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聞大師再見，謝謝是真心的。”


    隨後不再多說一句，轉身離開，今天迴去的比較早，還是中午的時間，我迴到屋子正看到師傅在擺著陣法。


    “師傅，你在弄什麼陣法？”我走過去問。


    師傅看到我站了起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迴來了？”


    “我被趕迴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是今天數漏了數目？”我笑著說，“不管了，反正迴來更好，我可不想在被使喚了，師傅，你在幹什麼，師兄和師姐呢？”


    “沈一在樓上看書，曹競丹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打聽了她的事情，聽說她之前失蹤過一段時間？雖然她對我的態度沒怎麼變化，但是細微之處我還是感覺到了，真的是感覺變了一個人，怎麼感覺這麼可怕啊，沈一一直沒告訴我她出去，我昨天想要攔著她不讓她出去，可是她當時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我捕捉到了。”


    “師傅，你說的這麼嚇人。”我抖了抖，也感覺出來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曹三三失蹤了這麼長時間，這期間都驚動了宗盛，愣是沒有把人找出來，然後人家又平平安安的出現了，不哭不鬧，就一句什麼都忘了搪塞了所有的人，人家忘了，你總不能讓人家非得說出個四五六吧？自然是不能，但是她的神態，她的動作，就是有些變化，雖然和以前很像，但也僅僅是像而已。


    我突然靈光一閃：“師傅，會不會是哪個大師，將曹三三的魂掉了出來，換了個別人的進去？”


    我這話剛說完，就聽師傅一怔，隨後厲聲道：“方瑤，這話不能亂說，以後別讓我再聽到還魂這麼一說，也不許你出去說，你這孩子，不知道這是sj的禁忌嗎？況且這一種術隻有聞大師會用，你懷疑聞大師？”貞役雙扛。


    我搖頭，滿腹狐疑，隨後看著地上的陣法，仔細看上去，竟然發現了半個狼頭：“師傅，這是狼煙陣？”


    師傅點頭：“對，那本我給你的書，在給你之前我看了半天的，但是毫無思路，隻研究出來半個陣法，你看，這半個狼頭占地麵積就這麼大，你再數數這裏麵有多少個太極八卦陣法，都是些簡單的小陣組成的，但是我推想這些擺放的方式一定會出現一個大陣法，置於是什麼我是沒看出來，你看出來了嗎？”


    我搖頭笑道：“光是這半個狼頭我都沒看懂，還整個陣法呢，但是我也覺得很厲害，師傅你繼續看吧，我迴去休息一下。”


    “知道了，對了方瑤啊，你們後天就該集訓了，知道嗎？其實聞大師即使不讓你迴來你也得迴來了，我估計啊，他是怕拒絕他，所以先拒絕了你。”師傅笑著，“咱倆師徒一場，我能給你的隻有那本書了，還是借花獻佛。”


    “謝謝。”我再次說了謝謝，心裏說著對不起，比起你給我的，我給你的已經是太少了，從頭到尾都是算計，但願以後你不怪我。


    我上了樓，專心的研究狼煙陣，這個陣法我已經看了許多天了，終於摸索出了一些思路，這狼煙陣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狼頭，另外一部分是周圍的閑散的陣旗和銅鈴，陣法旁邊標記著數字9，27，18，全是九的倍數，我試著將看到的八卦陣，太極陣，分別都挑出來，這樣整個陣法裏的東西就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難看懂，剔除到最後，我拿出了26個太極陣，16個八卦陣，所以我想大概這個陣法裏27表示的是太極，那麼我還有一個太極沒有找出來，另外18應該說的是八卦的數量，那麼就是說，我兩個八卦沒有找出來，另外的九就敏感了，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九宮，但是這剩下的一部分，卻是怎麼看都看不出來了，我將東西收拾好，說是後天就要集訓了，估計不是明天走，就是後天早晨了，這樣想著，係數好就準備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卻來了不速之客。


    “鐺鐺檔。”門口傳來敲門聲，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時間，是早晨七點多，今天起來的晚了一些，但是很舒服，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去開門，但是沒想到來人卻是宗盛。


    “宗……宗盛？你怎麼來了啊？”我臉路驚喜，宗盛隻是看著我。


    “來來，進來坐，我洗漱一下，你是來接我的嗎？師傅昨天才和我說後天是集訓，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所以收拾好了，沒想到你早晨就來了，還真是驚喜。”我說著就往洗漱間走。


    宗盛突然說話了：“確定不是驚嚇嗎？”


    我腳步沒有頓住，直接走進洗漱間，然後打開水開始漱口，口齒不清的說著：“怎麼可能是驚嚇，你吃早點了嗎？”


    “沒有，你快點，我一會帶你去個地方。”宗盛說。


    “去哪裏？”我不解，不斷的告訴自己是方瑤，不是曾瑤，現在不能出現任何情緒，哪怕是驚慌，哪怕是懷疑都不可以，因為今天宗盛的那句確定不是驚嚇嗎？我已經能確定我一定是有什麼地方被他懷疑了，所以絕對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


    “你一會就知道了。”宗勝說。


    我專心致誌的洗漱，然後出來：“能不能先吃飯？”


    “吃飯？行。”宗盛說好，但是卻隻讓仆從給我買了三明治，還是讓我路上吃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著急，但是他帶我離開的方向是朝著聞大師家裏的方向去的，昨天聞大師讓我迴來，今天宗盛帶我去，按照聞大師所說，宗盛一旦懷疑我就會對我進行試探，去聞大師那裏試探？一股不好的感覺彌漫全身，我吃著三明治卻越發的香甜，眼角還帶著笑意。


    第四百六十章 測試，多出來的人


    宗盛看到我笑，也露出了笑容，隨後我們到了聞大師的居所。宗盛沒有通傳，像是進自己家門一樣進了聞大師的竹屋子，進去之後沒有看到聞大師，但是裏間卻傳來了男人痛苦的死後，氣若遊絲。


    我露出好奇的表情，心裏卻和明鏡一樣，這死後的聲音應該是源自於爸爸：“咦，聞大師呢，每次聞大師都在這裏看書才對，還有這個是什麼聲音，好可怕的樣子？”


    宗盛看著我說：“進去看看吧。應該是聞大師給人治病。”


    “聞大師也會治病？”我好奇，宗盛並沒有出聲拉著我往裏麵走，我泰然自若，既然要發生，那就發生吧，我叫方瑤，裏麵的人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走進去。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躺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中，渾身被綁了起來，滿臉的是汗漬，嘴角屋裏的咧開，卻發出了大聲的嘶吼，足以見得他沒有什麼體力，但是痛苦很大，所以生理反應之下發出了最大的聲音。


    “這是？”我看向宗盛，剛一抬眼，卻發現宗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似乎剛才在觀察我的表情。我佯裝不知。“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把人放在陣法裏治病？”


    “你們倆能不能出去？”聞大師坐在陣法旁邊，一邊看著書，時不時的看看陣法裏的人的情況。貞妖叼圾。


    宗盛點頭：“我在客廳等著你，028，我們好久沒見了。”


    聽到宗盛的話，爸爸猛地睜開眼睛，我能控製住。隻是擔心爸爸看到我會情緒失控，但是沒想到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而是睜大了眼睛滿是憤怒的看著宗盛，我不由得看向聞大師，應該是他提醒了爸爸，在什麼時候呢，也許今天宗盛一來e區他就應該知道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又欠下了聞大師一個人情。


    宗盛不理會他的情緒，直接拉著我出了裏麵的屋子，坐在客廳等，裏麵依然時不時的傳來爸爸的痛苦的聲音，我隻是看著宗盛和他聊一些有的沒有的，偶爾裏麵的聲音太恐怖，還會表現出害怕的情緒，宗盛看我的眼神則是越來越柔和，我不會被他的溫柔蒙蔽了眼睛，因為真情或者假意對於我來說不重要，雖然最好是真情，隻是能保住性命，不被懷疑才是重點。


    時間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裏麵才安靜下來，隨後就見到聞大師和028走了出來，傷痕累累的臉上因為流汗太多，那長時間無法愈合的疤痕顯得又紅腫了幾分，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猙獰了。


    “你迴去吧，外麵有人等你，下個月病發的時候再來，不過你這次病發隻隔了二十天吧，時間越來越短了。”聞大師對著爸爸說。


    “越來越短，越來越痛苦，才會更深刻，死了倒也好。”爸爸看了眼宗盛，眼睛裏透露著冷光，死死的盯著他，嘴裏的話卻是迴答聞大師的。


    “你可不能死，也沒有人可以迫害你，就是宗盛也不行。”聞大師笑道，“你迴去吧，我不喜歡你們在我這裏發生爭執。”


    爸爸對著聞大師點頭，然後目不斜視的離開了屋子，外麵應該是有人接應的。


    “你非得每次讓我下不來臺？”宗盛笑看著聞大師，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他早該死了，你這樣對他真的好嗎？守一輩子苦，以前你就這樣，現在還這樣。”


    “我隻是不想生活太無趣。”聞大師走到桌子前，坐下，“你今天來幹什麼？”


    “是來謝謝你對方瑤的照顧的，據說照顧的真不錯。”宗盛說話有些冷，我訝然，這是在為我鳴不平嗎？


    “你竟然在我這裏安插眼線？”聞大師剛拿起來的書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宗盛，你過界了。”


    “我可沒有。”宗盛搖頭笑著，“聞大師讓方瑤幹的活兒可都是相當刁鑽的，一傳十，十傳百，我又有意打聽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別太高估我，我要在你這安插眼線，估計眼線在半路上就被殺了。”


    聞大師但笑不語，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最後還是我說話了：“聞大師，我一會就要走了，謝謝您這些日子的幫助，我也不是沒有收獲，師傅從這裏換迴去的書，最後還是給了我，我算是收獲頗豐吧。”


    “你能看懂三分之一就算是大才了。不懂的可以問宗盛，你不是我徒弟我不會告訴你的。”聞大師的話很冷情。


    我點頭，不知道再說什麼，隻是看著宗盛，表現出一副緊張的樣子，宗盛看出了我的情緒，就拉著我離開，兩個人也沒有打招唿，他們倆的關係倒不像是君臣，更像是朋友，合作夥伴。


    出了e區，直接迴了內城，宗盛讓我先休息一下，緊接著有人告訴我這次選拔的地點在外城，但是卻在外城很遠的地方，他們給那個地方起了個名字，叫做小鬼訓練營，裏麵出來的人都是鬼，沒有一個人會承認自己是人，因為在裏麵你要承受的是非人的待遇。


    我咋舌有些期待這將是一場在怎樣的訓練，我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場選拔賽中竟然又遇到了曹三三，原來是這樣的，每個大師都有一次推選徒弟的機會，當然名額隻有一個，沈一不算是正牌弟子，所以曹三三來了不稀奇，當然有年齡限製，不能超過三十歲，所以這裏麵歲數最大的也隻有三十歲而已，所以我並沒有看到冷強和孫叔叔，這是比較清慶幸的。


    宗盛並沒有送我來，而是托付仆人送我來的，這裏依舊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但是卻很奇葩的在沙漠上查了一個大旗子，上麵寫著小鬼訓練營，我沒有想到的是，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套勁裝，黑色的緊身褲子，緊身衣，彎曲起來柔軟性也別好，穿在身上也是格外貼服，隻是在這炎熱的沙漠，穿著短袖都會覺得很熱，更別提穿這些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因為這裏的人數夠多，而名額隻有四個，這意味著什麼，高淘汰率，我數了一下將近有百人，可能對於這些大師的弟子來說，我們這些過五關斬六將過來的才屬於空降軍，是我們搶了他們的名額，但是在我們看來，他卻卻是來搶名額的，曹三三站在一個紅唇烈焰的女人旁邊，安靜的想個傀儡，這個女人……我仔細看了一眼，當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時候，竟然不由得為她稱讚，很美的眼睛，好像有漩渦一樣，媚而不妖，皮膚雪白，嘴唇妖冶，但是相對於她的眼睛，而言，這些都是陪襯品。


    我看得久了，曹三三抬起頭來，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眼睛裏帶著厭惡，但是那個女人始終沒有看過來，我收迴眼神，不打算去節外生枝，仔細看了一眼參賽者，沒有幾個人是認識的，找了半天才找到慕容和旺財，此時他倆整合楚衛聞人站在一起，神色嚴肅，尤其是慕容，看著今天來了那麼多人，青筋崩得老高，以至於我和他打招唿，他隻是簡單的點了一下頭，明顯心情不好，倒是旺財圍著我轉，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在師傅那學到了什麼。


    我說了我糟糕的經理，旺財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其實我這些話是說給聞人聽得。


    聞人聽完沒有說話，倒是楚衛：“真是晦氣，最近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明明已經看到了希望，哪裏冒出來這麼多人，太不公平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 小鬼訓練營


    “小鬼訓練營？”


    “這名字真逗，我們不是人嗎？”


    “我聽師傅說了，我們將遭受非人的待遇。”


    “這麼慘。我怎麼沒聽我師傅說呢？”


    “我師傅當時告訴我是地獄，讓我受不了可以放棄。”


    “那你怎麼還來了？”


    “我師傅還告訴我，這是魚躍龍門的機會，所以我來了。”


    ……


    一陣喧鬧，我看著沙漠上獎金一百人，頭有些疼，而後來事實證明是一百零八個人，一百單八將，采取淘汰製，這裏麵最多的還是道門的，但是淘汰最多的也應該是道門的。來的教練是我沒有想到的，隻有兩個人，竟然是聞大師，還有……一個光頭，不認識，但是開場白是他說的。


    光頭喊了一聲讓我們站好，隨後站在一輛越野車上大喊：“很高興成為你們的教練。小鬼訓練營的教練，我的小鬼們，你們準備好了嗎？”


    下麵沒有迴答的，顯然沒有習慣小鬼這個稱唿，而聞大師則是站在越野車旁邊，看著我們這個方向，不說話，和聞大師一比，那個光頭教練就像個賣苦力的傻逼一樣，莫名的喜感。


    “出來沒吃飯還是沒帶耳朵，如果在沒有人迴答我。全都淘汰我們重新選人！”光頭教練吼了一聲。“我的小鬼們，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們大喊著。


    “好！”光頭教練在風沙中‘頭型’不變，“一會我會給你們美人一個手表，手表是高科技，帶上它就能顯示你們的體溫，血壓，還有心跳。所以你們沒有裝病的可能，當然如果你們受不了，可以退出，依舊可以迴去當大師們的徒弟，一輩子，每個手表上麵都有編號，你被淘汰或者受不了推出，就把手表交給我，給我之後我會消除相應的序號，你們手表還有另一個界麵就是這一百零八個人的去留問題，每當消失一個人，你們上麵的界麵也會有相應的顯示。”


    說著，光頭教練跳了下來，隨後從車上拿下來一個箱子，給我們每個人發了黑色的手表，告訴我們如何開機，隨後又迴到車上拿出兩隻哨子，分給聞大師一個，自己留了一個，和聞大師耳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聞大師點了點頭，似乎是首肯了，訓練的學生裏大多數是知道聞大師的，所以擦不幹這麼放肆，一點議論的聲音都不敢有，當然也有不知道的，比如旺財，比如楚衛聞人，但是我相信他們明天就會知道了。


    突然我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迴頭看去，竟然是龍香，她一身黑色，褪去了民族的氣息，顯得靈動幹練，對著我笑了笑，看起來很好，我往後走了走，走到她身邊。


    “怎麼樣？”我問。


    “還一切都挺順利的，那個帶我的人也對我不錯，就是有時候會旁敲側擊我們認識的經過，我含混的說了，有真有假。”龍香說，“你怎麼樣？”


    我說：“暫時順利，你自己注意生命安全，記住，生命最重要，不然我還不起。”


    龍香笑道：“其實我是喜歡蠱的，隻不過之前在苗族那樣的氣氛中找不到樂趣，但是在sj我學到了很多，我敢說如果現在到了苗族沒有人能和我的蠱匹敵，阿瑤，這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可惜和你有仇。”


    我但笑不語，因為此時光頭教練正朝著我走過來，眼神兇惡，我看向聞大師求救，卻見他神色如常，假裝不認識我。


    我自動遠離了一下龍香，這移動間光頭教練已經走了過來，這近處一看才發現他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你們倆出來！”


    我上前一步，龍香也出列。


    “說什麼倆人？認識？”光頭教練說。


    我點頭：“認識，好久不見了。”


    “那你們倆去那邊，去找聞大師，問問大師怎麼處置你們。”


    龍香驚訝的看向聞大師：“這就是聞大師？怎麼這麼年輕？”


    我拽了一下龍香，兩個人往那邊走，來到聞大師跟前，聞大師看了我們倆一眼：“這裏是訓練營，不是茶話會，看到那邊的沙漏沒有，去，將沙漏裏麵的沙子數一遍，然後將數告訴我，當然我不會查，你們可以亂說，但是如果下次誰犯錯，數出來的數和你們數的不一樣，我就會核實，到時候誰錯了，將麵臨淘汰。”


    “這…！”龍香有些不滿，卻被我攔住，我朝著聞大師點頭，然後朝著沙漏走去，從這裏蹲下去，還兩快一些，也不敢和龍香說話，每個人拿了一個沙漏，又拿了空的沙漏，開始數沙子，索性並不多。


    一邊數著，一邊聽著光頭教練交代事宜，很苛刻的事宜，更要命的不是一些紀律要求，而是我們將麵臨沒有水的日子，但是食物是有的，我知道他們是想訓練我們在鬼域的生存能力，想當初我們最缺的就是水，或者說還有食物，隻是鬼域不比沙漠，是可以自己打個兔子之類的食物的，但是如果再沙漠訓練自己獵食，我相信我們會被餓死，這點人性化的包容，被我自己挖出來，感動到不行，數完了沙子，拿起旁邊的筆寫好放在沙漏裏，迴到了隊伍中，不一會龍香也數完了，接下來就是帶我們去屋子，所謂的屋子就是一個一個的帳篷，而且是很簡單的帳篷，不少人哭爹喊娘的叫苦，但是比起我們在鬼域隨時隨地擔心有鬼出來，還要睡在草堆上，要好的多。


    帳篷是簡易的，簡單的幾片而已，然後用拉鎖拉上，就是一個立體的帳篷，我們最初的訓練也是從這個本事開始，每個人打開鬥篷和組裝鬥篷再睡進去的時間是三分鍾，超時算不合格，其實隻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了，我們是按照一到一百零八排開的，而我們站隊的時候也要求按照這個序號蛇形站隊。


    整理完帳篷，光頭教練迴去了，給我們分發了食物，打開食物袋子，一股子血腥味傳來，竟然是麼有煮熟的肉，還有打火機，隨後給我們送來了不知道哪裏運來的幹枯的樹枝，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可以收迴剛才很感動的情緒嗎？


    “這怎麼吃啊，讓我們自己烤？”


    “有沒有搞錯啊！”


    一片怨聲載道。


    我是56號，我旁邊的是55號和57號，分別是一男一女，帳篷之間距離還是很遠的，大概有三米的距離。


    “喂，56號，你叫什麼啊，我不習慣叫號碼，我們是人啊，別忘記，我們是人！”說話的是55號，是個男的，大概將近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和我差不多大，說起話來表情恨死誇張，是屬於臉皮很薄的那種，之前我上學的時候也看到過這一類人，明明他們沒有覺得臉上有過多的表情，但是在我們看來，隻要他們動動眉毛就會特別生動，當時我們給那個同學起外號叫表情專家，如今又碰到一個，我不禁覺得有趣，臉上也自覺的帶上笑容。


    “我叫方瑤，很高興認識你。”我說，“你……你是哪個門派的？”貞妖鳥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