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對,媽了個蛋,一直被這拉妹帶節(jié)奏,我的事完全沒機會說啊,現(xiàn)在薑利輝都送走了,我特麼該怎麼開口?
留下來?
扯淡,人家小兩口美滋滋,膩歪歪,我一個大男人進來,找抽?
難道隻能走?
陳浩暗暗歎息一聲:“我為薑利輝而來,不為錢,嗯,此地事了,我也該離開了!
說完,陳浩轉(zhuǎn)身就走。
“等一下!蔽湓陆凶×岁惡。
陳浩腳步一頓。
武月繼續(xù)道:“大師,天下沒有平白無故的付出,也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既然你幫了琴琴,那就要得到報酬,這是常理,還請說出一個數(shù)字。”
陳浩無語。
這小丫頭年紀(jì)輕輕,想的還挺深,你這是不想欠下恩情吧。
看著武月,陳浩也不想多扯,直接道:“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既然想給報酬,也行,我需要在東陽停留幾日,你幫我尋一個安靜的住處就行!
武月皺眉:“既然不是什麼大事,要一套房子就過分了吧?”
陳浩:“……”
我擦,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腦洞太大了,我說住幾天啊,要房子了嗎?跟你說話真特麼費勁。
陳浩好笑的道:“我就是住幾天,要什麼房子,你就說有沒有吧?”
武月深深的看了陳浩片刻,突然對薑琴琴道:“琴琴,收拾一些衣服,跟我走!
“啊?”薑琴琴愣住。
武月瞥了一眼陳浩,笑道:“想必大師幫我大舅哥,就是想住在這裏吧,既然大舅哥帶你來了,說明他答應(yīng)了,既然如此,我就趁大師心意。把房子讓給你幾日,大師你說可好?”
陳浩:“……”
妖孽啊!
這誰家的閨女,這才多大,這智商沒誰了!
“這當(dāng)然可以,最多三天,三天之後,你可以隨時迴來。”陳浩微笑迴答。
薑琴琴這才明白過來,遲疑了一下,還是乖巧的走進自己的房間,收拾去了。
陳浩看向武月,眼神動了動,問道:“武月小姐,不知道這頭七投胎之言,是從哪位大師口中得知的?”
武月一愣,問道:“是本地善言堂的洪大師,難道這話有錯?”
陳浩詭異一笑:“錯不錯的先不說,武月小姐,最近一段時間,可是碰到了怪事?”
武月瞇起眼睛:“大師看出什麼了?”
陳浩道:“很明顯嘛,小姐身上,陰氣纏繞呢,晚上都睡不安穩(wěn)吧!
武月默然。似乎在斟酌考慮什麼。
片刻後,武月道:“不知道大師有什麼可以教我?”
陳浩道:“沒什麼能教的,我隻是勸說一句,小姐身上這陰氣,並非針對你,你隻是受牽連罷了,想要安穩(wěn)過日子,最好是離某些命盡之人遠一點!
“命盡?這麼嚴(yán)重嗎?洪大師可是說,隻是撞邪,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蔽湓裸と欢@。顯然陳浩的話,嚇了她一跳。
陳浩笑笑不語。
武月這下不淡定了,看著陳浩道:“大師,你的本事我看到了,你說的話,我也信。不知道大師能不能幫幫我表兄?價錢好商量!
陳浩饒有趣味地問道:“你先說說看你表兄是什麼情況。”
武月把事情說了一遍。
武月的表兄楊和旭,一個三十歲的已婚人士,不僅長得帥氣,而且為人謙虛,謹(jǐn)慎,和善,可以說,就是一個有錢又溫和的好男人,被很多女孩子喜歡。
不過楊和旭卻是一個癡情的人,上學(xué)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女孩,從一而終,畢業(yè)後就選擇了結(jié)婚,兩人恩恩愛愛,羨煞旁人。
可惜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結(jié)婚數(shù)年,兩人沒有孩子。
雖如此,兩人依然恩愛,從無怨言。
一年前,楊和旭帶老婆外出遊玩,登山觀日,卻遭遇橫禍,兩人從山崖落下,妻子當(dāng)場身亡,而楊和旭幸運的被草藤攔住,僥幸活命。
這個慘劇,讓親朋好友為之惋惜。楊和旭也因此沉寂了幾個月,才逐漸從悲傷中脫離。
一個月前,楊和旭再次遇到了愛情,並且很快有了孩子。
這事讓親朋好友歡喜,覺得這是老天的補償,是好人有好報。
可是在楊和旭準(zhǔn)備奉子成婚的時候,發(fā)生了怪事。
他被一個女鬼纏上了,攪得生活不寧,苦不堪言,求助了東陽市善言堂的洪大師,得知這是撞邪了,做了幾天法事,果然女鬼不再打擾,楊和旭也成功的準(zhǔn)備婚禮。
可是在結(jié)婚的當(dāng)天晚上,怪事又出現(xiàn)了,那一天武月正好在場,親眼目睹了一股怪風(fēng)在婚禮現(xiàn)場肆掠,破壞了婚禮。甚至在場的人,都能聽到一種淒厲瘋狂的笑聲。
當(dāng)時的人都嚇懵了,婚禮自然也不了了之。
之後各種奇怪的議論就出現(xiàn),比如說楊和旭的第一個妻子哪怕自己死了也不願意有人分享自己丈夫?qū)ψ约旱膼郏砸驉鄢珊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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