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盛也怪吼道,“我也是為了過來還他一個人情,聽說這附近鬧僵屍,沒想到居然這麼嚴(yán)重,小心,他過去了……”
彭盛話音未落,跳僵便已經(jīng)彈射了起來,好似一顆衝天的炮彈一樣,一躍五六米,眨眼就躍到了我跟前。
兩對黑漆漆的爪子宛如打磨過的精鋼,狠狠插向我的胸膛。
我急忙側(cè)身躲開,跳僵爪子落空,背後卻突然彈出一截紅繩,穩(wěn)穩(wěn)地套在了跳僵的脖子上。
張恆隨後出現(xiàn)在我視線中,手中扯著那根紅線,冷著臉大罵道,“孽障,看我今天不收了你!”
“趕緊撒手!”我和彭盛同時驚唿一聲,張恆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那跳僵便猛地一迴身,將手搭在紅線上,發(fā)力一扯。
緊接著,張恆一聲驚唿,被手中那根紅線帶著往前撲過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傾。
“小兄弟,站遠(yuǎn)一點!”
彭盛一聲厲吼,袖口中頓時迸射出了一股蓬勃的刀氣,雪片般的刀光迸發(fā),破空而至,斬碎了張恆手中的那根紅線,我則趁勢往前一跳,用雙手接住了神態(tài)騰空的張恆。
我猛一打轉(zhuǎn),直接跳出了一段距離,可跳僵如影隨形,緊緊跟在我身後。
我雙腳還未來得及落地,後背就挨了重重的一章,緊接著,身體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怪力,直接將我震飛了很遠(yuǎn)。
空中無處借力,我隻好一個鷂子翻身,卸掉了反衝的慣性,雙腳輕輕落地,將張恆放在了地上。
“王哥……你、你沒事吧……”
張恆嚇得臉都白了,看了看我的後背,語氣有些哆嗦。
我笑笑,搖頭說道,“你功力不夠,還沒有辦法對付跳僵,就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吧,這玩意留給我來解決。”
說完這話,我立刻轉(zhuǎn)身,雙手掐動法訣,將視線冷冷地定格在了眼前那具跳僵身上。
說實話,我雖然和屍體打過無數(shù)次交道,可真正的跳僵,這次卻是頭一迴見,這玩意非鬼非妖,金石難傷,唯有玄門法咒才可以克製。
否則彭盛也不至於會被他逼得這麼狼狽了。
當(dāng)我掐動法咒的同時,那跳僵也怪吼一聲,朝我暴衝了過來。
我將雙腳一跺,穩(wěn)穩(wěn)地站立當(dāng)場,法咒掐動的同時,一股劇烈的罩風(fēng)唿嘯著爆發(fā),無數(shù)宛如刀子一般的氣流切割在跳僵身上,發(fā)出“梆梆”的悶響。
這動靜,就好像柴刀劈砍在了堅硬的木頭上一樣。
跳僵被我的風(fēng)咒吹得離地而起,身體不自覺往後倒飛,趁此機(jī)會,我一個縱身向前,揚手就是一張紅色符紙,掐動法咒。
那符紙在我的法咒中形成一團(tuán)墨綠色的火焰,瞬間衝向了跳僵,並重重撞擊在了跳僵的胸口上。
“滋滋!”
伴隨著“滋滋”的怪響聲,跳僵胸口上的火焰散發(fā)出一股陽氣,與跳僵身上的煞氣反應(yīng),騰起了一股濃鬱的黑煙。
緊接著,跳僵又從天空上墜落下來,落地一個翻滾,發(fā)出“哇哇”的哀嚎聲。
我縱身往前一躍,快步趕到了跳僵麵前,揮動量天尺,狠狠一尺砸落在了跳僵門麵上。
這玩意渾身長滿黑色絨毛,全都宛如鋼針一樣豎起來,根根倒立,在於量天尺的碰撞之中,居然迸發(fā)出一股火星,發(fā)出錚然巨響。
我這一尺沒能帶給它致命傷害,跳僵居然狂吼著再度蹦起來,伸出一雙黑乎乎的爪子,死死掐向我的脖子。
我深吸一口氣,將量天尺頂在他胸口,拉開了一段距離。
跳僵頂著我的量天尺,一步步往前走,這玩意身有一股怪力,完全不是人類所能抵受的,我雙腳踏落地麵,整個居然一直被它推著走,腳掌在鬆軟的地麵上劃出很長的痕跡。
真想不到,這玩意居然這麼難對付!
我目光爆冷,腳後跟一旋,直接躲開了跳僵,身體繞到他背麵,一尺橫揮,狠狠斬落在了跳僵的脖子上。
他脊椎上“哢嚓”一響,身體直接往前一傾,被我摸出一張黑色符篆,穩(wěn)穩(wěn)壓在了後腦之上。
跳僵身體繃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像是在抗拒什麼,那符篆也“滋滋”冒煙,漸漸扭曲打卷,
不過黑色符篆威力強(qiáng)大,它一時半會掙脫不掉,趁這個機(jī)會,我已經(jīng)將雙手交疊在一塊,掐動大輪金剛印的法訣,一股金色光斑從我的手中迸發(fā)出去,狠狠落在了跳僵的後腦勺上。
ps:下午有急事,隻有兩更!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開啟墓地
跳僵身體堅硬,不畏刀劈斧剁,除了雷電與火焰之外,唯一能夠?qū)λ鼧?gòu)成致命威脅的也就隻有玄門的術(shù)法。
好在我的法印打下去,總算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在被我用大輪金剛印扣住的同時,這玩意也哀鳴了一聲,後腦勺好像燒起來一樣,冒出了滾滾濃黑的煙霧。
隨後,跳僵的身體直挺挺地往前一倒,被我搶先一步,趁他尚未能重新跳得起來的時候,將量天尺豎起來,狠狠朝著跳僵背後一刺。
這一尺落下,再也沒有任何生澀,而是幾位順利地插進(jìn)了跳僵的後背,將這玩意直接釘死在了地麵上。
隨即,彭盛也狂吼一聲,跟著衝上來,手中拎著一把雪亮的長刀,狠狠朝著跳僵的脖子上劈砍了下去。
我倆一同用力,直接將這玩意肢解了,使它沒有辦法再繼續(xù)逞兇,直到徹底搞定這具跳僵之後,彭盛才擦了一把冷汗,苦笑著對我說道,
“小王兄弟,每次見到你都是好事,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搖搖頭,看了看身後的張恆,再迴頭對彭盛問道,“你也是接到了李哥的消息,專程趕來幫忙的嗎?”
其實對於彭盛的出現(xiàn),我還略微感到有些詫異,按理說,這小子跟李哥應(yīng)該並不是很熟吧,怎麼可能因為李哥一句話就跑到這麼兇險的地方來?
彭盛點點頭,又搖搖頭,
“上次在羅陰門總部的時候,我不是差點被活埋在洞口嗎?後來是李勇那小子帶人把我弄出來的,要不是他,我早就玩完了,所以我欠他一條命,所以這次接到他的求助,我就急急忙忙趕來了。”
我“哦”了一聲,那次我也身受重傷,所以一早就離開了,之後發(fā)生的種種故事,倒是我未曾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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