捆就是二十三年,我可以想象他們受的苦,還有老雷頭兒,他現(xiàn)在是在一個黃俊教授的身上,機緣巧合,是師父為他補了命數(shù),命格,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雷頭兒不是個短命的人。”
“那……師傅在那?”師叔問,“我現(xiàn)在被你弄迷糊了,我必須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我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就夠了,如果讓你這個丫頭給我解釋清楚怕是不可能了,師叔知道你是不可能那這些開玩笑的。”
“謝謝師叔相信我,師傅現(xiàn)在在b市的酒店,這是我抄下來的地址給你,我過些天要出去,會很長的時間不在。”我心裏默念著,有可能永遠都迴不來了,“你要照顧好師傅,甚至老雷頭,當(dāng)然師傅如果願意讓你們見麵的話。”
“你這孩子……哎,好吧,不過你一天到晚的再忙些什麼,你想過怎麼講你爸媽救出來嗎?”師叔問著,隨後後知後覺得說,“阿瑤,你不會是想進那個組織吧?怎麼樣,厲害嗎?危險嗎?”
我搖頭說一點都不危險,師叔有文之前去苗族如何,我說已經(jīng)實現(xiàn)目標了這一切還要謝謝師叔,師叔笑著說沒事兒,具體的事情我不會和他說,有些人忙碌了一輩子,最後金盆洗手,為的就是自己的幸福,而我不會親手去破壞師叔的幸福。
到了醫(yī)院接了兩個可愛的小家夥,可愛粉嫩的很,比我看到的照片更可愛,我抱著喜歡了半天,問了名字才知道,這兩個孩子名一個叫寶寶,一個叫貝貝,師叔說讓我起名字,我可是犯了大難。
第三百九十二章 短暫的團聚(1/8)
隨後我和師叔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出了醫(yī)院,醫(yī)院和家裏離的並不遠,我們倆來的時候是走著來的。現(xiàn)在卻要打車迴去,這就是因為手裏抱著孩子的緣故,小孩子金貴。
“師叔,不如就叫周涵和周翰怎麼樣?貝妹妹叫周涵,寶哥哥叫周翰。”我靈光一現(xiàn),獻寶的樣子說著。
“不錯,就叫這個名字了,你雪嬸子一定很高興,出生都這麼久了,你們的小姐姐才給你們起名字。真是委屈你們了。”師叔逗弄著孩子,那樣子倒像是個老頑童。
小孩子是嗜睡的,剛才從醫(yī)院出來還睜著眼睛,現(xiàn)在竟然睡著了,等迴到家裏的時候似乎是聞到了媽媽的味道才睜開眼睛,咿咿呀呀的發(fā)出聲音,好玩極了。
“阿瑤,這名字真不錯,我就說讓你起名字,到底是大學(xué)生有文化。起名字也是好聽。”雪嬸子聽師叔說了我取的名字一頓誇。
我嘿嘿的笑著:“我算是念得哪門子大學(xué),學(xué)的知識都還迴去了,欸,小薑呢?”
雪嬸子笑著說小薑在準備做飯,營養(yǎng)餐。說道這雪嬸子又是對小薑一頓誇,滿意的不得了。
我看著雪嬸子幸福的笑容,萬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說出自己的危險和需要幫忙的窘境。
晚上我還是睡在之前那個屋子,剛要睡下電話卻響了。看了一眼未接來電是陌生號碼,接聽之後才恍然想起,龍香和龍可兩個人。
“我是龍香,我在b市了,你在哪裏我來投奔你。清清和你說了嗎?”我很欣賞龍香直奔主題的勇氣,但是卻讓現(xiàn)在身在t市已然忘記她的我倍感尷尬。
“你……我現(xiàn)在有事情在外麵,等了你好久見你沒來才離開的,你等著我馬上迴去。”我這就要起來穿衣服,“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你去我那裏,裏麵有個叫方偉的人,你到時候和他打聲招唿就可以了。”
“好,你不用著急,既然有地方住,我就不擔(dān)心了。”龍香說得輕巧,我訕訕的掛了電話。
“唿唿……”我聽她說讓給我不用著急,隨後又躺在床上長唿了一口氣,繼續(xù)睡。
到了第二天早晨,和師叔雪嬸子還有兩個可愛的寶寶吃完了飯,才說的離開,雪嬸子似乎有些失望為什麼這麼著急走,師叔也疑惑,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竟然走的這麼著急,我隻能說是有苗族的朋友來了,得迴去招待,自然不能說出實情那倆姑娘是來投靠的,雪嬸子和師叔聽說了這才放我走。
雪嬸子出來送我,師叔說她身子還沒恢複好不能吹風(fēng),可是已經(jīng)出了月子,我心下疑惑,等到師叔將我送出了小區(qū),才見他開口:“我故意不讓你雪嬸子出來,就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師叔,你要說什麼就說吧,這麼神秘做什麼?”我?guī)缀跻獞岩蓭熓蹇赐傅奈业陌褢颉?br />
師叔說:“你那個朋友孫驗知道吧?他前些日子來看過我。”
“他看過您?”我好奇,“您和胖子關(guān)係不錯?”
師叔搖頭:“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我根本不認識,但是他一來就說來看師爺爺,當(dāng)時我就懵了,隻能讓他進來,後來他和我說了一件事情,讓我千萬不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師叔胖子能有什麼不讓告訴我的,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和我說說,我不告訴他。”胖子不讓告訴我的事情,卻來找?guī)熓澹欢ㄊ遣恢涝撛觞N辦了,“是不是遇到了難事?”
師叔點頭:“葉旺迴來了,他以前和孫驗有交集嗎?”
我肯定的搖頭:“不認識,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他們兩個怎麼能到一起去呢,師叔你在開玩笑嗎?”
師叔卻笑著說:“你師叔什麼時候這麼愛開玩笑了,當(dāng)然不是,如果那個孫驗沒說謊,這一切就是真的,讓他做了一些事情,讓他很困擾,他不是有個未婚妻叫李茹嗎?據(jù)說他和那個人分手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嚴重,胖子很愛小茹的,師叔你說的我雲(yún)裏霧裏的,能不能仔細的說說?”我問。
師叔則是搖頭:“我也不知道了,他就和我說了這些,我當(dāng)時覺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大概的意思最後卻是說清楚了,他讓我告訴你自己小心一點,小心葉旺,不要相信任何人,還有不讓我說這件事是他說的。”
“我給他打個電話。”我抄起手機將胖子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結(jié)果竟然是關(guān)機,打了好幾遍依舊是關(guān)機,我心裏突突的,胖子,你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隨後我突然想起來李茹……於是乎給李茹打了電話,李茹的電話卻是通了,對麵出來有氣無力的聲音:“是曾瑤嗎?有什麼事兒?”
“胖子……”我還沒有說出下麵的話,就被她打斷了。
“胖子不在這我這,我……”她說著有些激動,“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拋妻棄子,敗類!啊!嗚嗚……”貞何歡血。
說道最後李茹竟然哭了起來,聽到拋妻棄子,我猛地大驚,仔細詢問李茹是不是懷孕了,李茹說是,隻不過是胖子消失之後才發(fā)現(xiàn)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選擇感情的時候更加慎重,因為成熟,等到信任了才會全身心的付出,此時李茹的哭聲喑啞悲痛,讓人聽著悲痛至極。
“聽我的,胖子一定不是壞人,這孩子你千萬別打,我用生命保證他一定是愛你的。”我替胖子說著話,倒不是說替,不過胖子這事兒肯定是因為我而起的。
“你怎麼知道?”李茹問。
我隻是說:“我就是知道。你身為他女朋友,就更應(yīng)該知道胖子的德行,他能從警察局辭職和我?guī)诌@些,是因為什麼?是努力達到你的要求。”
“可是如果他現(xiàn)在迴來,我一定不再逼他了。”李茹很愧疚。
“因為他心裏有你,所以就算你不逼他他也會這樣做,而且自己沒有能力,看著自己女朋友和家裏鬧翻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所以這不是你的錯,你的錯在不信任他,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過吧?在我看來並不可憐,都是自找的。”我頓了一下,“也許我說的太重了,但是你比我多活了這麼多年,應(yīng)該清楚明白。話就說道這,我先掛了,你好好想想,得到胖子消息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清楚的讚同的聲音,我才掛了電話,師叔問我怎麼了,我隻是說胖子失蹤了,又問師叔胖子是什麼時候來的,師叔卻說已經(jīng)有三天了,三天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就消失了呢?葉旺!你到底迴來幹什麼?
我想起葉旺一陣愧疚,但是因為胖子的失蹤,為葉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進去吧,雪嬸子還在裏麵等著呢,替我照顧好雪嬸子。”我笑著,不想在提這個問題,隨後和師叔道別,師叔笑著送我離開,不斷的囑咐我小心點,記住剛才話。
我笑著點頭,隨後攔車上了出租車:“師傅去b市。”
“好嘞,打車走啊,還不總見,小姑娘你是富二代吧?”司機師傅是個大爺,大約五六十歲,上車就是侃大天。
我哭笑不得的說:“大爺,好好開您的車好不好,您見過打車的富二代嗎?”
“還真是沒見過,你別擔(dān)心大爺?shù)能嚰迹@個是好幾十年的駕車技術(shù)了,保證不成問題,不過姑娘,不是大爺說你,你說你不是富二代,打什麼車,這麼遠,兩個市呢,你自己開車的油錢就得多少,再加上給我們的錢,哎呦,真是敗家啊。”大爺可能是好久沒說話了,這一說話匣子竟然是止不住了。
第三百九十三章 我是富一代(2/8)
“不,大爺,我是富一代。”我冷不掙的說了一句。
大爺一頓。看了我一眼,嘿嘿的一笑:“姑娘,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當(dāng)然不是,我真的是富一代。”我麵無表情的說著,心裏卻憋出了內(nèi)傷。
大爺看我了一眼,不再說話,雖然沒誇誇我,但是也沒在嘮叨,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隻不過大爺故意繞路走,坑了我有些錢。估計他也是心裏有氣,或者認為我在耍著他玩。
我付了錢下了車,直接迴家,我一進家門,就看到桌子上放著香噴噴的飯菜,但是方偉卻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遙控器,龍香和龍甲兩個人站在電視前麵不讓方偉看,這架勢,把我看的也迷糊了。
“這是怎麼迴事兒?”我笑著問,“這飯菜是誰做的?你們怎麼不吃?”
“我估計這你快迴來了。所以故意等你,這小子是方白的弟弟?怎麼這幅德行,阿瑤,你們家可太小了,除了你和方白的屋子就還剩一間客房?”龍香有些不滿。我瞬間猜出了是什麼事情,一間客房,三個人打了起來,也真夠有意思的。陌生人見麵不是該互相的客氣一下的嗎?
我笑著:“我迴來了,這就吃吧,這是方白叔叔家的孩子,至於我這房子,是我剛和方白談戀愛的時候他買的。當(dāng)初還拒絕不要,現(xiàn)在我也嫌小了,覺得自己當(dāng)初矯情,還不如要個大點的。”
龍香笑了一下:“我就是說著玩,不過這客房你得讓我和龍甲住,本來我和龍甲也沒想要非得住客房的,這小子,忒不是個東西,竟然言語間調(diào)戲我們倆,所以這就叫懲罰吧。”貞何序號。
“嫂子,我冤枉啊,我說她倆長得漂亮腿細胸大,難道不是誇獎嗎?什麼時候成了調(diào)戲?要這是調(diào)戲,我豈不是見到漂亮姑娘就調(diào)戲一遍?”方偉顯得很無辜,我坐在飯桌前,她們幾個也做了下來,我喝著龍香煮得湯,差點一口噴出來。
一直默不作聲的龍甲看了我一眼,然後聽到方偉的話,臉上擠滿嘲諷的語氣:“你個流氓,這都不算調(diào)戲嗎,簡直是浪蕩公子哥。”
“農(nóng)村封建女。”方偉不甘示弱。
“打住,吃飯,方偉你晚上睡沙發(fā)。”我利索的結(jié)局了這件事情,想讓耳邊清靜一下。
“嫂子!”方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真不是調(diào)戲。”
“這個不重要,你是方白的弟弟,她們是客人,還是女孩子,所以不方便住在客廳,你是一個人,住在客廳正好,而且你不會寂寞。”我看了眼在窗口看風(fēng)景的完顏和璐姐,笑著說。
方偉歎了口氣,對於我的話,不置一詞,但我將其理解為默認了。
吃完了飯,龍香讓龍甲將東西準備一下放到屋子裏,隨後和我來了房間。
“阿瑤,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龍香江門關(guān)上,坐在床邊。
“說吧,你這次來向和我?guī)质颤N,清清告訴你了?”我問。
龍香搖頭:“沒有,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會很危險,小的時候有個人去過我們苗族給我算過命,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九歲了,所以記得很清楚,他說等我遇到轉(zhuǎn)著的時候會遇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讓我有轉(zhuǎn)著的人,而我隻要抓住這個人,生活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他讓我記住,如果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讓我永遠追隨那個人,一開始我是不信的,後來等到我奶奶死了之後,我才在守靈的過程中意識到了這件事兒,我猜測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你。”
“你這麼肯定?”我笑道,“雖然人都是有命數(shù)的,但是那是專業(yè)的玄門大師所算的命格,而且還有改命一說,所以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你確定不是被那個人騙了?”
“不是。”龍香肯定的說,“他窺破了我奶奶的一聲,說我奶奶以後會被百裏家的人所害,我奶奶根本不信,還令人嗬斥走了這位老先生,這老先生氣質(zhì)不一樣,我覺得不是普通的人。”
“你還記得這人的長相嗎?”我問。
她說記得,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給韓憶思打了電話,讓韓憶思有時間的時候過來一下,好巧不巧,說是在大龍那裏,在場子幫忙,說是馬上過來。
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見到韓憶思趕來,她臉上有些潮紅,一看就是趕來的。
“不用這麼著急的。”我笑著,“兩個小時我等的起,不過今天這麼晚了,你幫完我的忙就住在這裏吧。”
韓憶思笑著,將畫板放下:“當(dāng)然得住在你這裏,方白不迴來嗎?”
“這幾天都不迴來,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情,瘋子和他正在忙,到現(xiàn)在都沒見到短信或者電話。”我笑著,“你倒是隨時都帶著畫板。”
韓憶思瞪了我一眼:“我來找大龍帶什麼畫板,不過你叫我肯定是這事兒,所以繞了好久才買到,不然怎麼要兩個小時。”
我啞然,心裏暖暖的,韓憶思見我這樣子也笑了出來,說呆的很,又問我要畫什麼,我這才讓龍香將具體的樣子描述了一遍,韓憶思在畫的時候,龍香在一遍提醒著修改,龍香的語言並不形象,所以幾乎是弄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彩大功告成,期間完顏和璐姐也在旁邊看著。
我看著畫板上的畫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到過:“是算命的?怎麼穿著道袍?玄門之人穿道袍?”
“我不知道,但是這姑娘畫的真像。”龍香毫不吝嗇的褒獎。
憶思不好意思的笑了,連忙說著過獎了。
“阿瑤,這不是!這不是那個古村小區(qū)和你搶出租車的那個人嗎?”璐姐突然說道。
我心中大驚,可不是麼!
“怎麼迴事他,那我們連續(xù)兩次相遇到底是他故意的還是上天的安排,怎麼可能,這太巧了。”我喃喃自語。
“怎麼,你們認識?”龍香說。
我搖頭:“並不是認識的,隻是似曾相識,見過幾麵而已,今天看到竟然覺得很是親切了,沒什麼,你先去睡覺吧,至於他算的命,明天早晨起來我會去找他一趟,不過我並沒有問過他住在哪裏,到了那裏隻能問問別人了。”
我說,隨後龍香就去臥室睡覺,而我和韓憶思則誰在一張床上,過了十二點,我依舊沒有睡著,憶思也沒睡,我在想老道的事情,而憶思卻看著我。
我笑著:“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阿瑤,你知道大龍喜歡你嗎?”韓憶思的直接讓我心顫,“我還是說出來了,我是打算和大龍結(jié)婚的,而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雖然知道你和方白相愛,但是依舊無法釋懷,其實我都想清楚了,我隻是想說出來,心裏舒服些。”
我聽著憶思解釋,心裏有些痛:“你沒有錯,但是不要妄自菲薄,大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沒有可能,而你要和他結(jié)婚,你擁有的是他在青澀時期的整個青春,而我和他一直隻是朋友,以後,你還要占有他的整個暮年,而我依舊和他隻是朋友。”
“謝謝你。”韓憶思笑著,“我心裏舒服多了。”
“沒關(guān)係,這是實話。”我笑著,閉上眼睛,“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我去古村。”
“嗯。”韓憶思輕聲說了一句,慢慢沒了聲音,我知道她是心結(jié)放下了,想開了,所以一宿睡得格外的踏實,當(dāng)然是和醒了兩次的我相比,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這個夜晚太過於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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